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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茍,背脊挺得筆直,面上更是嚴肅著。他看著幾乎都要以為鄭媛這會正坐在大廟里頭,在祭祀先祖呢。他頓時不由自主的把背挺的更直。侍女同很快將坐席擺上,公子均坐在她面前,心中也不清楚她為何會這樣。平常兩人見面,鄭媛非??斓钠镣俗笥?,然后拉著他恨不得立刻滾在席上。如今看的他心下有些發毛。““腿、腿麻……”鄭媛一臉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的腿,一幅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小巧的鼻子抽動了兩下,“都麻的好疼了……”她嬌嬌軟軟的叫疼,公子均也顧不上想這句話里頭的不對。他聞言當著宮室內那些年少侍女的面就去給揉腿。鄭媛當初見著此時的坐都是跪坐,可是跪坐容易顯得兩腿粗壯,也就是傳說中的蘿卜腿。她從小到大,除非必要,不然都是把腿解放出來的。她兩條腿纖細筆直,裹在層層裳裾之下。公子均手下揉按她兩腿卻沒有半點綺意。鄭媛瞧著公子均給她揉按雙腿好使得雙腿的氣血快些通暢。四周的侍女眼神閃爍,看著公子均都有些發愣。這世上就沒有幾個男子愿意服侍女子的,哪怕是夫妻?,F在見到這位宋大夫竟然給叔姬揉腿,這太不可思議了。公子均之前從來沒有伺候過人,就算是在鄭伯身邊服侍,那也是跟在身邊注意鄭伯的吩咐而已,這種事完全沒做過。他動作笨拙的很,只是怕弄痛鄭媛,努力的拿捏著力道。過了一會雙腿麻痹的感覺終于消退,鄭媛伸了伸腿,她看著宮室里頭的那一圈侍女,“你們都退下?!?/br>侍女們垂首退下之后,宮室里頭安靜的只聽得見兩人的呼吸聲。鄭媛伸出手,要公子均抱起來。她作風一向如此,驕橫的很。只看公子均愿不愿意包容。果然只見公子均伸手就把她給抱了起來,讓她躺在他懷里。“昏期出來了嗎?”鄭媛靠在他胸膛上,伸手隔著好幾層衣物戳了戳。最近天有些冷,公子均又是正裝,里外加起來不知道有多少層,她戳著都感受不到他胸口肌rou的彈性。“還沒有?!惫泳鸬?。“幸好你就在新鄭,要是和其他人一樣在宋國的話,我還得跋涉好久才能見到你呢?!编嶆驴吭谒乜谏?,鼓起了臉。“我也是,總是想要見到你?!?/br>“若是你見不到我呢?”鄭媛聽他這么一說就來了興致,她抬頭看著公子均手更是放在了他的心口上。“我見不到你,那么就來見你?!惫泳瓜骂^看她。“說了和沒說一樣的?!编嶆潞哌罅藘陕?,不過對公子均這樣的回答還是相當的滿意,她靠在他懷里,“以后有事了要一起商量,不準你把我丟在一旁,”說著,她似乎想到了新鄭里頭那些貴族對妻子的作風,又飛快的加上了一句“要去哪里,至少和我說一聲?!?/br>“好,都行?!惫泳鶓?。“答應的這么痛快,到時候做不做得到還不知道呢?!编嶆略谒麘牙锓松?,直直的盯著他。這答應下來,她說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要是說不行,恐怕自己這段時間都別想過好了。這……到底該如何是好?公子均一時半會可想不出怎么對付懷中這個讓人煩惱不已的家伙的辦法。“反正沒關系,將來的日子還長著,好還是不好,總是能看出來的?!编嶆虑浦荒槥殡y,吃吃笑了。她見公子均滿臉的無奈,又問“怎么了?”“和你一塊,我總是不知要如何答才是最好的,”說著公子均又是嘆氣,“侍奉國君都沒有這么難?!?/br>“你——”鄭媛當然知道自己難伺候,不過公子均真的當面說出來,她柳眉倒豎就要和他吵。“所以想問問,如何才能不出錯呢?”公子均下句話成功堵住了她的嘴。公子均滿臉認真,不像是要和她吵架,鄭媛盯著他一會,手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揩油小會。“很簡單啊,你只要順著我就好了?!编嶆麓蟀l慈悲,告訴他訣竅?;旧蠈Ω杜⒆舆@個可是顛破不滅的真理。她突然想起件事來,在公子均懷里出來,她雙眼直直的盯著公子均。公子均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出門之前曾經在差不多等人高的銅鏡前照過,也沒發現什么不妥。“等我一下?!惫泳恢^腦,鄭媛直接起身就往外頭走,留下公子均在那里,不多時鄭媛取來一只漆盒放在他面前,公子均這才想起來之前寺人俠對他說的,鄭媛有東西要送給他。“你看看?!编嶆聺M臉驕傲,她如同獻寶一般將手里的漆盒推到公子均的面前。公子均伸手打開,看到漆盒里頭整整齊齊放著一只玉組。玉組上用的玉都是剔透的好玉,玉環和玉衡玉牙之間用絲絳串起來,玉器之上的絲絳還打著一個繁復的花結。只是他看出這花結似乎是因為制作者有些手生,做出來稍微有些別扭。“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编嶆乱稽c都不怕公子均不喜歡這個她親手做出來的東西。公子均伸手將盒中的玉組取出,玉組是按照一般男子所用來做的,玉組下面掉下來,撞在公子均自己佩戴的玉組上,頓時環佩叮當。“好,我很喜歡?!惫泳凶屑毤殞⑹种械挠衽褰M給砍了一遍,他抬頭對鄭媛一笑,“下次我就佩戴?!?/br>“下次啊?!编嶆率謸沃?,手臂撐在漆幾上不懷好意的盯著他。“那……麻煩媛給我解開?”公子均烏黑的眼睛一轉,他看過來,眼底里有再明顯不過的笑意。鄭媛沒有想到明明就是來責問的話,怎么公子均能夠用來耍流氓!她是干不出面露嬌羞嬌嗔一句‘你好壞’的,她頓時就挺起了胸膛,“好啊?!?/br>公子均今日正裝入宮,腰上的花結十分繁復,鄭媛徒手拆了好會沒成功,只得去拿來專門用來拆花結的工具才算是拆開。拆完之后,鄭媛將他原本腰下的玉組取下來放在一旁,不肯動了。“你自己來~”鄭媛乜著他,老大的不樂意。“這個我一個人是不行的?!惫泳鶉@息。鄭媛瞧著他那衣裳不整的可憐樣兒,要是真的放他不管,回頭他出去了,別人還以為自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