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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絲絳。而男君趁機捏捏那只小手。絲毫不避有她在旁。這半個月來,從元宵后男君巡城歸來,直到現在,這樣的情景,春娘再也看不到了。……春娘遲疑著,沒有回答。小喬卻未留意她的神色,以為她默認了,玉臂摟她道:“春娘你對我真好。幸好有你在旁。要不然我都不知會出什么樣的丑了。羞死人。我記得也沒喝多少,竟醉的如此厲害。下回我再也不敢了……”春娘怎經得住女君如此在自己面前撒嬌露出小女兒情態,胸腔溢滿了柔軟,話都要說出口了,忽又記起男君白天臨走前面無表情的那一聲叮囑,終還是將話吞了回去。長發已經洗好。她命女君轉身趴在桶壁之上,取了一柄帶著顆顆圓潤浮凸的玉掌,替她推揉后背,消除疲乏。春娘手法熟練,又知力道掌控,小喬閉著眼睛,正感渾身舒坦,忽聽她在身后道:“男君不定這幾日也要離漁陽了。女君真的獨個兒留下,不與男君同行?”小喬睜了睜眼,復又閉眼,不語。不像從前,她的那些心事,或是她和魏劭的關系,她總毫無遮掩地告訴給春娘。如今卻不想說了。也不知如何啟口才好。春娘繼續以玉掌揉摩她線條柔美的那片雪白后背,嘆了口氣:“正旦那日,婢分明見女君和男君還好好的。女君還去家廟祭拜。婢心里高興。卻不知好好的,女君怎又與男君生分了起來?女君如今有些話,仿佛也不愿和婢說了。但以婢之所想,能同去,自是同去的好,若真叫女君獨個兒這樣在家過上個半年……”“春娘,我好了?!?/br>小喬回頭,朝春娘一笑。……很晚,魏劭還沒回來。小喬無事。見他遲遲不歸,自己又上了床。白天醉睡,泡了個澡,身上感覺舒服多了。但此刻毫無睡意。她閉著眼睛,想著心事,將近亥時末,才聽到魏劭回來的腳步聲。“我明早便走?!?/br>魏劭躺下去后,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話。小喬睜開眼睛,朝他轉了臉。對上魏劭的那雙眼眸。他的眸底,隱有一縷暗色。目光緊緊地和她的眸光織在一起。“我想著夫君應也是這幾日要走的。夫君走好。明早我送夫君出行?!?/br>小喬柔聲說道。……魏劭讓公孫羊隨大軍常速往并州。自己輕騎而行。他的腳程很快。昨日早方出漁陽,今晚便已經抵達了涿郡。今夜停一夜,明早繼續西去。照這樣的腳程,用不了八九日,便能抵達晉陽了。現任涿郡郡守從門客那里,曾獲悉自己倒霉上任被撤職的原因。據說是有回君侯來涿郡公干,夜宿之時,他的上任為討好君侯,往他房里送了個美人兒。這原本太過平常了。結果君侯卻大怒,美人嚇的從房里跑出來,次日,那個郡守也被撤了。經過此事,涿郡眾人背地暗傳,君侯不喜女色。應有龍陽之好。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如今的這位郡守,自然不會再干相同的傻事。迎君侯,設筵席,送君侯至驛舍下榻。特意管夫人借了個穩重的仆婦過去服侍起居。既不送美人,也不送男寵,如此,總不會出差池。……魏劭當晚睡了下去,卻輾轉難眠。閉上眼睛,眼前便浮現出了兩天前的那一幕。即便此刻想起來,他還依舊感到耳熱心跳,手心出汗,整個人仿佛被糅合著強烈刺激的一種深深羞恥感給攫住了。……魏劭承認自己是喜歡這個女人的。有時候甚至覺得愛她愛的入骨了,到了近乎神魂顛倒的地步。他是愿意為她做些讓步的,若這些讓步能討她歡心的話。譬如,允許她打自己之類的承諾。但,君侯也是有他自己的底線。他不能容忍正旦日的那個晚上,她仗著自己對她的好,竟如此放肆地挑戰著自己的底線。他當時感到既狼狽,又難堪,還憤怒,加上那么一點的傷心。所以那個晚上起,他是真正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冷一冷她的。他都一個月沒碰她了,照樣也過了下來,過的也挺不錯的。但是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她卻和平時醒著的樣子,太不一樣了。她醉的不省人事了,雙眸緊閉,睫毛卷翹,臉龐紅撲撲的。他靠過去,聞她呼吸的時候,聞到呼吸里都帶著一股甜醉的芬芳。魏劭本是沒興趣再碰她了。但是必是聞她氣息聞的也醉了。管不住手。就解了她的衣裳。一個月沒看到的一具白花花玉體,橫陳于他的眼皮子底下。極美。他看的實在受不了了。這副玉體可以任他享用,她還不知道。有什么比這個是更大的誘惑?何況,他本是她的夫君,又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于是君侯不再猶豫了。當時非但將她抱入懷里,還跪她身前,打開了她的一雙玉腿,做了件以前他曾不止一次地在腦海里冒出過念頭,卻一直恥于去做的私密之事……魏劭猛地從睡夢里驚醒,感到心跳加快,嘴巴里更是渴的要命,喉嚨都快燒起來似的。也未點燈火,下地摸到桌案之前,提起整只茶壺,一口氣往嘴里灌了半壺水。茶水已經涼透。冰冷的水順著他的喉嚨往下,終于壓住了他的干渴。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將茶壺放回到案面,正要翻身再躺回去,忽然瞥到窗外隱隱似有火光,過去一把推開,看到距離驛舍不遠的一處民舍屋頂,往上冒出團團火光。起火了。魏劭立刻出屋,喚驛丞叫人撲火。君侯下榻的住所附近竟然半夜失火。驛丞大驚,一邊叫人撲火,一邊派人通知郡守。郡守得訊,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立刻調了大隊人手緊急趕來。幸而火勢發現的早,加上前幾日剛下過一場雨,半刻鐘后,火被撲滅了,但依然波及了近旁的幾戶住家。深夜的街巷,嘈雜聲一直不斷,中間夾雜著隱隱的哭號之聲。郡守唯恐沖撞到了君侯,臉如土色,等火情撲滅,立刻趕了過來向他請罪。魏劭早已經了無睡意。問火情。初春深夜,寒意依舊料峭。郡守卻滿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