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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半點運動細胞。對于愛玩的男人們,尤其是這個年紀的富二代,除了撐面子外實在作用不大。小蠻氣得狠狠捏了男人一下,把走神的艾瑞清給拉了回來:“唉唉,你干啥呢!疼死了,下手好狠啊……”他不是在裝可憐,小蠻的手勁確實大,旁人看了都替他揪心。“你還說你跟她不熟?!”吃醋的女人是不可理遇的。艾瑞清覺得特冤,但哪能敢說實話啊,他和鄒小雞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自己也教了那姑娘打網球的,這種話還真只能爛肚子里去?!拔以┌?!我跟她在一起又不長,我要是早點遇到你了,我哪會去看她那種野花???!野花再香也沒家花香??!小蠻啊,你也知道哥哥我認識的人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避不開的??!”“少哥哥meimei跟我來這一套!我不吃!反正你跟她有過一腿那是事實!她會不會打網球都與你無關,現在跟我離開這里!”小蠻不愛運動,看鄒小雞在場子里出盡風光,自家男人又是驚嘆連連的表情,任何女人都生氣。擰著男人耳朵就往外圍走,可憐的艾瑞清臉都快青了:“小蠻!你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好不?!你這樣瞅著被我那些兄弟看到了叫我以后咋混???!”艾瑞清緊張地東張右望,眼看有兄弟注意到他這邊了,心一狠把姑娘手扯了下來,小蠻生氣了:“妻管嚴怎么著了?!是你男人面子重要還是你老婆重要?!是要兄弟還是要老婆??!艾瑞清,你小子行!”氣憤地扔下話就徑直大步離開,艾瑞清急忙要跟上,一旁李連杰竄出來拍上他肩膀,陰笑著威脅道:“兄弟,哥我看到了,嘿嘿——”艾瑞清趕緊停下腳步,這種人多場合面子才是最重要,老婆晚上再去哄就是了!假裝無辜左張右望道:“看到啥了?杰哥我可啥也沒做啊,你別亂冤枉人啊——”“這叫啥?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了吧?!”李連杰可不是這么好混過去的。***體力上終究是女人更吃虧,尤其是很少運動的女人,康洛熬了最初的半小時就再也熬不下去,體力盡失落敗。倒是好運,蔣東原那卑鄙小人發的陰球沒一次擊中她身體。這讓康洛更是恨這男人入骨,小氣又陰險的男人,誰看上他都是瞎了眼的!蔣東原捏著球拍以勝利者的姿態漫不經心地踱了過來,蹲下身子,眼睛是有些出奇地看著她說:“以前咋沒見過你打網球這么能干的?!”他是很吃驚地。她沒好氣地回答:“我私下偷偷練不成嗎?!”被包養的情婦可有大把的時間,她康洛沒事就去俱樂部玩,保齡球臺球網球挨個練習,天才也不是天生就會的。他點點頭,表示了疑惑之余也伸手拉了她一把,“走吧,先回屋換了衣服吃了飯咱倆再算帳?!?/br>沒忘兩人是朋友身份,要騙長輩的,所以天大的仇也先扔一邊,他笑容和善地不著痕跡帶她離開球場。再過十五分鐘就開飯了,流了一身汗的兩人要先洗個澡??德搴芘浜系馗磺耙缓筮M屋,一上二樓沒人了臉就拉了下來,與他離得遠遠地。有客房供客人用,男人一間女人一間相鄰著,一人一間進去后才發現這兩間客房有一扇相連的門,就在浴室里。她還沒來得及作反應,蔣東原便推門而入,把她拉進他那邊浴室,并隨手反鎖了門,浴室形成了個獨立的空間。“你想干什么?!”她防備地瞪著他,盡量想不著痕跡地靠近另一扇門借機逃出去,可惜蔣東原卻是悠哉道:“別鬧出動靜,要是不想給外面的人聽到的話?!?/br>康洛只能啞然,讓自己鎮靜下來,最多這男人就是以牙還牙扇她兩耳刮子?!澳阆肷然貋砹藛岽笊贍??”她嘲諷地問。他不置可否地撇撇唇,開始慢條理斯地脫衣服,她瞪他,他嗤笑:“別現在來裝良家婦女?跟在秦仲霖身邊就想洗白自己么?嘖!”“倒不是,我是想說大少爺你身材沒我家秦獸好看。你那JJ,也沒他的長呢……”蔣東原的臉色徹底地陰了,沒男人愿意聽到這種話,男人的命根子就是他們的自尊心,誰都不能在老虎頭上拔毛!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忍著怒氣開口調笑:“你是在暗示我現在和你上床,讓你回味一下我的能力?”“我見過自戀的就是沒見過你這么自戀的!”她還是先沉不住氣地,因為那混蛋離她越來越近,把她逼到墻角,伸出兩手壓著她頭顱兩側。這本是極為曖昧的姿勢,但可惜他眼神太冷眸色太沉,那眼中透出的殺氣讓人無法直視。細脖再次被掐住,沒有任何留情地緊緊掐住,一瞬間呼吸便停止她難受得雙手掐上他手腕,他下一瞬間松手揪住她頭發,將她又拖又推地扔到浴缸前跪下,按住她頭顱就往滿溢的溫水里壓下,極具壓迫感的水再次阻斷她的呼吸,她嗆得咕嚕咕嚕,又被他拉了起來,在她吸了一口氣后反復按下去。由始至終他都表現得鎮定而冷漠,只有那緊抿的嘴角泄露他的憤怒。察覺夠了,他終于放開她,她已狼狽地臉色灰白虛弱地咳嗽不停。他蹲下來揪著她如云的秀發,冷笑道:“你該慶幸今天是個好日子,否則我準弄死你!”她半天沒回神,被溺死的恐懼說實話真的嚇到了她。就在這寂滅的時間里,他把她拖回女士客房,關了浴室門。她跌坐在浴室里,低著頭好半晌才回過神。客房門外,秦仲霖來敲門,好半天都不見人,于是有些皺眉又去敲蔣東原的房間,同樣沒人。微瞇眼下掏出了鑰匙打開了客房,推開浴室就看到康洛一身狼狽,頭發和上半身全濕了。他小小吃驚上去捧起她臉蛋,蒼白的臉蛋失血的唇瓣,脖子上那隱隱的青紫色,都讓他愈發地臉色鐵青:“怎么回事?!”見到他,哇地一聲,康洛哭了。撲進男人懷中,放聲大哭——小情婦什么也沒說,秦仲霖還是猜到了。能將她弄成這樣的除了蔣東原,還會有誰呢……于是放開她,走到浴室門前敲門:“東原,出來,我們有事需要談談!”男人不問不表示不清楚,蔣東原臉上的巴掌,康洛的狼狽,聯想到蔣東原睚眥必報的兇狠,讓人頭疼吧。過了半晌蔣東原才圍了條浴巾,懶洋洋地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