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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廚房的時候,愛麗也陪著她在廚房。終于有一天,南宮曜回來了。他看到思心瑟縮地看著他,眼里帶了幾分不耐。思心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越來越卑微,這種卑微令她美麗的面容都黯淡起來。完全沒有從前的清澈與快樂。“阿曜哥哥,這是我給你燉的補湯?!彼夹那由卣f道。她端著一只guntang的湯碗,看到南宮曜皺眉看著自己,小聲兒說道,“你平時身體累,多注意身體,這可以給你補身子?!?/br>她美麗的眼睛里都是最真誠的感情,可是卻不是南宮曜想要看到的那個少女。他不耐地搶過湯碗,將里面的湯水一口喝了,就將湯碗往思心的懷里一丟,不快地說道,“你是下人么?如果你喜歡做這種事,以后就去當下人!”雖然guntang的湯落入自己的喉嚨,確實叫他感到淡淡的暖意。不過他真的感到萬分的疲憊。有一種非常困倦的感覺,在他的身體里回蕩。還有一種令人感到血脈怒張的沖動,仿佛是一股火兒,在自己的身體里沖擊回蕩。南宮曜一頓,猛地回過神兒來,看向自己身下的堅硬,之后不敢置信地看向正期待地看著他的思心。那雙眼睛里的愛慕,還有幽怨,都叫南宮曜猛地張大了眼睛。“南宮總裁,您回來了?”愛麗柔媚的聲音在南宮曜的房間里回蕩,她從門口走過來,笑得嫵媚極了。南宮曜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起身,卻覺得頭暈,視線變得模糊,理智都在慢慢地消失,慢慢地,艱難地走向晃動的看不清是誰的女人。他英俊的臉都變得猙獰,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曾經以為清純干凈的思心,竟然是這么一個為了爬自己的床,什么都做得出來的貨色。下賤到了極點!“你竟然給我下藥!”第140章豪門繼女(十四)這一夜,南宮曜過得迷迷瞪瞪的。有女人撫慰了他的躁動,可是叫他心里卻更加屈辱。這并不是他主動想要寵愛某一個女人,而是被女人算計,想想都覺得惡心。然而他無能為力,只能在勃發的欲望之下,變成了野獸。似乎耳邊還傳來女人的哭聲,南宮曜卻顧不得這些,哪怕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兒,卻依舊無法停止。直到他感到疲倦,他才徹底地放松沉睡了下來,甚至都沒有打理自己身上的痕跡,當他怔怔地醒來之后,卻只聽到了女人的悲切的哭聲,之后,血腥味兒更重了。他一扭頭,就看到自己那張非常大,大得可以隨意打滾兒的大床上滿是淋漓的已經變得發黑的鮮血。思心正跪在地上,嚇得直哭。那刺目的發黑的鮮血還未完全凝固,南宮曜發現自己就睡在這血液之中,哪怕見多識廣,心里也狂跳了起來。這一刻的驚悚,幾乎叫他嚇得渾身發軟。“怎么回事?!”這刺鼻的血腥味兒中,南宮曜顫抖著下床,遠遠地離開了這片血跡。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軟得不像話。不知是昨天太疲倦,還是被刺目的血跡驚嚇到,南宮曜垂頭震驚地看著每天早上都應該很精神的某處。思心縮成一團,看著床上的血。她本來就是一個柔軟的女孩兒,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想到昨天晚上,當愛麗一臉蒼白地推開了房門要求送醫院的時候,那身下流淌的鮮血,幾乎哭得透不過氣。她根本就沒有看到南宮曜正驚慌地看著自己的某處,只是哭著說道,“是,是……”她雖然不大喜歡愛麗,可是也知道,如果愛麗出了事,那南宮曜是不會原諒自己的,抽噎地說道,“是愛麗的血?!?/br>“什么?!”南宮曜的臉猛地就青了。他想到昨晚自己沉浮之間,女人的哭泣和央求。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男人,幾乎不能相信地看著面前的思心。“昨天不是你!”他突然厲聲問道。他記得自己確實抓住了一個女人,本以為那個女人是思心,因此格外粗暴,可是難道是愛麗?是懷著他骨rou的女人?別看南宮曜對懷了自己孩子的女人都很冷酷,找上門就送醫院,可是愛麗是不同的。她挺著自己的肚子在自己面前,叫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女人在為自己孕育血脈。更何況醫院干干凈凈的,孩子被拿走他也看不見,不會有什么心理障礙??墒侨缃袷窃鯓??南宮曜的身上床上都全是鮮血,跟恐怖片兒現場似的,哪怕南宮曜心理素質再好,再狠辣,也撐不住這種事兒啊。簡直能叫人生出陰影來。南宮曜只覺得,自己想要寵愛什么女人,第一個想到的只怕就是這鮮血淋漓的恐怖場面。那以后的歡愛還怎么進行下去?“愛麗,愛麗把我攆走了?!彼夹南氲阶蛲韾埯惻R她下賤,竟然下藥給南宮曜,只覺得百口莫辯。她真的只是燉了一碗湯,之后什么都沒做,可是這湯是她親手做的,完全沒有假手于人,就算說人陷害,都找不到證據。想到這里,思心是真的覺得很害怕。她看著南宮曜那張冷酷憎恨的臉,看到血跡在他的身上凝固,更加忍不住地哭了起來,抽噎地說道,“她說,不許我親近阿曜哥哥?!?/br>什么不叫思心的jian計得逞啊,不叫她如愿爬南宮曜的床啊,罵她少了男人就不能活啊,愛麗把思心關在門外,自己去照顧仿佛野獸的南宮曜。思心什么都看不到,只聽到女人傳來的慘叫還有求饒,之后變成了凄厲的哭聲。之后,愛麗就身上都是血地出來,暈倒在她面前。傭人叫了救護車,把受到了重創的愛麗給拖走,思心就守著昏睡過去,得到了滿足的南宮曜,直到天亮。在這段等待的時間里,思心感到的不僅是恐慌,還有更多的痛苦。她不知道當南宮曜醒過來,自己會遇到什么處罰,她只知道,不管南宮曜怎么傷害辱罵自己,她都不會離開這個男人的。“愛麗呢?”南宮曜看著自己身上觸目驚心的血跡,閃過一抹厭惡,冷冷地問道。“在,在醫院?!彼夹那由卣f道。她才說完這個,就見一個傭人冷著臉站在門口,輕輕敲門。南宮曜命傭人進來,皺眉問道,“什么事?”“愛麗小姐的孩子沒有保住?!边@傭人垂頭低聲說道,“她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