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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雞骨草嗎?”他問,“若是武斗,沒有雞骨草的話,勝算不大?!?/br>杜若一怔:“雞骨草是什么?”她好奇起來,抬起頭朝他看,這一看與他目光碰到,她差點又要躲開,卻被他一下握住了手臂,“跟我來!”他步子大,她幾乎是三步跑一步。很快就到一處地方,他停下道:“你在這里找找?!?/br>不遠處是個湖泊,此地的泥土也有些潮濕,她蹲下來,騰出只手在很大的草叢中翻找,過得半響抬起頭,很是委屈的樣子:“你都沒說雞骨草長什么樣子!”他一下笑起來。那笑容像是陽光下融化的冰雪,十分的明亮,一點都沒有她曾經在夢里夢到的那種冷,但等他笑完了,嘴唇抿起來,又顯得極為的沉靜。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太急了,竟然對他用質問的語氣,又垂下頭道:“我是說,我不知道雞骨草長什么樣兒,沒有辦法找?!?/br>他彎下腰,從里面拔,出來一棵遞到她面前:“就是這樣?!?/br>有著對稱的綠色的小葉子,看著很是可愛,杜若伸出手,想要從他掌心拿了,卻被他拉住了手,那雞骨草掉落在了地上。他沉聲道:“我做了皇上,你就那么怕我了?”她的心縮了一下,手指在他手掌里蜷了起來,其實也不是怕,只是她對他皇帝的身份還沒有適應,她搖搖頭:“沒有?!?/br>她剛才叫他皇上的時候,聲音便是這樣輕輕的,跟以前的不太一樣,帶著點兒莫名的怯,卻好像羽毛般在他心里撓了一下,他并沒有松開手,反是用力一拉。她沒想到他會這樣做,跌入懷抱的時候,只覺頭腦一空,手里抓著的草散了一地,下意識就道:“我的草……”“以后滿宮的草都是你的?!辟R玄在她耳邊道,“朕稍后便派禮部尚書去你們家提親?!?/br>見她這般糊里糊涂的,還在躲避他,他是一刻都等不及了。第102章102杜若呆了呆,也不管什么草了,吃驚道:“你要提親?”還是在今日。賀玄單手摟著她,只覺藏在春衫下的腰肢極為的纖細,他忽然想到她連及笄都還沒有過,年紀是有點兒小,所以看上去總是顯得有些稚氣。他垂眸瞧她:“你莫非不肯?”她臉貼著他明黃色的龍袍,感覺臉龐觸到了龍紋,好像是一絲絲的金線鑲進去的,刮得有點疼,她嘆口氣:“也不是?!?/br>一早已經知道他的心思,便是母親也是知曉的,還被他親過又能嫁給誰去?她不是小孩子,這點事情還能不明白嗎,說道:“我是覺得有點兒快,你才登基,你真的想我做……皇后娘娘?”這四個字的稱謂十分的重,她還記得早前她稱秦氏為娘娘呢。而今秦氏,連同長公主府的人都還被關押著。他眉頭挑了挑:“這皇后娘娘非你莫屬,難道我還能找了別人去做?”他抬起她下頜,“你倒是說呢?”那琥珀色的眼眸如深海般洶涌,她對上了心突突直跳,臉頰仿若染了花的顏色,一層的粉紅,嘟囔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他笑起來,眸中星星點點的波光,極為動人。不是這個意思,那么她也是不想他娶別人的。賀玄手移到她臉頰上,微微低頭,在唇上親了親:“只是把婚事定下來,省得你見到我就跑,而我要見你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彼弥父馆p輕磨蹭她的臉頰,鼻尖嗅著發上傳來的清香,緩緩道,“你成為我將要娶的妻子,什么都簡單多了,也省得……”他才登基沒幾日,就已經有官員上折子說什么鳳位空懸,也真是cao之過急,不過他是看著趙堅如何做皇帝的,心里有數,大抵他以后的日子就是這樣了。有得必有失。“等定親之后,要準備聘禮,選吉日?!彼?,“慈元殿也并不適合你住……”那是原先秦氏住的地方,說實話杜若真不喜歡,畢竟她是來過宮里幾次的,無法避免總會想到秦氏,連忙道:“好,換一個?!?/br>“那你要住在哪里?”“可以選嗎?”杜若懷疑。“有什么不可以?連皇帝都能換,何況只是個宮殿?!彼念^發,“今日時間不多,下回再說罷?!钡葧旱R久了,她們許是會找過來,但他實在舍不得那么快放開她,又低頭吻在她唇上,恨不得把那柔軟的唇瓣咬在嘴里,吃上幾口,肆意的享受。杜若被他弄得滿臉通紅,渾身都沒有力氣了,她微睜開眼眸透過他肩膀,看到遠處恢弘的宮殿,恍然驚覺,忙伸手朝他捶去,氣道:“你快放開我,萬一叫別人看見了呢!”這可是在沒有遮蔽的地方,旁邊還有別的姑娘,就算是杜鶯碰上了,她也會覺得十分丟臉的,別說還有今日才第一見面的葛玉真與林慧。那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的慌張。他離開數寸,凝視她一眼,見紅潤的唇上水光瀲滟的,心里仍是有什么在涌動,可他也不好真的太過分的去欺負她,松開手道:“撿你的草罷?!?/br>她輕哼,下意識用手背抹一抹嘴唇,只覺濕漉漉的,又是面紅耳燥,一句話不說,蹲下來在地上尋找剛才摘到的各種草。不過這里原本也是一大片的草地,混在一起可是把眼睛都看花了。見她費力,他彎下腰一連找了三棵出來。她吃驚道:“你怎么這么快?”他心想,他做什么不比她快,照她這架勢,便是到晚上也未必能找全,他拂袖一揚,帶來一股勁風,將散落在地上的草都吹了起來飄在空中,再隨手一抓,幾乎就都找到了。杜若看得瞪圓了眼睛。剛才惱他沒有分寸,這會兒卻覺得他那么的聰明,便是連帶著刺眼的龍袍,也順眼不少,由不得笑起來:“玄哥哥,你真厲害呀!”他嘴角彎了:“你叫我什么?”“啊……”她抿上唇。叫皇上的時候好像發不出聲音一樣,叫這個卻不同,他把草遞給她:“私底下還是用以前的稱呼罷?!彼钢鸽u骨草,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記得用這個去武斗,若是贏了,你可欠我一個人情?!?/br>呼吸拂到她耳朵上,微微的發癢,她輕聲道:“要還你什么人情?”“等你下回來宮里便知?!?/br>下回……她發怔。他卻已經走了。鶴蘭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