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不要愛上她、一見成囚、如蜜、穿成男主的前妻腫么破、折腰、侵占、[系統]女神、[ABO]穿牛仔褲的小公主、[ABO]我是一個ALPHA、嬌寵日常
垚,一想到這個,她突然感覺到了摟住自己腰間的那雙手臂,不禁有些惱羞的一把推開了他……端木垚沒有關心金墨御跟童任之間的事情,也不去想他今天損失了多少,而是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里在猜測著——她真的不是白蕊初嗎?如果是,她跟白蕊初的區別太大,要是不是,那她是誰呢?為什么會在白蕊初死了之后出現在這里呢?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被他炯炯有神的黑眸給盯著,子舒的臉上慢慢的出現了紅暈,因為難為情——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家這樣認真又仔細的看著!“你家的桌椅被打破了,你還有心情看別的?”子舒實在覺得不好意思了,就示意他轉移注意力。“沒事,反正誰打破的誰賠!”端木垚很輕松的回答說。呃,這個到是個不錯的注意!“呵呵,那是不是能獅子大開口?”她的游龍戲鳳還沒算銀子呢?剛好從這里抽,反正虧的又不是她!端木垚的雙眼里閃過光亮,沒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著她……這一次,子舒到不怎么在意他的眼神了,就當他眼睛抽筋好了。“童任不是說你的菜做不出來要賠百倍嗎?那我就要他賠十倍好了,行嗎?”子舒看著依舊打的不亦樂乎的倆人問后面的男人。“我是無所謂,只要人家愿意!”反正那些銀子對于金墨御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他現在是在發泄心里的怒火,銀子算什么呢?難得有機會整治下這個家伙,金墨御該感謝葉子舒的。看著滿地的狼籍,金墨御終于停手了。童任臉上,身上也不知道傷了多少,反正沒一處是好的。哇塞,這個金墨御也忒狠了點,居然點到為止,不傷重害,只是讓他受皮rou傷,真的是心機重??!“啪啪……”子舒實在忍不住興奮,看著金墨御那么瀟灑的站在那里,就拍起了手。她這一拍手,立刻引來了三道目光——端木垚是深思,金墨御是震驚,童任是惱怒,別提她有多么的尷尬了。呵呵,不該拍,太得意忘形了!“咳咳……”見氣氛有些尷尬,端木垚就假意的咳了幾聲,緩解了下尷尬,然后走到金墨御的前面說:“這些……該不需要我說吧!”跟隨童任一起來的人發現打斗結束了,就立刻沖了進來扶起了他。“放開我!”童任已經惱怒不已了,現在又被人家這樣攙扶著,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子舒冷眼看著他狼狽的樣子,覺得真的很解氣!“這個,應該夠了吧!”金墨御沒有多說什么,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張銀票,子舒好奇的上前一瞄——一千兩,他家是印銀票的。“呵呵,你說夠了就夠了!”端木垚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就接了銀票,然后看著狼狽的童任說:“童公子,你的呢?”“哼!”童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從衣袖里拿出了一張銀票仍在了地上。子舒沒有想那么多,因為她覺得只要有銀子,偶爾彎下腰是不錯的。“才一百兩!”看了銀票的金額后,她失望的嘆息了下,然后跟端木垚說:“我們換下吧!”這個差別實在是太大了。“你什么意思?”童任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心里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自己今天之所以會出丑,完全都是因為她的緣故。“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大家首富就是首富,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銀子,看的就是讓人興奮!”她有意無意的譏笑著,心里卻笑的快翻了。“你以為本少爺沒有嘛?”沉不住氣的童任被她激的拿出了自己懷里的銀票,惱怒的就要扔出來,但是卻被后面的人給攔住了。“童少爺,人家在激你,我們還是走吧!”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厲害的不得了。“這位公子,你說話也要講證據吧!”子舒淡淡的笑著說:“我又沒要他拿銀子給我,只是說金公子出手闊綽而已,難道是我說錯了?”“別攔我!”原本就心里吃癟了,現在被這樣一激,他那里還能保持冷靜呢?“這些加起來,有兩千多兩了,足夠了吧!”“真的都給嗎?”子舒表面的語氣是懷疑,但是心底里卻罵死了他。敗家子,等你敗光了,你就知道什么是銀子了。“拿去!”他揮手一揚,那一疊銀票就進了子舒的懷里,然后深深的看了眼后,疲憊的說了聲:“我們走!”看著童任那吃癟的樣子,端木垚忍不住的笑了。“現在,我們還換不換?”端木垚好笑的看著眼前已經在數銀票的女人,不覺得她那樣的舉動有什么不一樣。“換什么?”子舒假裝迷茫的問了下,最后拍著腦袋說:“對了,我家小二還等著我去抓藥,我先走了!”笑話,兩千換一千,她傻嗎?她不是吃飽了撐的去找童任的麻煩,而是這個家伙傷了小二,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為他要點醫藥費……揮舞著手中的銀票,她想著那個童任冷靜下來后,心里會不會不平衡呢?面子丟了,被人揍了,還得貢獻出那么多的銀子,真的是悲慘??!看著酒樓里的滿目狼藉,端木垚示意那些顫抖著不敢動的小二,伙計們,把這里給收拾下,然后跟金墨御說:“要不上樓喝一杯吧!”若有所思的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金墨御沒有答應,而是別具深意的問:“看出點什么嗎?”“這個得問你自己?”端木垚有些不怎么喜歡這個話題,“是不是白蕊初,你應該最清楚!”靜靜的看著對面,他很冷靜的說:“樣子是一模一樣,只是她的性格——跟初兒是一個天一個地,讓我已經分不明白了!”“你不明白,我又怎么會清楚呢?”端木垚看著好友那迷茫的樣子,在他的身邊淡淡的提醒道:“你要想清楚了,不管她是不是白蕊初,她都不能承認!”“為什么?”金墨御的腦子一時轉不過來,有些焦急的問。“你要是想害死她的話,你就去查證——別忘記了,她是怎么出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