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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痊愈,有一大半是行人的功勞?!惫泳吲d的和趙會說道,“我聽內子說,之那位醫師善于治療箭傷,想必吾子也一定曾經和犬戎等蠻夷交手過吧?”男人的話題,不是女人就是打仗。鄭媛還坐在這里,不說公子均有沒有那個膽子在她面前提起別的女人,就是趙會,也不見得有那個臉皮。果然,兩個人就打蠻夷說的轟轟烈烈。趙會聽公子均說起鄭媛,不由得向她投去一眼,鄭媛的席位和公子均是一樣的,也就只有個左右的區別。公子均見趙會視線繞過自己去看身旁的妻子,立刻不動神色的俯身過來,將趙會的視線擋了個結結實實。趙會視線所及,除了公子均那偉岸的身姿之外,他只看見婦人的一片衣角。“秦國和晉國和犬戎等蠻夷臨近,和蠻夷交手是在所難免的事?!壁w會收回目光,淺笑道。“我前段日子正好在魯國驅逐狄戎,這些蠻夷是越來越狡猾,竟然還學華夏造車,當時我險些被狄戎的酋首給刺下車來?!?/br>差點被敵人給刺下車,這么不光彩的事,公子均也能和趙會說的津津有味。鄭媛不知道他是扮豬吃老虎,還是自黑習慣了。鄭媛見著兩人,或者說是公子均拉住趙會滔滔不絕,估計不說到天黑不會停嘴。鄭媛讓人上了些潤喉的甘漿來,她瞧著公子均和趙會說起如何對應前來侵擾的狄戎的法子,說到口渴,直接把甘漿牛飲灌下去。“對付狄戎,車兵是一方面,我曾經想過增加步兵人數??梢愿玫钟胰謥矸??!?/br>鄭媛聽了會,不多時喝下去的甘漿開始鬧騰,她起身到外頭去。她今天和公子均一道換上的都是比較正經的衣裳,而不是平常在家中穿的燕服,只不過是喝水喝多了跑一趟,各種麻煩,哪怕她沒有讓侍女伺候解手的習慣,也要人幫著給她整理。因為公子均和趙會在談著,她也不急著過去。只是慢慢走著,過了經過一處拐彎處,一個男子和幾個奴仆走了過來,那男子看到鄭媛吃了一驚,而后臉上露出得體的笑。趙會甘漿喝多了,公子均便讓人帶他去凈房去。宮邸里頭的凈房貴人所用的大多建在一個地方。所以兩人路上就遇見了。鄭媛扯了扯嘴角,對他一禮,和他擦肩而過。經過他身旁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身嘆息也似的話語,“叔姬瘦了?!蹦窃捿p輕的,如同一縷云霧,只要輕輕吹拂,就能散在空氣中。鄭媛腳下一滯,而后向前走去。第110章郁悶作者有話要說:和楚軍對峙的鄭軍很是吃力,無論是當地的大夫還是前去抵御的公子們,都大為覺得吃力,楚軍們每日雷打不動的在那里挑釁,大有不肯離開的架勢。公子們除了全力守住城池之外,另外向行政送去一份份請鄭伯催促在晉國行人的錦帛。這些帛書到了新鄭也沒有多大的用處,朝堂上可謂的愁云慘淡。上到正卿,下到大夫,個個愁眉苦臉,想著怎么來解決此事。鄭伯為了此事愁的夜里都不來側室們這里了,姚子見著鄭伯不來,自個也會找樂趣,她讓女兒多出去走走,散散心,不要老是在公宮里頭呆著。最近因為晉國遲遲沒有發兵這件事,公宮里頭的涓人們都是哭喪著臉,好似當年被楚人攻入新鄭的事會重演似得。姚子不管政事,反正她也沒兒子,管了也沒用。她干脆樂呵呵的讓女兒多出去走走,免得在宮室里頭給悶壞了。“出去看看也好,如今公宮里頭人人哭喪著臉,好似這天都要掉下來,看著心中便覺得煩悶?!币ψ訉χ畠赫f話,自然不會一句話還要在心內想個半天。鄭媛得了姚子這話,也就真的出去走走了。她這幾日也想通了,哪怕她再著急上火都沒用,就算是鄭伯,面對這場戰事,除了閉門固守之外也是束手無策,她一個還未到及笄之年的公女能有什么辦法。在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除非能夠說動那位若敖,不然一切都是白搭??墒峭犊苛顺?,晉國人又不干了,然后又要和當年一樣,聯合秦國前來伐鄭。左右結果都是一樣的,有個什么好糾結?鄭媛這段日子算是明白了,左右都是挨打,就看是挨誰的打了。鄭國的國力并不弱小,但是和晉國與楚國相比,其中的差距不小。偏偏又臨近晉國和王畿,所以就成了兩個大諸侯國搶奪的對象。都這樣了,還有什么好糾結的。只要君父不學陳侯還有鄧侯將自個女兒作為求和的禮物送出去,在鄭媛看來,鄭國不過就是換了個人交保護費罷了。原先集聚在心頭的那些不安漸漸散去,其中也有無論她怎么擔心,也改變不了局面,不如放開胸懷,盡情享受眼下的因素。鄭媛出門,當然不止是跑出去看風景。鄭國地處中原大地上,地勢可謂是一馬平川,望到頭了連個山都難以見到。不過也有幾處看起來像是人工堆起來的高高的土坡,有人告訴鄭媛,那是商王留下來的王城。鄭媛才不在乎那樣,她不想在城郊看書看鳥,干脆讓寺人俠偷偷給外面的公子均送消息。讓他到時候等她。看風景哪里有看人舒服呢?何況還是那樣一個美少年。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寺人俠自然是盡職盡力,將消息偷偷的給送了出去。消息送到公子均的宮邸上,一向少年老成的公子均當著家臣和豎仆們的面,竟然笑的牙都快要露出來了。“公子?”華勻還是第一次見到公子均這般,不禁有些發懵。公子均在商丘因為是庶出公子的緣故,行事不說低調,但也進退有禮,很少見到他為了什么事大喜大怒,哪怕是得知自己被國君派往鄭國委質,也僅僅是人對著墻壁而坐生了幾天的悶氣。公子均此刻眉梢眼角都是笑,雙眼都已經瞇起來。“你做的很好?!惫泳鶎νブ姓局呢Q仆道,他滿臉的笑意收都收不住,他手握成拳放在唇邊咳嗽了幾聲來遮掩自己的高興。“公子?”雍疑也知道公子均對那位鄭姬的心思,見著公子均遮掩,等到豎仆下去之后,一臉壞笑。那位鄭姬也不知道是鄭國的宗女還是鄭伯之女,不過華勻還有雍疑還是希望是鄭伯之女。先不說娶鄭伯之女,可以取信鄭伯,日后在新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