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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每一樣打二十個,只要三寸那么大,還有這蝴蝶,”她從荷包里把宋澄送的給他們看,“好像跟你們圖樣不同,你們照著這個打,也要二十個,還有金簪子,這幾種各打一樣?!?/br>看見她手里的蝴蝶,賀玄臉色就沉了沉。她當時對宋澄的笑,到底意味著什么?現在,他送的蝴蝶,也仍是好好的在她那里保存著。從鋪子里出來,他淡淡道:“你定了很多東西,銀子夠用嗎?”“當然,我的月錢幾乎都花不掉,每一年過年祖母,爹爹娘都要給我好多的東西,就這些都夠花了,我已經存了……”聽她恨不得把她有多少銀子都說出來,賀玄道:“隔墻有耳,小心別人來搶你的?!?/br>她噗嗤一聲,沒想到他還會開玩笑,她又沒有把銀子都帶在身上,別人怎么搶呢,再說,他武功那么好,誰又敢來搶?兩人站在鋪子前的屋檐下。賀玄道:“我送你回去?!?/br>她猶猶豫豫的,因為眼睛還在腫著,回去的話,祖母母親一看到就會發現她哭過了,可無緣無故的哭,她們肯定要懷疑,她不能把父親的事情告訴她們,既然賀玄答應了,他應該會注意父親的。他要造反,暗地里肯定會做很多的謀劃。其實到現在,她都不能理解賀玄為何要造反,他只是想當皇帝嗎?她隔著面紗看著他,并看不出來有多少野心。他在年少的時候,更多的表現,像是對什么都不關心,冷冷的,像是天地間的一片冰雪。見她凝視著自己,賀玄眉頭挑了挑:“你在看我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很吸引人,她忙低下頭:“不是,我是在想……我不太想現在回去?!?/br>“哦?”他笑了笑,“那要不要跟我回家?”第42章是在邀請她做客。雖然說得很不正式,杜若卻很高興:“好,就是比原先計劃提早了些,不過你下回還是能再請我們的?!比ネ醺脑?,走一圈要花去很多的時間,她的眼睛那時肯定會好了,她吩咐玉竹,“你回杜家跟長輩說一聲,說我順便去王府玩一玩?!?/br>玉竹有點猶豫:“姑娘這樣去王府,不知道夫人會不會怪責?!?/br>剛才賀玄就已經鉆到轎子里去了,現在還跟他去王府……作為旁觀者,多少有些想法,畢竟姑娘不像以前了,那時尚小,見到賀玄才能纏著,而今她可是不折不扣的大姑娘。瞧瞧這高挑的身材,纖細的腰,便是戴著帷帽站在這里,路過的男人,目光也不會忽略掉。杜若見她不走,皺眉道:“母親既然準許我跟玄哥哥來找金匠,去王府坐一會兒也不會說什么的,你快些走吧?!?/br>賀玄也朝她看來。滿是壓迫感的目光令人害怕,玉竹哪里敢再說,連忙告辭。杜若又坐回轎子里。到得雍王府的二門處,她下來時,見賀玄已經到了。兩人肩并肩沿著甬道進去。她東張西望,到處的看,并沒有像在別家做客,表現出淑女的樣子,賀玄自然也是不在乎的,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沉默無言的走在旁邊。倒是她時不時的說話,等走到堂屋時,見到地上鋪得整整齊齊的青金轉,更是驚嘆聲道:“長安城的府邸,除了皇宮,只怕沒有比你這兒更富貴的了!”反正就她去過的官員家里,沒有誰比得了。賀玄一撩袍子坐下來,問道:“你喜歡這種住處?”“這倒不是?!倍湃籼痤^看著墻上掛的山水圖,笑道,“現在我家比金陵的家要寬闊的多,但是我還是更喜歡金陵時的杜家,那種住了幾十年上百年的地方,好像就是不一樣的??上覀儸F在不能回去了,畢竟被封了爵位?!?/br>她語氣里有一種淡淡的憂傷。賀玄也不由想起他曾經的家,那時他還有父親,母親呢,他也跟很多天真的孩子一樣無憂無慮,但是現在物是人非。他沒有說話。她在堂屋里走了一圈,朝右側內室看著:“里面是不是你住得地方?”“是?!彼?。“我能去看一下嗎?”她好奇。他嘴角動了動,心里有些異樣的涌動,過得片刻之后道:“姑娘去男人的臥房看,是不是有些不妥?到時你母親問起來,恐怕我不好回答?!彼抗饴舆^鶴蘭,有她在,他們做什么,定然會被謝氏知道的。他雖然請杜若來做客,不過假使還讓杜若去他臥房,謝氏只怕會很不悅。杜若臉就有些紅,可她真的沒有想那么多,她笑一笑,掩飾掉尷尬:“我其實都猜到是什么樣子的了,雖然你府里樣樣都用好的,但是陳設上每一樣都是必要的,你房里定然只有一張床,兩張高幾,一座屏風?!?/br>他笑起來:“你這方面倒是很聰明?!?/br>誰讓他家總是那么簡單呢。這王府她看了一圈,都有種感覺,不像是有人住著的。他好像隨時都會走,就像以前在晉縣,在秦渡,他住得地方什么多余的東西都沒有,現在仍是這樣,并沒有絲毫的改變。他是不是真的就會走了?夢里,他是攻入長安的一方,那時候他肯定不住在長安,宮城里有刀劍相交的聲音,更遠處甚至還有火光,他是從別處打進來的,在此之前他住在哪里呢?她瞧著他,目光有些探究。賀玄挑眉:“你想問我什么?”杜若猶豫了會兒道:“你以后還會不會去打仗?”“一山不容二虎,有大燕就不能有大周,總會有這一天的?!彼粗?,“怎么,你莫非是在擔心我?”他眸子里隱約有些笑意,杜若走到他身邊,低頭看著他腰間的劍柄,上面掛著她送的劍穗,她點點頭:“當然了,我希望你永遠都能安好,不會受傷?!蹦菚r他去襄陽,她原也想這么與他說,可他連道別都不曾,就這樣走了。后來再見到,他仿佛一下長成了男人,而她也沒了年幼時的厚臉皮。要不是知道將來,她只怕仍是不會主動喊他的,姑娘家畢竟也有自己的自尊,長大了怎么還可能纏著一個男人呢!聽她頗是真摯,賀玄笑道:“承你吉言了?!?/br>外面太陽的光弱了,已經過了未時,他瞧一眼天色,問道:“你想不想在這兒用晚膳?”原來不知不覺那么晚了!杜若看向門口,有點兒想走,可她又有點兒好奇王府的廚子,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