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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踹了他一腳,道:“好了,別做出那種鬼樣子,讓其他人看到了,你在修真界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優質形象可就崩塌了。走,去看看我前世的杰作去!”靈兒牽著女媧娘娘的手,好像一個孩子牽著母親一般。沒辦法,誰叫她的身高,還不到人家的腰部呢?靈兒無限怨念――干嘛長這么長一條尾巴,害她本來就自卑的身高,到了你這兒更沒自信了。其實,靈兒一米六以上的身高在普通人當中并不矮??墒切拚娼绲谋娢幻琅?,好像個個吃了四月肥似的,直往上竄,一米七一下的都少有。男修們也是如此,清一色一米八以上的好身材,一米九兩米的大有人在。這讓靈兒感覺自己好像誤入了巨人國的哈比人,看誰都得仰視。女媧從她的表情上,就能判斷出她在想什么。伸出手在她頭頂輕輕摩挲了幾下,將自己長長的尾巴幻化成修長的美腿,從一個半人半蛇的狀態,瞬間變成一位一米七五左右的半裸美人。說是半裸。在靈兒看來,不過是穿著迷你裙,肚兜外罩薄紗的性感尤物而已。云逸還好,能夠在那邊修長勻稱的美腿下鎮定自持,可憐見過如此陣仗的蕭書祈,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鼻腔內一熱,兩條紅色的小溪從他的鼻子下汩汩流淌。靈兒向后一尥蹶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唾道:“有色心沒色膽的色狼,往哪兒看呢?小心女媧jiejie生氣,摳出你這對色迷迷的招子?!?/br>闊憐滴玉如君子蕭書祈,今日形象大跌,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態。他被靈兒踹中膝蓋后,疼得齜牙咧嘴,也從失態中恢復過來。用袖子一抹鼻血。他眼觀鼻鼻觀心,默念起來。此后,他的視線一直竭力避開女媧,萬不得已的時候,硬是逼迫自己看向對方頸部以上,再沒有做出什么傻事來。進入結界后,蕭書祈目不暇接,哪里還有時間看美女?那些奇珍異寶層出不迭。讓人眼花繚亂,血流加速,怦然心動。結界內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天材地寶來形容。樹,基本上是傳說中的三大神木――天雷竹、養魂木和靈眼之樹。天雷竹歷經數萬年,已經繁衍成一片竹林。其中不乏萬年以上的金雷竹,淡金色的竹子在陽光下耀眼逼人。蕭書祈曾經在樹上看過,這種金雷竹,可以釋放出淡金色的辟邪神雷。年份越久,釋放的神雷威力就越大。金雷竹散發的辟邪神雷,雖然沒有雷公手中紫電神雷威力大,卻能夠將金丹期高手,在開啟靈力護盾的情況下劈成焦炭。修真界要是出現那么一株,就足以讓所有人為之瘋狂,更何況是成片成片的,數不清數量的金雷竹天雷竹呢?養魂木就更不用說了,如果雕成飾物佩戴身上,可以滋養魂魄元神,慢慢讓神識壯大。強大的神識,能夠使修煉事半功倍,且減少進階時的心魔。還可以寄居魂魄,保證神智不散。靈兒頭上的那根養魂木簪,蕭書祈可是眼熱了很久的,驟然間出現幾棵水缸粗細的養魂木,根根至少萬年以上,看得他都覺得這是不是真實景象,不會是在夢中吧?至于靈眼之樹,比養魂木的數量更多。他清楚地記得,師門典籍中記載,靈眼之樹,每隔兩百年,靈眼之樹就會從根部流出一種叫做醇液的靈液,普通凡人服用了,可以脫胎換骨,修真者服下則如服金丹級別的煉藥,使修為突飛猛進。數萬年來,每根靈眼之樹下面,都形成了一個三尺見方的池子,里面積蓄著滿滿當當的靈液。蕭書祈看了,恨不得撲過去,把這些靈液全都打包帶走。除了這三大神木之外,天桑神樹、玄天仙藤間或點綴其中,使得整個院子樹木蔥蘢,給人涼爽的感覺。這些神木,靈兒只認得養魂木,她空間中的那棵已經修煉出自己的意志,比這幾棵厲害多了。因而也沒怎么在意,還是云逸在她身邊,輕聲介紹著這些神木的神奇功用。“什么?能釋放辟邪神雷?這竹子看起來不怎么樣,沒想到竟有如此威力。師兄,我們多砍幾棵回去送人?!膘`兒興致勃勃地抽出自己的靈犀劍,朝著一棵金雷竹砍了過去。女媧來不及阻攔,卻聽得“當啷”一聲,靈兒手中的靈器斷裂成兩截,她的手也被震得一陣發麻,半天都恢復不過來。云逸忙疾步來到她身邊,小心地捧著她還在發抖的手,輕輕地吹了吹,嗔怪地道:“金雷竹既是三大神木之一,要想砍下它,非神器不可。你以為你那把上品靈器在修真界數一數二,就萬能了?”“神器?那我這把仙器也不行了?”蕭書祈手中擎著從女媧大殿密室中得來的尺把長,不知道是匕首還是短劍的仙器,剛想砍下去,聽到云逸的話,又停下來問道。靈兒嘿嘿笑了笑,道:“你可以試試呀?我拿著靈器都敢下手,你有仙器在手,還怕什么?砍吧,砍下來就算你的!”蕭書祈想想也對,試一試也不吃虧。于是,他又高高舉起手中的仙器,用盡吃奶的力氣,朝著一根金雷竹砍了下去。卻聽得幾聲“茲茲”的輕響,夾雜在一聲慘叫中傳來。云逸和靈兒吃驚地望過去,卻發現蕭書祈面目焦黑,頭發卷曲爆炸,身上青色的衣衫破碎不堪,口中還冒著絲絲黑煙。“這……這怎么回事?”靈兒是真的驚訝了,怎么這小子砍樹,砍到被雷劈過似的?肯定是平時不干好事,報應了吧?“呸呸……”蕭書祈半晌才從麻嗖嗖的感覺中恢復過來,他用力吐了吐口中的焦臭味,帶著哭腔地道,“這金雷竹也選擇性欺負人,怎么靈兒你砍只是震得手麻,而我砍就用辟邪神雷劈我?幸好神雷威力不大,否則我豈不成了焦炭?”靈兒很無良地吃吃笑個夠,才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蕭書祈動動胳膊動動腿,除了表皮絲絲作痛,沒傷到筋骨和內腑,便抹了一把眼睛,搖頭道。他不抹還好,一抹整個包黑臉上更精彩。剛剛是黑得均勻,現在是黑一塊白一塊灰一塊,像只大花貓。靈兒看了,又前仰后合地笑了一場。等蕭書祈用潔凈術把自己收拾干凈,又換了一身衣裳后,不顧靈兒戲謔的眼光,對著金雷竹犯了愁――好東西在眼前,卻帶不走,真是憋屈人哪!靈兒的眼睛轉了轉,朝著在一旁淡然笑著的女媧撲了過去,撒嬌似的道:“jiejie,好jiejie!你不說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