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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自己車里捯飭了一下,然后去見什怏。孟冬灰如今在京城早已混熟,哪里旮旮旯旯有好吃好玩兒的,她基本摸熟。這次也沒搞大菜,她請什怏去吃臭豆腐。什怏吃了一口。笑起來,“聽說沒,港府環保署最近就旺角通菜街一家賣臭豆腐的小吃店違反‘空氣污染管制條例’而提出控告。結果,法官裁定‘美味食店’女店東‘污染空氣’罪成立,罰款一萬二千大元?!?/br>冬灰哼一聲“奇葩”。又豁了一口在嘴巴里嚼,“臭豆腐之所以成其為臭豆腐,就是因為它是臭的,‘不臭不要錢’,是古今臭豆腐販賣者們對于其商業信譽的共同承諾。臭豆腐之所以能立足于中華傳統美食之林,是因為它在市場上擁有足夠的、而且代代不絕的顧客群。當然,反對者也一直存在,他們對于此種事物的深惡痛絕,由一個驚嘆號緊接著一個問號所組成:一、臭不可聞!二、竟然會有人愛吃這種臭不可聞的東西?哎,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也不能單向的標準一概衡量所有人的喜惡吧。曹植就說得好:人各有所好尚。蘭茞蓀蕙損毀之芳,眾人之所好,而海畔有逐臭之夫;咸池、六英之發,眾人所樂,而墨翟有非之之論:豈可同哉!”噼里啪啦,什怏聽著聽著也是笑,孟冬灰書讀的太雜了,輕易間就能伶牙俐齒,不過這孩子平常壓抑久了,難有這樣暢所欲言顯本性的時候。什怏給她倒了點啤酒。“說是蕭長空最近也找上你了?”嗯,他們在電話里提及過這件事,冬灰像來了些興致,坐小板凳兒上,兩手撐膝蓋上還往前湊了湊。一臉好玩兒,“他怎么是這樣個性子,哎喲,超級星戰迷呢,他還送了把光劍我?!?/br>什怏笑笑?!斑@是個荒唐主兒,他和老五是一個媽生的,都有點不著調兒,他原來養道士‘問道’,老五原來養和尚‘做陰壽’,都是活見鬼?!?/br>冬灰小嘴巴里咬著筷子,“那是挺好玩兒……”冬灰又將最近她跟元首一些事說給了什怏聽,說這段時間她得超級用功,一定得拿下國防大這次機會,雖說只是進修。她也想好了,聽說進修好的話是可以有提前考國防大資格的,跳級對她說肯定有難度,可是不試試怎么又知道自己不行呢……呵呵,積極上進的一塌糊涂。什怏點頭,也肯定了她的學習態度,“少玩兒點,趁年輕先把“事業”定好,你要真想走學術道路,就專心一條心讀到底。再別想出來工作啥的花花腸子了?!?/br>冬灰也是嘆氣,“我哪里想一輩子呆學校里死讀呢,可現在現實是,不讀就見不到舅舅,不能不讀?!?/br>什怏看她一眼,以實在的口氣說,“你還是適合讀書的,出來工作,新鮮感幾天沒了,難道老變不成。你舅舅給你指了這條路,許是他比你還了解你,再說,讀書還算你拿手的吧,你應付自如,這樣也才能騰出空兒再玩玩兒,要工作了,你從小就呆在軍校里,不見得適應?!?/br>冬灰一聽,想想,也是這么回事兒呀。伸手過去抓住了什怏的手腕,“你說得對,什怏,還是你真正了解我?!?/br>什怏又笑,“前兒電話還說最了解你的是蕭關漫?!?/br>冬灰甜甜一笑?!瓣P漫也了解我,關漫可好了……”又聊了聊什怏家里的情況,這回該什怏嘆氣了,“家家一本難念的經,我大哥那孩子油鹽不進。丟了,我現在就是想辦法能不能在國外找個嚴厲一點的學校,把他關著讀,這孩子得受點罪?!?/br>冬灰往涮鍋里又加了些佐料,這時候。她像個小大人了,看什怏一眼,“這你就糊涂了,送國外就更丟得遠,這千山萬水的,天高皇帝遠你們更把控不住他,再說,國外再嚴厲的地方有咱們這軍校管得好?要我說,這小子是欠揍,就該送到魔鬼軍校里來揍他一頓。你們家要舍得,挨打受罵都不在乎,就送軍校去,保管出來了規規矩矩?!?/br>什怏似乎真在考慮她說的話,又笑笑,“軍??刹荒敲春眠M,我家沒一個在軍籍的,也沒指標?!?/br>冬灰盛碗湯放他跟前,完全拿事兒的小大人范兒,“放心,我來辦。雁落上回回來還說了你我有事可以去找老周,再不濟,找關漫試試唄?!?/br>看看,這才叫真信任了,無論雁落還是關漫,孟冬灰不是個輕易會求人的,她有事能想到他們,已經非常難能了……☆、4.131關漫從九一禮堂走出來,他一身長深灰大衣,衣領豎起,手里握著一把長黑雨傘的手柄,一手放在大衣荷包里,帥雅完全無法形容。他的車打不著火了,留著老袁在那兒處理,他步行走走也不錯。同樣開完會從九一禮堂出來的霜晨見狀,車滑到他身邊,后車窗漸下?!瓣P漫,車壞了是吧,上車吧,送你一程?!?/br>關漫一淡笑,倒也沒拒絕,他也是一份好心,沒必要這上頭耍性子。上車了。其實是有些尷尬的,上次機場鬧了點不愉快,到今天開會,見著面也沒說話,現在坐一輛車里,是有點不知道說什么。還是霜晨先開的口,問了些很平常的生活之語,關漫也淡淡客氣地答了。一程路上,基本上都是沉默。卻。關漫也沒想到就這“一程路”,幸虧他上來了!……車行至斯卡麗大酒店,關漫本瞧著他這邊車窗外的,忽然霜晨叫停了車,“停一下?!?/br>關漫漫不經心看過去……靠霜晨那邊的車窗慢慢降下來……這一看,關漫心一掐!冬灰?!他不著意趕緊看了眼霜晨,發覺他的視線是向冬灰那邊看去……不過,又像是看冬灰后邊兒幾步也正在步上臺階的男人……“怎么了,”關漫面兒上當然得越發不著意地問,霜晨回頭看他一眼,果然指了指那男人,指頭還點了一下,“這個周顯,死性不改,老扯上招瓢這種事兒,如今他在我這邊搞資審,還這么不檢點,真是沒辦法?!?/br>嫖?關漫心一噔兒,微笑著,一如既往地慵懶不搭事兒般,“食色性也么,只要他不耽誤正經事兒,這種事兒咱還真管不了。再說,您怎么就知道他這是在嫖?!?/br>霜晨似無奈地苦笑搖搖頭,“后面那女孩兒,我捉到過一次……”這下,關漫心更勒得緊了,倒真不是聽聞冬灰跟“嫖”扯上關系,說過,關漫早已不會對和冬灰可能扯上的任何“不可思議”感到驚奇了。關漫掛心的是……四哥要留意到冬灰怎么辦!“咳,這也算他私事兒,管得了那么多……”關漫玩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