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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被禁錮住無法抵抗的感覺是格外的刺激,忍不住多時就只能隨著他的撩撥而輕輕吟叫出聲。他向來是喜歡聽她叫的,只消她一出聲,他的呼吸便愈發濁重,欲望便愈發亢然,下手更是愈發的不留余地。她終是耐不住,雙眼水霧蒙蒙地看著他,扭動著手腕,低泣道:“陛下……”可這低泣聲卻是格外柔媚撩人。他輕一住手,打量著她的神色,知道她這是欲討他心軟,便故意將身子撐起些,一動不動地低眼望著她,不再碰她。她身子半裸,衣裙碎緞不蔽春色,柔白的肌膚沾了汗粒,被車中暗淡的光線鍍了層灰金,兩手被官服犀帶綁著不能動,纖細的手臂微曲著,一頭長發散亂其間,再配上她此時那半是可憐辦是惑人的神情,當真是仙人亦能被她活活勾出凡心來。真真是誘人。怎會有人不覺得她美?平日里的孟大人不過是她的一層皮囊,一旦剝去這層層官服,她又何亞于那些會嬌會媚會誘惑人的女子。何況她還有旁的女子比不上的火熱和大膽,在魚水一事上與他堪稱琴瑟諧鳴,怎叫他能忍得住。“陛下?”她見他不動,便又輕喚他一聲,繼續扭了扭手腕,以為他是終肯放過她。他果然慢慢直起身子,可嘴角卻淡淡一勾,眼底情欲之火更加猖狂,伸手撩開袍子下擺,在腰間抽解了幾下,眉一挑,盯住她不放。她一眼看見,臉瞬時漲得通紅,可又忘了可以閉眼,當下連呼吸都顧不得,手上掙扎得愈發猛,恨不能讓自己就地遁去。以為他直身是為了松開她,誰知他卻是這么……這么赤裸裸地撩弄她!堂堂英明天子,朝臣們眼中不茍言笑寡情少欲的皇上,誰能想到他私下里對她竟是如此的囂張和肆無忌憚。她只顧在腦中責難他這“無恥”的行徑,卻不想自己對著他又何嘗顧過“廉恥”二字。但她又管不住自己的眼,挪不開目光。以前雖也見過,可哪里會像這次這般直通通的看個一清二楚。雖知他英俊無雙,渾身上下都生得好看,可她卻不知他連那里也生得這么……這么好看。直叫她看得口干舌燥,連身子亦愈發軟了去。她正在心中唾棄著自己,卻不防他突然欺身而下,暖熱的手掌摸上她光潔的小腿,一路而下,牽起她的足踝,逼迫她將身子打開來。她悚然一驚。欲躲,卻掙不開他的力道;想罵,卻不能僭越臣子本分。看著他揚起斜眉兮兮的看進她腿間,她的臉已然紅得可以溢血,從不知在與他數次親密之后,竟還有事能夠令她感到羞窘。他若打定主意折磨她,她斷然沒有還手的可能。才知自己在他面前不過是滄海一粟,她過往的那些大膽行徑連她的冰山一角都比不上。他看夠了,又伸指摸上去,輕淺挑弄她最敏感的一處,抬眼看向她,一開口,暗啞的聲音里面也透著嘶嘶火苗:“以后無論何事,都不可再任意孤行、避我不見?!?/br>她渾身都在輕輕抖搐。這等曖昧的姿勢,這等纏綿的手段,叫她無論如何都禁受不住。欲望疊加如層層潮起,洶涌無比地淹沒了她所有的神志,只知順著他的意愿而點頭承應,只盼他能就此放過自己。他見她應允,眉間便舒緩了些,手勁一松而放開了她。她欲曲腿收合,可卻依舊比不上他快,還來不及喘口氣便被他挺腰撞了進來,不由又是驚吟半聲。后半聲卡在嗓子眼里,變成破碎的尾音,斷斷續續地隨著他的動作而泄出唇外,媚得沒了邊際,直直順風飄出車外。一想到車外還有人,她渾身上下便又一緊,聞得他喉間滾過一聲啞音,便覺他沖撞得愈發兇猛起來。數月未嘗此間滋味,也不怪他會如此顧不得輕重,真如猛獸下山似的將她吞噬得一干二凈,不留一絲殘渣。馬車之內畢竟狹窄逼仄,容不得他恣意盡興,幾番下來他深一吸氣,停了動作,抬掌一把松開她腕間桎梏,攬住她的腰坐起來,令她跨坐在自己身前。她早已被他折騰的軟若無骨,哪里還顧得了姿勢如何,甫一起身便就勾住他的脖子俯下來,偎在他肩頭,任他握著她的翹臀肆意擺弄她的位置。車里滿滿都是情欲的味道,二人汗濕貼衣,喘息一聲堪比一聲粗濁,眼眸深處都激漾著點點火花。他稍一動作便停下,轉而去咬她的紅唇,手也挪上來揉捏她的身子,使她陣陣緊縮,看她不耐地蹙眉,覺出她用力將手扣進自己肩后,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在上動著試試?!?/br>她悠悠睜眼,眉蹙之處凝了滴汗珠兒,神色愈發可憐起來,直將頭埋下來,小聲道:“臣了無力氣……”他捏著她的下巴逼她抬頭,箍著她的腰用力向上挺動了一下,見她臉頰乍然泛紅,便知她又在裝模作樣,當下斜眉狠狠道:“動?!?/br>寵她愛她縱容她,任她數月不再見他,忍著不下詔使她入覲,生生讓自己思念她的情意凍結在心,卻在今夜見了她之后再也控制不住這噴涌而出的欲望。這么久都沒有同她如此親密過,她膽敢說她沒力再動?!她卻有些氣結。當此沈狄二人大婚之夜,他卻一徑擄了她在狄府之外的鑾駕內行此魚水之事,不顧天子威儀不顧車外近侍,直叫她也跟著沒了臉面。橫豎是他自己不顧場地一味要圖痛快,憑什么還要她來出力?他這霸道確也是舉世無雙。那一紙廢除中書預議冊后之權的詔令亦是如此,不顧她之前為他考慮得有多少,竟就這般直端端地自毀英名。她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摟緊了他的脖子,學他之樣去咬他的耳垂,一手挪下去摩挲他的胸膛,口中輕輕道:“陛下是想要臣怎樣動……”小腹跟著輕輕一收,深深用力,將他死死地吸絞住。他眉目陡然一緊,一把箍住她的腰,自己猛的退了出來。抱著她的手臂在微微顫抖,又沉喘良久,才扯過衣物來擦二人腿間的一片污濁。她的臉又有些紅。雖然是故意想要他盡快繳械,可他從前一向是自制有加、關鍵時刻拿捏得一向精準,哪里會像今夜這樣危在千鈞一發。他抱著她,眼中情欲依然未褪,“遂了你愿,高興了?”她辨得出他此刻神色,生怕他又將她箍住再來一次,便撇開眼不去撩他,岔話道:“陛下若真欲遂臣之愿,為何要廢中書預議冊后之權?”他不語,手不閑地撫摸著她。她微微躲著,又道:“朝臣們眼下雖畏陛下之勢不敢反對,希圖政事堂高位之人更是趁機希意逢迎,可陛下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