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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br>秦茶定定地看著長羲,很干脆,“成交?!?/br>“不行啊將軍……”堯酒還想說什么,秦茶打斷他,開始直接吩咐,“你留守城南,護好城民?!?/br>“可是您的傷……”“死不了?!?/br>秦茶咬著布條,用手把散亂的長發束高之后才用布條綁緊,再從別的人手里接過自己的重劍,掂了掂手感和重量,身體疼痛異常,但體能卻意外地還跟得上。秦茶背上劍,走到長羲面前抬頭,“城主大人,走吧?!?/br>“您可以叫我長羲,”男人彎腰低頭,湊在秦茶耳邊,吞吐的熱氣撲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頸上,秦茶背脊繃直了聽見他輕輕地說,“長短的長,羲馭的羲?!?/br>秦茶硬邦邦地回應:“城主,請?!?/br>長羲絲毫不介意秦茶的拒絕,“沒關系,”他溫文爾雅地說,“您對我所有的稱呼,都是我的名字?!?/br>秦茶:……拒絕溝通.jpg。踏上結束任務進程的道路,秦茶保持著十二萬分的小心,雖然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此去路途艱辛,但她沒想到長羲能這么……流氓無賴一直磨嘰。全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畫風是這樣的——“將軍,我累了,”長羲保持著標準微笑,彎腰額頭蹭在秦茶肩膀上,攬在秦茶腰間的手穩如磐石,他嗓音有些沙啞有些性感,“我想您吻我?!?/br>秦茶腳下差點一個踉蹌:……exm?走了不到百米你說累?“呵,”秦茶反應過來伸手把男人推開,面色冷冽如同風雪,“風大聽不清?!?/br>“吻我?!?/br>“聽不清?!?/br>“吻我?!?/br>秦茶抽出重劍用劍柄戳著他的腰,嗓音里飽含鋒芒,“你走不走?”“你吻我啊,”長羲摟著秦茶的腰,在她耳邊柔聲細語地說著,“不吻我不走?!?/br>然后……秦茶把他扛起來了。“城主大人,”秦茶把他扛在肩上,這個姿勢不太舒服,秦茶又換成了公主抱,“你累,我可以抱你過去?!?/br>長羲直接摟上她脖子,在她臉頰快速地落上一吻。然后又在秦茶快要爆發的瞬間翻身落地,站起來就直接把秦茶打橫抱了起來。“不要動喲,”長羲瘦弱的手臂肩膀意外的堅實有力,他抱緊了秦茶,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乖乖的,我們就可以早點到?!?/br>秦茶滿臉黑線:“你把我放下來,我們可以更早?!?/br>長羲已經開始往前走了,聽見秦茶的話他又停下來,“好啊,”他親昵地說,“我們可以停下來,好好地交流一下感情?!?/br>話到后面他有些苦惱,“畢竟您看起來不是特別喜歡我呢,真想現在就吃掉您,把您融入我的骨血,這種事情只是看著您,就會很興奮?!?/br>秦茶發現自己的境界已然升華,她竟然可以心平氣和地問上一句:“……怎么吃?”切碎了煮著吃嗎?長羲驟然把她放在地上,秦茶都還沒有站穩,長羲就一手摟過她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懷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微偏過頭吻了過去。他吻的兇狠,舌頭掃過她的內壁,又卷起她的舌頭廝磨,唇舌糾纏的聲音在夜里清晰可聞。秦茶整個人被刺激到全身都在發麻發軟,她第一次被別人這樣熱情似火地親吻著,他扣著她的手像烙鐵一般熾熱,但她全身卻冷得刺骨。她屈抬腿,準備去斷人家的子孫根。長羲松開手,偏過頭吮吻著她的耳垂,他的笑是魘足之后的低啞撩人,以十足的親密姿態慢慢地說,“這樣吃啊?!?/br>他無甚壓力地阻擋秦茶的攻擊,末了依舊穩穩當當地把她抱在懷里,很寵溺地說,“別累著了,傷口很疼的?!?/br>他蹭蹭她額頭,“好想好想吃掉您,您不要再動了?!?/br>他瞇著眼一臉極其幸福的模樣。秦茶:……打不過……她打不過……她滾犢子地打不過……秦茶自暴自棄地把頭埋進長羲瘦削的胸膛里,悶聲罵道:“你他媽快走?!?/br>長羲愉悅地笑起來。走到半路,長羲突然又停下腳步,然后很認真地、低低地說,“我口渴了?!?/br>……so?男人剩下的路我們能一鼓作氣地走完嗎?“想向您借點水,”長羲彎著嘴角說,“我會還您的?!?/br>眼看著長羲又打算吻過來,秦茶一巴掌糊了過去。“再靠近一下試試?”秦茶微抬起下巴,嗓音冰涼冰涼的,“你看看我廢不廢了你?”長羲穩穩地抱著她,“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長羲又說,“我想吻你?!?/br>秦茶:“……你滾?!?/br>走了許久,秦茶才想起來去問長羲:“十年前,究竟是個什么意思?”然而長羲卻輕輕噓了一聲。“您看,”他低語,“有人攔路呢?!?/br>☆、第11章不日城(十)秦茶應聲看出去。前面離她五六米的距離,是一片烏壓壓的、沉默的、壓抑的死靜。上百個城民,在護塔江前方的空地上集聚,圍成一團和守塔的士兵隔江對峙,他們拿著各種簡陋的“武器”,背著小孩和食物,那是壓抑著爆發的暫時平靜。秦茶皺著眉頭,扯著長羲的袍角,命令他:“你把我放下來?!?/br>長羲把她放在地上,秦茶用劍抵在地上撐住身體立穩,她以磊落的神色看著前方,與光明塔入口不過四十多米的距離,卻隔著護塔江和成群結隊的城民,就隔了千難萬阻似的。然而離夜晚結束,梟鳥重新攻襲城池的時間,不過剩下十幾分鐘了。秦茶穩了穩心神,緩緩提氣,朗聲開口,直接對守塔的兵叫喊:“城南將軍秦茶,請求落塔橋開塔門?!?/br>她的話音沉穩冷靜,不高不低的嗓音,卻順著風安安全全地遞到所有人的耳朵里。所以她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看過來了。片刻之后,滿身傷痕和狼狽的城民們,仿佛像找到了什么主心骨,油入清水般安靜的對峙情況瞬間被撕裂,人群里頓時炸了開來,他們起義般不斷揮舞著手里的簡陋武器,瘋狂地叫囂起來:“對!對!落塔橋?。?!開塔門??!讓我們進去!”“讓我們進去!”“我們要進去!”“說讓我們等一等!我們都等多久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