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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就說話,干么這樣火熱的看著她?莫非他真心想要的人……是她?這么說來,他明明對她動心,卻一直若即若離,也是因為他有所顧慮啰?她一直以為他在意的是她卑微的身分,原來并非如此。“現在你都清楚了,可以跟我回去了吧?”臧語農語氣中帶著隱隱的央求。是啊,一切都弄明白了,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只是剛才劈里啪啦的罵了他一頓,她現在真有點尷尬。“朝露啊?!?/br>她轉頭一看,這些天對她十分照顧的汪掌柜不知何時已來到她身后。“你就快跟大少爺回去吧?!蓖粽乒窕ò椎拿济Φ脧潖澋?。“汪掌柜,這些日子有勞你了?!标罢Z農淡淡一笑。“豈敢,老夫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br>聽見汪掌柜跟臧語農的對話,方朝露楞了一下,狐疑的看向汪掌柜,只見他對她微微一笑。“朝露,是大少爺要護院總管帶你到這兒來的,他怕你在這萬隆縣城無所依靠,便要我好生看顧著你?!?/br>她訝異的看著一臉一切盡在我掌握中的臧語農,“真的?”“真的?!彼α诵?,“奶娘還等著你呢,快走吧?!?/br>她不自覺的退后一步,“那個……我真的可以回去嗎?”“都說可以了,你又在鬧什么別扭?”他微微擰起眉心。“沒有,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都親自來接她了,她怎么還這么不干不脆?啊,對了,她這是在撒嬌!天啊,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會來這招。“方姑娘,我得用八人大轎來抬你嗎?”臧語農眉眼盡是寵愛,“還是你想坐花轎回去?”“咦?”花轎不是新娘子坐的嗎?那不就代表……低下頭,她羞紅了臉,姿態扭捏得連她自己都快吐了。下一刻,臧語農一把握住她的手,熾熱又專注的黑眸鎖住了她,眼底閃爍著令人怦然心動的光芒,唇角向兩側輕輕揚起,彎成一道迷人的弧線。“回家吧!”第八章愛情是藏不住的,盡管臧語農在人前冷冰冰又拘謹,但也總是忍不住用愛戀的、寵溺的眼神看著方朝露。沒多久,周氏就聽到了一些耳語,知道臧語農跟方朝露居然發展成那樣的關系,她十分震驚。雖然她早就知道臧語農偏愛方朝露,但她總以為臧語農知道兩人身分差距懸殊,就算再怎么喜歡,頂多也只是收做寵妾,可經過她旁敲側擊,卻發現臧語農想給方朝露的完全超出她所想象。眼見事態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她不得不去找臧語農。“語農,我聽說你跟方朝露那丫頭——”“二娘?!敝苁系脑掃€沒說完,便被臧語農打斷?!拔抑滥胝f什么,但我勸您別白費唇舌?!?/br>“語農,你是臧家的大少爺,可方朝露只不過是個丫鬟,她絕對不是能成為當家主母的人選?!敝苁蠂烂C的說。“何以見得?”“她出身貧戶,粗野無禮,根本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風范及作派。要知道你可是皇商,往來之人都不是尋常人等,她難登大雅之堂,將來只會讓你淪為笑柄?!?/br>“二娘,她雖出身貧寒,不表示她低賤,人貴在品德,而不是出身,相信二娘您沒忘了趙流香的事?!彼Z氣和緩平靜,臉上沒有一絲不耐及慍色。提到趙流香,周氏一陣尷尬,“這……流香確實是做了錯事,可夠資格成為臧家未來主母的名門閨秀多的是,怎么都輪不到方朝露?!?/br>“輪不輪得到她,我說了才算?!标罢Z農態度堅定,“爹不在了,我的終身大事由我自己做主?!?/br>見他如此強硬,周氏也無計可施,但還是堅持己見,“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承認她這種兒媳婦的?!?/br>臧語農不以為意,唇角一勾,“二娘高興就好?!?/br>另一方面,剛練完功的方朝露正要離開,李兆文喚住了她。“朝露,”他眼底有幾分的失落,幾度欲言又止,“能跟你問件事嗎?”“可以啊?!?/br>李兆文支支吾吾地說:“我聽說……你跟大少爺——”“兆文,”她打斷了他,“我知道你想問什么?!?/br>“那么……是真的嗎?”她點點頭,“我喜歡大少爺,大少爺也喜歡我?!彼X得最好的拒絕就是不拖泥帶水。自她口中證實此事,李兆文難掩落寞,“我又被打槍了?!?/br>“忠義,”她目光真誠地喚他過去的名字,“你是個好人,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但是我一直以來都把你當朋友、當兄弟,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br>他不禁苦笑,“我總是被發好人卡?!?/br>“我不想跟你說抱歉,因為這不是對錯的問題。能在這兒再遇見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但即使再次相遇,我對你的感覺還是沒變?!?/br>她的話說得夠清楚明白了,李兆文不是呆子,自然聽得懂,“想不到穿越時空來到這么遠的地方,一切還是沒有改變?!彼@得有些悵然若失。“忠義……”她注視著他,“我們當永遠的朋友、永遠的兄弟,可以嗎?”李兆文沉默了一下,無奈的在心里嘆口氣,為了不讓她為難,他努力擠出笑容,“好吧,就當永遠的朋友跟兄弟?!?/br>方朝露感激地看著他,“忠義,謝謝你?!闭f完,她大方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她溫暖而友好的擁抱讓李兆文釋懷了,他拍拍她的背,有點憂心的看著她,“朝露,我樂見你幸福,只是你跟大少爺真的能成嗎?”“什么意思?”“你別忘了我們現在身處在什么樣的年代?!彼嵝阉?,“他是少爺,你是丫鬟,縱使你們相愛,也不見容于世,他什么都能給你,卻無法給你一個名分,別說是正室,恐怕你連妾都當不了,而且你能跟別人共事一夫嗎?”李兆文說的這些事,方朝露當然都想過,因為想過,所以臧語農第一次跟她告白時,她對未來根本連想都不敢多想。但是那日臧語農到客棧找她時對她說的話,那意思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