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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亮:“真的?娘娘說情有用?”七爺:“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想來父皇不會太為難你?!?/br>陶陶頓時高興起來,直接依在他懷里:“你最好了?!?/br>聲音軟軟嬌嬌的,簡單的四個字就叫人再也舍不得為難她。七爺低頭看了她一會兒:“我倒沒想到父皇會如此喜歡你,想來便不學騎馬,這次秋獵也必然要跟了去的?!?/br>陶陶:“只要不騎馬,跟去就跟去唄?!?/br>七爺欲言又止,心里卻有些憂慮,父皇的喜歡對于陶陶來說也不知是福還是禍,他本來想兩人就這么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就好,不跟其他兄弟爭那個位子,陶陶忽然得了父皇寵愛,其他兄弟會怎么想,他跟陶陶以后的日子還能安穩的了嗎。七爺忽然想起今天五哥跟自己說的的話:“老七有些事兒不是你想避就能避的開的,你我從生下來就注定了這樣的命運,不能逃,不可避,這是你我身在帝王家必須去背負的命運,禍福雖有天定,爭與不爭不在你我,真要逼到這個份上,不爭也得爭?!?/br>七爺攔著懷中人,忽的想到若是為了懷中人,自己是不是還能保有這份平常心,忽聽窗外風聲大作,吹的廊下的雨眉油布嘩啦啦啦響,頗有幾分秋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難道真要變天了嗎……☆、第91章馮六接了小太監的茶盞親自送了進去,把案頭的舊茶換了,剛要出去便聽萬歲爺開口道:“那丫頭可喜歡?”萬歲爺這么一問馮六倒有些躊躇,皇上抬頭看了他一眼:“怎么?”馮六道:“奴才不敢欺瞞萬歲爺,那位小主子不會騎馬,昨兒去馬場折騰了一天,連上馬都沒學會,還驚了馬,險些出了大事兒,萬歲爺賞的騎裝,瞧著倒是很喜歡?!?/br>皇上微愣了愣:“她不善騎術嗎?”繼而點點頭:“是了,畢竟不是她,倒是朕糊涂了?!?/br>馮六:“老奴倒是覺著小主子聰明的緊,想是師傅教的不得法兒?!?/br>皇上:“老七糊涂怎么不找個妥帖的師傅,還驚了馬?!甭猿烈髌痰溃骸敖袌D塔去教這丫頭吧?!?/br>馮六忙道:“圖塔性子穩妥,管保能教會?!?/br>皇上哼了一聲:“白長了個聰明相,鬧半天都是嘴把式?!?/br>這話說的不客氣,卻透著親切呢,馮六哪有不明白的笑道:“也不全是嘴把式,倒真有孝心,奴才今兒去了,說上回進宮的時候聽見底下人說老奴有咳疾,便說吃洋參好,叫老奴派人去鋪子里抬一箱子泡水沖茶?!?/br>皇上:“朕記得你總鬧腿疼,倒不知還要咳疾?”馮六:“老奴先頭也有些納悶,后一琢磨就明白了,想是那日在漪瀾閣的時候聽見萬歲爺咳嗽了兩聲,便記在了心里,若直接說送萬歲爺洋參只怕不妥,便借了老奴的由頭,這洋參就是打了老奴的幌子,其實是孝順萬歲爺的”皇上聽了嗤的笑了:“這丫頭心眼子都用這兒了,只這洋參雖不是多稀罕的東西,卻是西洋才有,她一個小丫頭從哪兒弄這么多洋參?得了,別管怎么來的,橫豎是她的孝心,回頭你跟她說,朕要了她的參,這騎馬也要學會,等秋獵的時候,她若騎的好,朕有賞?!?/br>馮六本來還有些為難,那位的身份還真有些尷尬,不是出身如何,是她那個jiejie陶秋嵐,當初那檔子事兒可把萬歲爺膈應的夠嗆,說起來那也是個苦命人,那件兒丑事兒也不能怪她,怪只怪陶秋嵐長了那么個勾人的模樣兒,引動了大皇子的色心,后一頭撞死更怵了萬歲爺的霉頭,故此招了萬歲爺的嫌,可這誰也沒想到陶秋嵐還有這么個能說會道且運氣其佳的妹子。模樣雖比她姐差多了,卻天生一副好人緣,加上心眼兒活,人機靈,那張小嘴也會說話兒,把萬歲爺哄了個樂呵呵,竟勾起了年少時的一段心事,那些事,那個人,便已經過了數十年之久卻依然藏在萬歲爺心里,可見刻骨銘心,要說這丫頭的性子哪兒像,還真不好說,模樣兒不如那位,性子也比那位滑頭,那位也不如這丫頭能說會道,唯有那股子嬌憨勁兒像的緊。要不說這人真是命呢,一奶同胞的姐倆卻是如此天差地別的命運,這說出來都沒人信,萬歲爺估摸也想不到這丫頭就是陶秋嵐的妹子,周圍這么些人也沒人提一句,雖不是刻意瞞著,卻也都是想護著那丫頭,自己何必討嫌,更何況那丫頭一口一個馮爺爺叫著,自己也不忍心戳破,反正萬歲爺沒問,自己就當不知道吧,只是七爺自來不喜圖塔,萬歲爺讓圖塔去教那丫頭,七爺哪兒……哎呦,自己怎么糊涂了,七爺再不喜圖塔,萬歲爺的口諭都下了,還能把駁回不成,橫豎是教那丫頭跟七爺沒大干系。想著便親去宮門尋圖塔,圖塔是內廷侍衛的頭兒,前些年才提拔上來的,之前是郊外兵營的大頭兵,是西北漢子,一身功夫,尤精騎射,機緣巧合入了萬歲爺的眼,這才調入內廷當了侍衛,去年才熬成了小頭頭,每年萬歲爺打獵都點他隨扈,可見極信任,只圖塔這人性子有些執拗,尤其跟七爺不知什么地方過不去,彼此都看不順眼,馮六是怕他不知底細回頭把那丫頭得罪了,倒麻煩。圖塔正在宮門的值房里坐著喝水呢,如今他熬出了頭不用在外頭站規矩,卻也不能離開,見馮六來了心里雖覺意外卻不敢怠慢,忙讓進來,叫下頭的人端茶。馮六擺擺手:“茶就不用了,咱家剛從里頭吃了茶,不渴呢?!?/br>圖塔:“您老這是要出宮?”馮六:“不出宮,咱家特地來找你的,萬歲爺派了你個差事……”馮六本來以為自己得費些唇舌,跟他道明利害關系,這個執拗的漢子才會答應,不想一提圖塔就痛快的應了。這么一來馮六更不放心了,忍不住囑咐他:“圖塔,這位可不同旁人,萬歲爺格外看重,又是七爺的心尖子,不能有絲毫閃失,且我先跟你透個底兒,這位的性子只怕這差事不容易?!?/br>圖塔拱手:“多謝您老提點,圖塔自當盡心盡力?!?/br>馮六點點頭:“有句話咱家早就想問你了,你跟七爺倒是有什么過節不成?”圖塔沉默良久苦笑一聲:“他是主子圖塔是奴才,奴才敢跟主子敢有什么過節?”馮六:“你明白這個道理咱家就放心了?!?/br>圖塔送著馮六出去,愣了一會兒才進屋。下頭的侍衛聽見信兒跑進來低聲道:“頭兒,我可跟你說,七爺府上那位可不是善茬兒,您得小心著些?!?/br>圖塔看了他一眼:“你見過?”那侍衛道:“年前那位跟七爺進來過一趟,正趕上我當值,照了一面,七爺寶貝一樣護著,小的沒敢仔細端詳,略掃了一眼,說句實話,模樣兒尋常了些,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