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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羲歪著頭蹭了蹭秦茶耳邊,小聲地抱怨,“我不喜歡他?!?/br>“呵,”安格列老早就看上這個銀頭發的法師了,這次好不容易逮了機會搭訕,卻被長羲攪得亂七八糟,他冷言,“以后我成為你的姐夫,你就會喜歡我了?!?/br>長羲的眼陡然一沉,黑色的眼冷酷而隱匿殘暴,原先還殘留的一小部分魔鼠突然像受到了什么驚嚇,瞬間就慌不擇路地撤回最近的洞xue。秦茶皺起眉頭,“抱歉,”她依舊在長羲懷里,安撫地拍了拍長羲的手,嗓音是一貫的清淡冷靜,“我不會嫁人?!?/br>安格列眼睛微微睜大,他面上出現了一種類似“求偶失敗”的受傷神情,長羲已經把秦茶摟著帶走。旁邊一圈人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傭兵大多開放熱情,這種兩個男人搶一個女人的戲碼向來常見,大多都是大家在一邊起了勁地起哄,讓兩個男人打上一場再讓女方選擇,順利的話,決定在一起的兩個人馬上就可以愉快地滾滾床單溝通感情了。但是……長羲他是弟弟?。。?!怎么起哄?。?!如果這樣子就完了的話,也就算了,可后面壓根就沒完沒了了??!安格列好像就是看準了銀發的法師,接下來幾天跟上跟下,甚是殷勤,而長羲形影不離,就差光明正大地抱著秦茶睡覺了。圍觀群眾眼睛簡直要瞎。秦茶有些苦不堪言,她并不喜歡安格列,和對方說了幾次都沒有用,于是默認了長羲黏著她不放。第六天清晨,秦茶一醒來就發現一直把她圈護得很好的長羲竟然不在身邊,眼看著安格列又要找過來了,秦茶匆忙起身詢問銀瑜:“團長,長羲呢?”銀瑜一看準備到秦茶跟前的安格列,秒懂,“我看他一大清早好像往前邊的溪流去了,你自己小心一點?!?/br>輝格搖頭晃腦地嘆氣,“其實安格列也不錯嘛,器大活好喲~”秦茶:…………這樣一對比長羲簡直是世間清流。然而秦茶找到長羲的時候,“世間清流”正背靠在樹干上,手握著褲襠處,壓抑地發出極其性感的喘息。他低著頭,清晨的光有些朦朧,勾勒著他擊殺人心的俊美側顏,他緊緊抿著唇,隔了七八步遠,秦茶都能看見他從額間的汗水滑落到精致的下巴,再“啪嗒”地落在葉脈上。秦茶的目光有些不受控制地跟著那滴汗珠走了一路。長羲的眸光都有些迷離了,薄唇有些泛紅,靡麗至極。秦茶默默收回目光轉身,被狠狠打臉的她決定深埋功與名地離開。她才邁了一步,就聽見長羲急促的喘息聲里帶著勾似的喊出了一個稱呼:教母。沙啞至極,性感至極,秦茶覺得自己的腿有軟過那么一瞬間,然后她想了想,長羲的“教母”是誰。……好像是自己。……造孽。再回過神想要抓緊時間離開,長羲已經走到她身后,一把將她攬進懷里。“再過八天我就十七了?!?/br>長羲的聲音疏懶而繾綣,帶著魘足的低啞,非常撩人。這里女子十五成年,男子十七成年,秦茶沉默著沒說話。“教母?!?/br>他一點都不為被教母撞破這種事情尷尬,他親昵地蹭著她的耳際,呼出的熱氣粘膩地附著在秦茶冰涼的肌膚上,長羲的聲線也甜出絲似的拉長,唇齒之間耳鬢廝磨:“成年了我想追求你呢?!?/br>慵懶而絢爛至極。☆、第31章不死殿(十)秦茶的第一個反應是……“長羲,”秦茶背靠在長羲堅實的胸膛上,她語氣依舊平靜淡定得不亂分毫,“你先去洗手?!?/br>長羲一只手攬著她,一只手垂在大腿邊,他嗓子里還帶著先前動情的沙啞疏懶,在秦茶耳邊磨蹭著,“教母,我難受?!?/br>“可不可以親親你?”不提這事秦茶還沒想起來:“……那天發生了什么?”一條蛇不至于這樣失控。“蛇毒,”長羲似乎有些不滿秦茶岔開話題,但仍老實回答,“蛇性多yin?!?/br>……哦。秦茶站得筆直,不動如松,她從頭至尾非常冷靜,長羲眼眸暗了暗,他伸出舌尖試探地輕輕碰了碰秦茶的耳珠,見她沒反應,他大膽地卷著她的耳珠舔了舔。冰冷的,非常僵硬的皮膚。先前的試探秦茶是真的沒有感覺,她的*剛修煉出來,此刻和死人皮膚是沒有什么區別的,它們冰冷而僵硬,所有的感官都極差,長羲這樣卷著她的耳垂吮吸,她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第一個舉措就是反手抽出掛在長羲腰間的長劍,她的手非???,位置拿捏的也非常準確,唯一的意外便是,長羲的手也垂在那。她的動作使得她完美地蹭了長羲手里一手的粘稠。秦茶那一剎好懵逼。她指尖已經落到劍柄處,卻因為這一手粘稠而生生止住動作,她停頓了很久,才癱著一張臉緩緩把手在長羲褲子上抹了抹。她活了二十七歲的年紀,沒談過戀愛,沒有過男朋友,現在手里卻抹了一大把億萬子孫。這種心情……非常難以描述。所以秦茶換了個地方繼續抹了抹。她沒看見,她背后的長羲瞬間晦暗的神色,他垂著眼,教母細長的手指隔著褲子摩擦著他的大腿的觸感被無限放大,那一塊皮膚酥麻異常,讓他整個人都仿佛飄在了云端。他滿腦子都是——教母手里殘留著他的東西,他生出一種錯覺,似乎剛才不是他自己的手在撫慰自己,而是他的教母,撫過自己最興奮的地方。擦掉手上濁液的秦茶準備去溪邊洗手,就被長羲翻了一個身,按在了樹干上。他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少年已經高過她一個頭,力氣大得嚇人,他一只手同時扣住她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固定好位置——能讓他更好地深吻的位置。捏著她下巴的手有著古怪的氣味,合著少年在她口腔里興風作浪的舌頭一起,不斷刺激著秦茶少有的感官,他吻得兇狠,秦茶潰不成軍,被迫地仰著頭,去承受他瘋狂的、恨不得吃了她的親吻。秦茶那一剎那竟然有過片刻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要不干脆從了吧。有過這個念頭的秦茶反應過來就覺得是自己瘋了,維護守則全部喂了狗。她開始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