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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回清清嗓子,打著腹稿說道:“姐夫,你們大人的事情我也不懂,我也不好說什么,不過人家都說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你跟我jiejie能結婚,脖子都快扭斷了才能做到吧!”譚東年嗆了一口水,頭痛道:“說重點!”孫回眨眨眼:“明天是元宵節了,回家吃飯吧!”這是孫迪教她的開場白,孫回打算按部就班,循序漸進。哪知譚東年沒照常理出牌,說道:“我已經買了十包湯圓了,自己會煮?!?/br>順序打亂了,孫回嚴肅蹙眉,盯著朝她們走來的服務員,待食物放下了,她才開始動作,抓起披薩咬了一口,慢條斯理道:“你們結婚兩年了,我jiejie也許不是一個特別好的太太,但她從來沒有揮霍過你的錢,家里連保姆都沒請,只請了一個趙阿姨幫工,你的衣服她親自洗,你的宵夜她親自煮,你帶回家的工作她幫你整理?!?/br>她咽下披薩,盯著譚東年道:“我jiejie說男人就沒一個不花心的,尤其是你這樣有錢長得帥的,她嫁給你的時候我相信她就已經預見過遲早會發生這種事情,她瞞著家里總說你的好話,是因為她希望你們的婚姻能夠美滿的維持下去,沒有哪一段婚姻能不出岔子,只要到時候你們知道怎么收場,你們明白等你們七老八十的時候想要什么,這樣就夠了。昨天那個女人是漂亮,可我jiejie也不差啊,你覺得誰到最后會替你把屎把尿,不嫌棄你滿嘴假牙?”譚東年不為所動:“你jiejie教你說的?”孫回道:“這和誰教我說的沒關系,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譚東年抿了一口咖啡,漫不經心道:“那你又怎么知道,你jiejie不是昨天那個女人?她就一定不嫌棄我滿嘴假牙?”孫回眉頭一蹙,只聽譚東年說:“我要是個窮光蛋,你看看你jiejie還能不能跟我結婚,我外頭有人了她會不會還像這樣不肯離婚,你當你jiejie是寶?你不如去問問她到底做過什么!”孫回首戰告敗,她敵不過譚東年最后拋下的誘餌。回去后孫回小心翼翼問道:“姐,你做過什么?”孫迪抱臂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緊擰著,“他真這么跟你說的?”孫回點點頭,又聽孫迪道:“算了,你先別管這個,想離婚也不是這么簡單的事兒,總之你先別告訴爸媽?!?/br>孫回辛辛苦苦奔波了一天,最后消息沒得到,只撈到了一堆必勝客的食物。她留了一半給孫迪,將剩下的一半帶去了家里。孫家在南江汽車北站附近經營旅館,年前北站進行改建,車次全部取消,轉移到了另一邊的東站,失了客流,旅館的生意自然一落千丈,房租水電費卻要照付,若不是譚東年一直接濟,旅館早就維持不下去了。孫母吃著披薩說道:“你姐夫也真是的,一下子給你買了這么多,有錢也不是這么花?!?/br>坐在木質沙發上前來竄門的隔壁飯店老板娘嗑著瓜子笑道:“還是你們迪迪嫁的好,嫁了個大老板,你看老李家的那個念了個碩士出來有什么用,還不是嫁給了一個打工的,連房子都買不起?!?/br>孫母示意孫回上樓干活兒,繼續笑著和老板娘炫耀女婿。孫家這一輩子都是普通勞動人民,孫爺爺和孫奶奶種了大半輩子地,孫父這一輩情況稍稍改善,一躍變成了工人,現在又當了個體戶,難得出了一個孫迪,山雞變鳳凰,雖說不算嫁入豪門,可譚家的資產也足夠他們日日山珍海味衣食無憂,所以孫迪是孫家人的驕傲。孫回想到jiejie,一時有些頭痛,換上自己的衣服,她拿著拖把抹布開始打掃客房。為了節省開支,五個服務員被開除了三個,如今雖然沒有多少客人,可房間還是需要打掃,孫回雙休日回家的時候便做起了幫工。服務員于麗起初還擔心她不會干活,誰知孫回手腳利索,上手極快,兩人時常邊干活邊聊天,孫回擰干抹布沖她喊:“我帶了披薩,給你留了一盒,你待會兒帶回家里去吃!”于麗笑道:“謝你了?!彼谀辖袥]有什么朋友,大家外出打工,生活艱辛,整天忙忙碌碌,連個聊天的對象也沒有。孫回倒是個小太陽,誰找她說話她都愿意聽,待人又和善熱情,絲毫沒有鼻孔朝天的大小姐樣子,只把于麗當做普通人對待。于麗道:“我還是不敢追他,他可兇了?!?/br>于麗春心蕩漾,暗戀出租房的隔壁鄰居,據說鄰居高大帥氣卻兇神惡煞,孫回難以將這兩條特點結合在一起去想象。“那你今天就請他吃披薩唄,吃人手段,以后讓他幫你換個燈泡搬個煤氣,他肯定不會推!”于麗急切希望能和對方有進展,披薩雖說不是多貴的食物,但對于一個月只有一千八百塊工資的她來說,根本就買不起這種“奢侈品”,相信與她同住在陰暗潮濕的一樓的鄰居,也不會去買這種東西吃。南江城寸土寸金,于麗租住的地方是農民房邊上的自搭房,主人家砌上幾排磚,每月收一百五十塊錢的房租,遠比孫家旅館每月交兩百五所謂的包吃住便宜多了。于麗下班到家,在外頭的公用水龍頭下洗了洗頭發,周圍都升起了炊煙,大伙兒都下班回來了。租住在這里的人大多在工地或者飯店打工,偶爾有幾個大學生會選擇住著主人家的農民房,年前有許多人都退房回老家了,這會兒又有房東帶著來找房子的人到處參觀。于麗擦干頭發,拿著披薩敲了敲門,江兵轉過頭來,見是她,便往外走了走。于麗看了一眼屋內,問道:“有人看房子啦?”“是啊?!苯雮€月前申請到了宿舍,房子還有一個月到租,房東便抽時間帶人來看房。于麗將披薩遞給他:“我朋友給我買了這個,我一個人吃不完,就拿來跟你們一起吃,你吃過飯了嗎?”江兵剛煮了飯,索性邀于麗一起吃,炒完最后一道菜,忽聽外頭傳來“嘩嘩”的水聲,不一會兒又是一陣“乒呤乓啷”,隨即搖搖欲墜的大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了。江兵喊道:“我不想賠錢,你輕點兒!”來人光著濕漉漉的上半身,頭發和下巴還在滴水,昏暗的燈光下能看到白霧似的寒氣從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