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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吧!”她們來到舞池,隨著音樂節拍跳了一段舞。兩個年輕女孩拉著手剛轉身,她轉眼就被一位金發藍眸的男人攫住手,從貝絲身邊帶離開了,貝絲站在一旁聳了聳肩,然后回身就走了。她抬起眼睛,站在身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艾格伯特,他什么時候從那些人中間脫身了?她低聲地問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我剛才吻了你?!卑癫貙λ届o地說道,“如果我們是久別重逢的戀人的話,連一個吻都沒有,太不合理了吧?”他神情平靜,“既然已選擇了一場戲,那么必須合理且合乎邏輯?!?/br>她終于忍不住了,說道:“這怎么可能合乎邏輯,它根本是一場鬧??!”艾格伯特看著她說道:“你難道沒有這層覺悟嗎?今天之內,你必須抱著一種信念來演戲,你必須說服你的校友們,你處在戀愛之中?!?/br>☆、第三十八章“不可能有什么戀愛的?!碧K曉琪撫著額頭說道,“以后怎么說?天哪!到時候,我和你的消息被挖出來,變成緋聞怎么辦?等你這里離開后,我就變成了一心想攀上羅斯希爾家族上位而遭到拋棄的棄婦!”“今晚我是以艾倫的身份和他們交流的,我保證這里沒人知道我的身份,就算有消息不會傳開?!蹦贻p人回頭說道:“不用擔心,你只需要扮演好今晚就行了!”“然后我明天編個理由告訴他們我們吵架分手了?”她視線投向他道。他淡淡地說道:“分手要有說得去理由,他們今晚才看見我們激動重逢,立馬吵架分手,他們會熱情地設法使我們復合的?!?/br>蘇曉琪捂上她的眼睛,反正,她馬上要回羅馬了,到時候,離這出鬧劇有多遠走多遠吧!“不用擔心?!彼f道。他們兩人從現在起形影不離,蘇曉琪感覺自己像帶著聚光燈,一路上收獲了無數視線。反正他們的周圍會有很多人,蘇曉琪假裝不在意身旁的艾格伯特,但仍然無法把對方當成空氣。她見過他凌駕于萬物之上俯瞰的姿態,眼眸如北極之冰般微藍,那是一種冷漠與淡淡的無情顏色。在整個party上,年輕人在她身邊幾步之遙,若即若離,蘇曉琪走到那里,艾格伯特就隨在她身邊。不久,有幾個同學圍了過來。他們聊了起來,在談話間,艾格伯特不經意攬過她的手臂,手指碰到了她手臂。她過了一會兒打算離開時,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捉住了。兩只手相接觸,她感受到男人那只手上的溫度,觸到了皮膚傳過來仿佛有種guntang感,迅速地從他手里抽回了那只手,仿佛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像火焰一樣熾熱,突然冒出來似的。她往后退了一小步。年輕人抬起眼,他清澈視線掃過來,眼里有個問號?她轉過頭,當作沒看見。偏偏肇事者不甚在意,他的手指劃過了她的臂膀。微涼的指尖的觸感劃過了胳膊,輕滑過如同羽毛輕撫過一般,她忽然覺得肌膚瞬間起了奇怪的反應,說不出是刺痛微癢還是什么。蘇曉琪抑制住了混亂的心情,太奇怪了!這一刻,他一靠近自己,她怎么會緊張成這樣?她咬著下唇,不應該和艾格伯特演對手戲的!他發現,她重復某個動作代表某種程度的緊張感,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涼,代表她現在體溫比較低,正處于壓力中。她抽回了手,低下頭,將雙只手交握在了一起。艾格伯特注視著她的目光有著探詢,“我一碰到你,你為什么像做錯事了一樣?”她茫然的搖著頭,他輕柔地把她的手拉開,溫柔地捏住手腕。手指放在她的手臂上像是在輕輕安撫,驅散那種緊張與不安。他的溫柔使她壓抑住了心底生出的一種逃走的沖動。她抑制住了混亂的心情,這一刻,太奇怪了!他一靠近自己,她怎么會緊張成這樣?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你害羞的時候真可愛?!陛p輕地撫過手腕的肌膚,這是一種暗示。牽住她的手,手指相扣,一種情侶的姿態。他看了蘇曉琪一眼,淡淡的笑了,此時看向她的眼光,已經換上了一種會讓人遐想不已的溫柔?!他那雙藍色的眼睛此刻認真的看著她,那雙眸子仿若最澄澈的湖水藍得令人心醉。她隨即安撫狂跳不已的心臟,深呼吸,盡量使自己心情變得平和。她得注意自己不能掉入他眼底瀲滟的旋渦。艾格伯特從頭至尾很有技巧地把蘇曉琪留在身邊,和她的距離如此接近,仿佛真的是一對戀人。他若有若無的暖昧接觸,這種曖昧只讓她覺得心底在打顫。他在這場戀愛的表演里,非常稱職,稱職到她心跳瞬間停止片刻。從剛才那個吻開始,她就覺得自己變得奇怪了,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吻,沒有任何別的意義,他只是在惡作劇,她不應該太慌亂。校友們的玩笑使她困窘,而艾倫施展出來的魅力越來越令她迷惑。為什么自己的反應會變成這樣?扮演戀人這種覺悟讓她驚慌失措,不希望他注意到這樣的她。他一碰到她,她就開始微微顫抖;他一接近,她的反應就變得可怕,感覺自己像一只受驚的小鳥,立刻拍著翅膀飛走。從來沒有因為一個觸摸,而產生這種反應,感覺全身細胞瞬間蘇醒了發出驚人的喧囂。過了好幾秒,她才找回了聲音道,“我離開一下?!?/br>她側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千萬不要看出什么才好!不希望被他注意到,她徑直走到包間的一個角落里坐下,倒了一杯紅酒獨自啜飲,掩飾自己的隱隱不安,她絕對不要被他注意到這一點。艾格伯特是何等人,他善于洞察,視線盯著她,他的眸光由疑惑很快變得明澈,覺得頗值得玩味。她低頭掩飾自己的不安,但手指尖仍在顫抖。感覺艾格伯特走了過來,她轉過頭來看他。在折射絢麗多彩的光線下看此人,年輕人頭發那種極致美麗的金色,是一種高貴的色彩,映襯著他那細致如白瓷的皮膚。此時,他的側面精致到無以描摹,眸色溫柔中還帶著明澈的光,清澈得不染纖塵的眸中映入了自己的身影。他低頭看著她的臉,她的瞳孔擴大了,這是給男性進攻的信號。艾格伯特從她手中拿走她的杯子,放在長桌上,然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