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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桐看他懵著的一張臉,索性大大方方開口:“我請你吃燒烤,你請我喝酒?”22.3周牧家里確實有啤酒,林凡打游戲向來手不閑也不會讓嘴閑著,自從聽說喝可樂對男人身體不好,就開始改換啤酒。喻疏桐跟在他身后,看他竟然從鞋柜里拿了雙女士拖鞋出來,心里各種情緒交雜。拿了坐墊坐在地上,周牧從冰箱里拿了兩罐啤酒過來,坐在她旁邊,拉了拉環遞給她。她晚上吃了不少,也不是真的餓,就是受不住饞,而且涼了口味不好,她吃了兩根雞翅,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周牧也只是在旁邊看著她吃,看她仰頭喝酒,自己才會抿一口。喻疏桐坐在他左邊,右手食指輕敲啤酒罐,左手撐著臉,眼睛都快沒形兒了,末了手放下來,指著桌上的燒烤說:“你怎么不吃???!”周牧一雙漆黑的眼看著她,眼里情緒不明,喻疏桐看著覺得嘴里渴得慌,她忙灌了口啤酒。周牧還是沒動,喻疏桐逗他:“吃啊,你吃了我就原諒你,”她指指桌上的東西,“這些都吃完,我就原諒你?!?/br>周牧這次伸了手,拿了串脆骨往嘴里喂,他表情有瞬間的僵直,但還是嚼了幾下咽了下去。他吃了三串,伸手拿第四串的時候,喻疏桐抓住他的手腕,“還沒吃夠?”周牧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握在手心里,這只手還是拿起最后一串。喻疏桐默默看他吃完,然后把垃圾和啤酒罐收拾起來放進垃圾袋,就湊過來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再加個尾巴,就像是在求表揚的華夫餅。她撐著臉的手臂放下,直接從坐墊上爬了過去,嘴直接往他唇角靠。愈來愈近,周牧的睫毛顫了顫,他身體不自覺前傾,只感覺有濕滑的小東西在自己唇角輕舔了一下。喻疏桐退開,鼻尖對著他的,中間只隔了兩指的距離,她視線下移,輕生呵氣:“你嘴上都是辣椒?!?/br>周牧鼻尖都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香氣,混在滿屋子的燒烤味里,卻能讓他清晰的感覺到。沒來得及多想,她的唇又壓了下來,舌尖輕描,濕了他的唇。他輕輕張開嘴,就那么讓她溜進來,她輕輕抵了下他的上顎,感覺到他渾身一震。喻疏桐就勢一推,兩人直接躺在灰白的地毯上。舌尖相纏,氣息不穩。這是個帶著燒烤味的吻。喻疏桐從他嘴上往下移,他下巴輕揚,她咬了一口,用了點力道,留了牙印。到了喉結,輕輕舔舐,慢慢啃咬,像是在做游戲,樂此不彼。周牧悶哼兩聲,漸漸受不住,用了點力氣把她拉起來,偏偏她像是牛皮糖一樣,粘在他身上,巋然不動。周牧狠了心,箍住她兩只手臂把她往上一提,牙齒重重磕在喉上。他紅了臉,也紅了眼。閉了一瞬,卻又被人推回去。喻疏桐開始解他襯衫扣子,最后往外一抽,周牧趁勢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喻疏桐樂了,手摸了下去。周牧粗聲喘氣漸漸扛不住,直接抱住她的肩,卻又把她壓著了,忍著想站起來。他甫一離地,喻疏桐就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他,手離開下面,身子卻往上蹭。周牧年輕氣盛,根本受不住她這番捉弄,抱住她站好,手一丟打算去浴室解決,卻不料被人拉住手。“你不愿意?”她面含春、色,聲音有些冷,卻因為氣息不穩,有些抖。他身下還立著,難受的很,偏偏她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般,不肯撒手。喻疏桐倒真的放開手,穿好拖鞋打算離開,“不愿意就算了?!?/br>周牧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終于趕在他開門前跟上去,從后面緊緊抱住。不需要多說。喻疏桐轉過身來,嘴唇直接湊上去,周牧卻像是開了竅,舌尖鉆進去作亂。這方面到底是男人占優勢,沒多久喻疏桐輕掐他手臂投降。周牧放開她,手依然摟著。“去你臥室?!?/br>周牧應了聲,打橫抱起她。灰色的床單被褥,床很軟。他壓下來,喻疏桐卻往旁邊一滾,“東西呢?”周牧啞著嗓子:“什么東西?”問完他就懂了,起身從旁邊的床頭柜下面掏了個小盒子出來。沒用過這東西,再加上害羞,他背對著喻疏桐,偏偏她還從身后有意無意地看過來。好歹是弄好了,回身一看,喻疏桐已經脫了衣服,正在解胸衣的扣子。潛意識告誡他該轉開頭,可事實上他還是移不開眼。喻疏桐解開扣子沒脫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偏偏這種半露的風情最讓人難捱。她勾勾手指,周牧過去。她又親上來,想翻身壓他下去,卻沒得逞。他開始親她,從唇到鼻子再到眼睛,最后又從耳朵轉下來,一直親到鎖骨窩。喻疏桐仰起頭,他一路往下,一直到正心,唇貼了上去。她耐不住,身下潰不成軍,輕哼兩聲,“你進來?!?/br>都是第一次,沒多久,周牧就交代了,約莫是有些不好意思,處理完,就低著頭,也不敢看她。喻疏桐有意想逗他,卻被他用薄被裹了一起抱在懷里,“睡吧,晚安?!?/br>“晚安?!?/br>喻疏桐有點淺眠,而且一直一個人睡,到了半夜有人輕輕翻身,她迷迷糊糊地問了句,“怎么了?”周牧弱氣地回了句沒事,我去洗手間。剛走了兩步,又一下撞在柜子上,這下喻疏桐是真醒了。她爬起身看周牧捂著肚子,忙開了臺燈。昏暗的燈光下,周牧慘白的一張臉上滿是汗。☆、第二十三章23.1急性腸胃炎。周牧以前生活質量也不是特別好,寫代碼做程序的人,日夜顛倒倒也是經常的事,三餐不準也是通病,一樣的盒飯,很難讓人說出忌口的毛病,時間一長,腸胃有點毛病也算正常。秋末,天亮的還算早。蒙蒙亮的時候,喻疏桐才算放松下來。他一夜又是吐又是冒冷汗的,很難讓人不擔心。前半夜,她鬧了周牧一通;后半夜,周牧擾了她半宿。她實在是累的夠嗆,看他皺眉,捋捋他的眉心,打了個哈欠,直接爬在床邊睡著了。周牧醒的比她早,八點多就醒了,窗簾半掩半露,能看到晨光熹微。她側臉爬在床邊,發絲微微凌亂,有兩縷貼在她唇角,面容柔和。有光調皮地從窗外照進來打在她身上,鍍上一層毛絨絨的金色線條,神圣的不像話。他緩緩伸出手,慢慢碰上去,從眉到眼再到唇,一寸一寸,一寸一寸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