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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么,”昨天全州的電視屏幕還在播放他的“州典咨文”,那高高在上權威難測的嚴肅聲調。和現在的低沉邪魅一比……天吶,是一個人嗎!小半年了,她被這個比她大二十五歲的一州之長裹挾著“發禽獸”小半年了,每次夏又都腦袋發懵,覺得實在不可思議,她和他,一個云里的不能再云里,一個泥里的不能再泥里,怎么就攪合至今?!梁一言,十三個直屬州里最年輕的州長,四十五歲鐵腕當權,看上去嚴酷冷漠,不茍言笑。果真他那名字取得對頭,一言一言,言簡意賅,主意都在腦子里醞釀,城府都在肚子里沉淀,且,非常自律自制,原則性超強,絕對的狠角色。可在夏又眼里,他就是惡魔、兩面派、雙重人格!完全放浪形骸,在她身上放肆地發泄精力,隨時隨地,不知節制……小車劇烈晃動,可想里面有多猛烈,每次他逮住小肥兔子都是先啥也不說,盡情搞一通,舒暢了,再安撫。每次搞完的夏又都是艷肥的流油,平淡的五官忽然就會變得超級魅色,這也是叫梁一言錯一回再錯一回,悔一次再悔一次,卻控制不住,這樣“錯錯錯悔悔悔”也搞了小半年。松開她的梁一言,先靠在椅背上重重呼出一口氣,舒坦。再優雅地拿起無框眼鏡戴上,恢復斯文精明。再來收拾她。每次搞完別指望她自己拾掇,不盤醒她,哪里她都能那么艷瞇瞇地睡著。梁一言也掌握技巧了,要一直掰她,叫她精神起來。還有個法子最省事,就是勒她的皮帶,把小肥兔子的皮帶往里再緊一格,她一受不住,立即就醒了。百試不爽。“吸氣?!?/br>今天她系的個什么皮帶啊,半天扣不攏,梁一言低著頭弄半天了也沒扣進去,“再吸氣!”手勁兒一不小心過重,小白兔子突然叫起來“疼!”梁一言看她一眼,好了,不用非扣進去了,她已經被他勒醒了。夏又推開他的手,低下頭有點撅著嘴的系皮帶。他剛才那一勒差點把她今天中午吃的都勒吐出來,比起剛才他犯禽獸的折磨,每次他勒自己皮帶的“殘忍”更叫夏又受不了,她小肥小肥的,最受不得憋。皮帶只能扣進固定的洞里她才腰腹舒服,腰腹舒服了,一身也就舒服了。梁一言也沒說話,微歪著頭看她系皮帶,主要想看清到底為啥自己就扣不上。一看,原來還是她肥了,那一格比平常的后一格更遠,她就是吸氣也戳不進去,再說,今天這條皮帶,洞比以往的都小……她在扎頭發的時候……嗯,扎頭發都是一直低著頭。梁一言從一旁拿起一只信封放她腿上,結果,沒放穩,掉地上。梁一言又稍低身撿了起來,再次放她腿上。這次夏又不敢動。直到頭發扎好,她撿起腳邊的包兒把信封放進去。每次他都給她一個信封,信封里有時候裝錢有時候裝卡。夏又不敢不接,她硬氣過一回,結果被繼續禽獸了幾個小時,老慘了……再也不敢不接。梁一言這才慢慢翹起腿,舒適靠著,拿出手機翻看,邊問,“跑什么,”和剛兒一見面迫不及待愣像不做會死的語氣大不相同,這會兒問得漫不經心,又壓迫感十足,夏又完全就是他手里的一只螞蚱,想想也是,他權勢滔天,她弱小的一捏就死,怎么翻身?更不談年紀上,他當她幾輪的叔兒都夠了!每次他不叫走,她也走不動。“沒跑?!?/br>夏又抱著包兒往窗外看,眼神幽怨。她著急啊,今天要再遲到,一家人的眼神都能把她凌遲處死……梁一言扭頭看她,也沒笑,不過表情還是放松的,“你當我眼睛瞎了?”夏又沒扭過頭來,不過馬上改口,“跑了,就是,就是和同學有聚會?!?/br>你說她老實啊,腦子轉的慢吶,可危急時刻說謊那是張嘴就來,跟本能似的。梁一言每次問她一些話也沒說一定要個正確結果,其實他也不在乎,她是誰粗略摸了下底,因為總想著隨時都會跟她斷了這層關系。于是沒細查的結果就是,至今他也不知道她和夏家的關系。夏又從來就沒進夏家的戶口簿,她一直掛在寶蓮寺當個孤女養。加上梁一言和她處的時間也短,小半年嘛,小半年里,夏又又幾次和夏家有聯系?掰著指甲算,連今兒要回去的這次,五個指頭撐直都算得過來,平常,她跟夏家人簡直就是陌路。所以,她撒不撒謊,至少至今看來,梁一言也沒留意,根本無所謂嘛。果然,這次他又一點頭,只是似乎彎唇笑了笑,“小孩子聚會就是吃吧,你夠胖了,少吃甜食?!?/br>夏又“哦”了一聲,這才澀澀扭過頭來“我能走了吧?!?/br>“嗯?!彼话l令,小肥兔子立即打開車門就沖了出去!外頭站著的帥哥司機加保鏢,這才慢悠悠重新上了車。州長大人的座駕拐彎不見時,夏又也幸運地順利攔了輛的士,飛馳而去。☆、2.3趕死趕活還是遲到了,夏又被帶到父親跟前時,頭恨不得低的看見腦門璇兒。哪知這次父親沒有大加斥責,“這是我的小女兒,夏又。笨了些?!?/br>原來是有客人在場啊。最叫夏又想不到的是,夏元德竟然沒有避諱,還當眾介紹了她的身份!夏又不敢抬頭,此時她還穿著超市的T恤,扎在牛仔褲里,馬尾辮因為一路忙忙急急跑來也散了些,總之這氣質行頭。跟這一大家子,包括這雅致的飯廳沒一點搭嘎。聽見一個老成略帶笑意的聲音?!叭〗氵@是在外頭勤工儉學?”夏元德“嗯”一聲好像支吾了過去,聊別的了。夏又松口氣,看來介紹未必就是重視,可能也就出于禮貌。她坐到自己位置上,夏元德右手邊餐桌的最末端。夏元德很傳統,他一大家子吃飯坐位置可有講究。他當然是坐正中,他左手邊由正妻開始依次兩位小夫人,然后兩個女兒,右手邊三個兒子,再就是夏又。夏又覺得她能坐到兒子這邊主要是女兒那邊沒位置了,也只有在這邊兒加座了。今天來了客人,客人坐在原來她大哥坐的位置,今天倒沒見她大哥和三哥,于是夏又挨著夏遠往前挪了一個位置。她來了,阿姨才給她上了碗筷。她的碗筷一直都是獨一套,瓷面樸實。耐摔。曾經夏又協調性不好,曉得摔了多少碗盤。她用不得好的。她吃的飯菜也是獨一份兒,阿姨早給她準備好,熱氣騰騰端上來擱她跟前。其實內容和桌上擺的也一樣,就是單獨一樣一點盛好放一個大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