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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家的孩子?!?/br>“南宮家不缺孩子?!蹦蠈m成淡淡地說道。“您說這個沒用,南宮總裁說的才有用?!蹦蠈m成覺得自己很大人物說了算啥的,其實人家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在南宮成憤憤的目光里,這女人自己主動地坐在了一旁的沙發里,擺出一副悠然的樣子來漫不經心地吹著吐著大紅指甲油的手指,懶洋洋地說道,“今天我是來見南宮總裁的,說到底,這都是他的孩子。我也不想要名分,只要這個孩子以后能養在南宮家……給我倒杯水?!?/br>她鮮艷的指甲點了點自己身邊的小桌子。目光看著的,卻是好不容易才頭發散亂,雙目紅腫爬起來的思心。滿屋子的下人她都不看,理直氣壯地指揮思心說道,“快點!我渴了!”“你,你怎么可以……”思心不是個下人呀,她看著一身氣勢把自己壓倒的女人,手足無措。她很厭惡這個找上門的女人,可是卻又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處置她,甚至擔心,自己會不會怠慢了這個女人,叫南宮曜對自己不喜。思佳麗冷冷地看著女兒的手足無措,完全沒有搭把手的意思,順便逼視南宮成,叫他不許管閑事。南宮成在她冰冷的目光里沉默了。一屋子的長輩都沒有開口,一個人都沒有來幫助她,思心的心里萬分地失望,可是那個女人叫自己很畏懼,哪怕心里感到無比的屈辱,可是她還是漲紅了臉,含著眼淚給這個女人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手邊。她一說話,一滴眼淚就砸在了手背上,痛苦地說道,“給,給你?!彼龕凵夏蠈m曜的時候,就已經有心理準備,知道自己的以后會很難走,可是她沒有想到快樂這樣短暫,一轉眼,所有的幸福都不見了。更叫人感到痛苦的是,哪怕是這樣,她依然舍不得離開南宮曜。因為思純對她說過,南宮曜是愛著她的呀。這些女人的咄咄逼人,也只不過是因為嫉妒她而已。在這個時候,她更應該表現出大度,和體諒,叫南宮曜看到她的好,和她的委曲求全。可是看著別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炫耀,這真的是往自己的心里捅刀子,沒有經歷過的,永遠都不會體會到被愛人的另一個女人找上門當做傭人使喚的痛苦。思心覺得痛苦極了,可是叫她更為痛苦的,是母親似乎對她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耐心。她看著這女人把玩水晶水杯,閉了閉眼,低聲說道,“哥哥他其實不愛你,小姐,你何必……”她張開眼睛,用自己最犀利的目光說道,“他不會娶你的!”“哥哥?”“我是他meimei?!?/br>“做meimei的還想要和自己哥哥談戀愛,畜生不成?”女人格外尖銳地問道,轉眼她又風情萬種地伏在沙發那柔軟的皮毛里笑了。“小姑娘,我以為你想錯了一件事,誰想和南宮總裁結婚了?”她笑了笑,用非常灑脫的語氣說道,“只要南宮總裁給我一筆錢,被孩子收下,這就夠了?!?/br>思心目瞪口呆。之外,還有淡淡的竊喜。“你,你……”不想嫁給南宮曜???嫁個屁??!南宮總裁那德行,只能當個金主,多騙點兒錢花花,誰跟他結婚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呢。不過這等良心的話是不必對眼前的女孩兒說的,這女人只是笑了笑,播弄著自己身前的一掛滾圓帶著幾分貴氣的珍珠項鏈兒淡笑說道,“我沒有門第,怎么敢攀附南宮總裁呢?只是想給總裁留一下一個孩子,就足夠了?!?/br>她瞇著眼睛,一雙嫵媚的眼睛里似乎閃過淡淡的奇異之色,見到思心小小年紀還是無法掩飾自己臉上的快樂的,再想想自己是怎么倒霉大半夜的被人從住處給挖出來的,頓時嘴角一抽。被拿槍逼著上門來炫耀懷孕什么的……第一殺手先生也太閑了吧?“你真的很愛哥哥?!彼夹谋贿@委屈退讓而感動,顧不得方才被這女人給罵了,感慨地說道。女人沉默著沒有說話。她其實就是愛南宮曜的錢來著。不過這就是一場交易,說得帶了感情就惡心了啊。然而她就是來惡心人的,最好惡心得人吃不下飯才好呢,動了動嫣紅的嘴角,她便撐著頭冷笑了起來。然而這一晚上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回南宮曜。大概是東方家突然切斷了和南宮家的所有合作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因此南宮曜忙得一整晚都沒有回家,這個號稱自己懷孕了的女人根本沒走,就在仆人的幫助下住在了南宮家的別墅里。她倒是隨遇而安,對于南宮家這些人沒有什么在意,可是南宮香卻覺得自己開了眼界了。她幾乎一刻都不能忍受現在的家庭,充滿了厭惡地連夜離開了南宮家的別墅。她自己睡不著覺,就大半夜地給沈望舒打電話。刺耳的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沈望舒睡得香甜。少年青澀而柔軟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窩里睡得正香。他身上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時被蹭開了幾個紐扣,露出纖瘦白皙的鎖骨和雪白的胸膛。看起來有些單薄,可是少年纖細得另有一番風味兒。沈望舒伸手抱著自己的愛人,聽到了這么大的鈴聲頓時在心里哀嚎了一聲。沒有人會在凌晨兩三點接到電話不罵人的,她當做沒聽見這鈴聲翻了一個身,把軟綿綿的枕頭壓在自己的頭上,順便發現東方玄貼著自己的臉頰也鉆進來,正耳鬢廝磨的時候,就聽到鈴聲停了。她正覺得一喜,卻又聽到鈴聲再次響起。對于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沈望舒覺得自己還挺佩服的。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來,接通了電話。“誰???”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東方玄聲音嘶啞地問道。電話的另一段沉默了一下,之后爆發出了更大的尖叫。“思純!你床上的是誰?!”這么就跟被捉jian了的感覺,沈望舒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阿香?”昏暗的房間里,沈望舒被不滿的少年用纖細的手臂抱在懷里,翻身壓在他的身下,頓時有些心虛。少年睡眼朦朧,似乎對南宮香大半夜地打電話非常記恨,努力伸手要幫她把電話給掛斷,在被沈望舒鄭重拒絕之后,少年沉默了一下,繼續帶著幾分昏昏欲睡地趴在沈望舒的身上。少年柔軟的嘴唇輕輕地壓在了沈望舒的臉頰上,順著這白皙的臉頰,慢慢地啃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