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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哪怕是南宮曜想要染指自己的meimei,思心還能和他在一起。愛麗覺得匪夷所思。難道男人比meimei更重要?不是一路人,愛麗沒想過和思心有更多的感情,只是她看著思心絕望而孤單的樣子,心里嗤笑了一聲。“看在你平時服侍我服侍得不錯,我告訴你怎么攏住男人的心好了?!睈埯愐惶裘利惖牟ɡ碎L發,無比的妖冶,一瞬間的風情絕不是青澀的思心能比的。她當然有資格說這句話,因為畢竟曾經也是狐貍精不是么?因此她壓低了聲音,在思心那緊張的目光里低聲說道,“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彼恐虚W過一抹流光,轉著自己手指上一顆美麗的寶石戒指。“南宮總裁,說起來也可憐。你說說這別墅里,一個家人都沒有,仆人再周到,也不像是個家啊?!睈埯愴樖置嗣夹牡哪橆a,蠱惑地說道,“你得叫他覺得,這別墅里還是有人惦記他的,等著他回家的。哪怕不是那個他愛著的女孩兒,他也會覺得這別墅叫他想回來?!?/br>當她一針見血地指出自己不是南宮曜愛著的女孩兒,思心覺得自己的臉皮都被扒下來了,在她的面前抬不起頭。“你!”“他天天喝酒應酬,還玩兒女人,身體都壞了。你如果心疼他,多給他燉補品,他就會覺得你懂事又貼心?!?/br>這些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愛麗在思心的心里捅刀子。思心喘不過氣,又想掉眼淚了,可是又覺得……愛麗的這些話,是沒錯的。當一個男人總是看著一個女人,哪怕不愛,以后也會一點一點地愛上她的。“可是廚房……”“你是什么身份?你現在也是南宮總裁的女人了,還斗不過廚房的那些下人?”愛麗笑了,溫柔地說道,“你是個好姑娘,我這個孩子,”她涂著大紅指甲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柔聲說道,“交給你,我也就能放心離開了?!?/br>她一臉無欲無求,叫思心的心里有了幾分安慰,她忍不住紅著臉點點頭。對于愛麗對自己的認同,思心感到很高興,因此她的心里也生出了一絲野望。和南宮曜朝夕相處的是她。她有信心可以把愛人重新拉回自己的身邊。可是在這之前,比這更重要的是她的meimei。她強忍著身上的酸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顧不得給自己清洗,就把電話打給了思佳麗。這個時候正是大清早,南宮家的小別墅里,正圍坐著不少人。南宮成心滿意足地看著和和睦睦的一切,臉上笑呵呵的。雖然女兒的臉上臭臭的,不過卻沒有對妻子翻白眼兒。妻子很有大將之風地沒有和女兒針鋒相對,對于南宮成來說還有什么更多的要求呢?他看著南宮香嫌棄地把繼女喜歡吃的菜都丟進她的碗里,就咳了一聲,目光隱蔽地去看黑著臉的阿夜,對南宮香擠眼睛說道,“給阿夜夾菜?!蹦莻€什么……女兒心里有繼女思純是很好,不過也不能為了小姐妹把未婚夫給忘了吧?路人甲南宮成自己是個窩囊廢,其實最喜歡的就是強勢的精英。特別是當他知道,自家未來女婿乃是東方家地下勢力的執掌者,就別提多驚喜了。多帥氣的職業啊,換了路人甲自己,估摸只能當個小嘍啰。南宮香慢吞吞地給阿夜夾了一筷子。殺手先生垂頭一看,臉更黑了。他最不愛吃青菜!沈望舒在阿夜噴薄的,遷怒的目光里覺得自己真是躺著也中槍,垂著小腦袋默默地吃著南宮香夾給自己的菜不吭聲,順便夾了一筷子鴨rou放在東方玄的盤子里。“你最喜歡吃鴨子了?!彼龔澠鹧劬ι倌晡⑿?。阿夜的臉已經漆黑得如同夜色!南宮香咳了一聲,在身邊這英俊男人那受到深深傷害的目光里,不得不哼哼著重新夾了一塊紅燒rou。大清早的吃紅燒rou!然而殺手先生的臉色可緩和許多了,他雖然覺得油膩,不過還是慢吞吞地吃了,順便給南宮香夾了同樣的紅燒rou。后者看著這油汪汪胖嘟嘟的紅燒rou覺得嘴里發堵,然而被只沖著女婿眼里沒女兒的路人甲親爹踹了一腳,為了自己以后的嫁妝,不得不忍耐地叼了起來,她嘴邊咬著紅燒rou吃不下去,就看到阿夜冷哼了一聲傾身過來,貼著她的嘴咬走了一半兒,余下的伸出舌尖兒推進少女的嘴里。“夜叔花樣兒真多?!鄙蛲嬗X得一山還比一山高啊。就自己轉世好幾回的存在,都不如阿夜會玩兒。不過……“南宮叔叔看著呢?!睎|方玄也嫉妒死了,不過他要是敢這么干,非叫岳母大人打出門不可,只能用秀雅的眼睛看著阿夜。阿夜冷冷地看了這兩個嘰嘰呱呱的小混蛋一眼,手中一握,關節傳來清脆的咔吧聲。“感情真是太好了?!蹦蠈m成已經被感動得熱淚盈眶了。思佳麗真是沒想到丈夫這么蠢,深深地覺得大概自己瞎了眼,竟然從前覺得路人甲很聰明。她正在腹誹,就聽到手邊的手機響了,那上面閃動的電話號碼叫她愣住了,之后遲疑了起來。只是遲疑了一下,她還是接通了。就算是放棄了思心,可是作為母親,她的心里其實還是有奢望。如果女兒愿意回頭就好了。她一邊祈禱這是女兒后悔的電話,一邊冷冷地開口問道,“思心?”手機里傳來了女兒那柔弱可憐的哭泣,思佳麗的臉上閃過淡淡的痛楚。不管怎么被孩子們傷害,可是做父母的,總是愛著自己的孩子的。“媽,”思心很想念思佳麗在別墅的時候,自己被母親庇護安然無憂的時光,她是真的很想念思佳麗,可是在這個時候,似乎所有的思念都被委屈堵住了,只留下了自己遭受的痛苦。面對自己的母親,思心當然不會再說那些虛偽的話,而是單刀直入地哽咽說道,“求您,不要再叫小純和阿曜哥哥見面了!”她所有的委屈都在這個時候宣泄出來,失聲痛哭。“小純明明知道的,知道我喜歡他。為什么還要搶走我的愛人?”她控訴道。同樣是女兒,她總是相信思佳麗,會為自己主持公道的。思佳麗聽著女兒在電話里的哭聲,突然覺得荒謬到了極點。“你給我打電話,不是因為想念我,不是因為我是你媽,而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