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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品牌專柜,照著花姐那件大衣買了件款式類似的,然后打電話給花姐詢問她的地址,又道:本早該給您送過去的,只是這幾天一直沒能騰出空來。花姐接到電話又驚又喜,忙道:您太客氣了,還送什么送啊,我去您那里拿就得了,我這會兒正閑得蛋疼呢。何妍想了想,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法,那這樣吧,我現在正在外面,如果你有時間,我中午請您吃個飯吧,上次的事真的很感謝。花姐連忙應下,好,吃飯沒問題。兩個人約好了碰面的地方,花姐掛掉電話火急火燎地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身子就去拍隔壁的房門,大叫道:小白楊,小白楊,趕緊起來,別給老娘挺尸了。過了三五分鐘,那房門才開了,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漂亮姑娘站在門口,不停地打著哈欠,懶洋洋地抱怨:花姐,這才幾點啊就不叫人睡了,咱可都是上夜班的人,又是干體力活的,想要人命嗎?欺負我們小姐沒工會是吧?老娘就是你們的工會!花姐伸出手去輕拍得力干將的臉蛋,又握著她的肩膀搖晃,問:你可是花姐手下最有文化的,快和花姐我說說,文化人都喜歡什么樣的,扯淡的時候都愛扯什么?小白楊奇道:花姐,你要從良了?從尼瑪的良!要不是你沒本事,老娘犯得著去跪舔別人嗎?花姐罵道,瞧著小白楊纖手掩口一臉做作的吃驚表情,又罵:少拿這副蠢樣來對付老娘,你當花姐我是你那幫恩客呢?小白楊只得恢復了正常,頗為無奈地說道:花姐,你什么事都不說清楚,我怎么給你出主意?文化人這范疇可大了去了,有自命清高的,有假模假樣的,還有斯文敗類的,我知道您要去跪舔哪個?還嫌人家沒本事,您說您哪個貴客我沒給您哄好了?傅先生呢?傅先生你哄好了嗎?花姐一針見血。小白楊噎了一下,忍不住翻了個天大的白眼,花姐,咱能不提那人嗎?我覺得能從他那活著出來都全靠上輩子燒香多。切,沒本事就承認沒本事?;ń闫沧煨?,忍不住把那天會所里發生的事講給小白楊聽,能惹得傅先生當眾發火就已經是奇事,重要的還在后面,分明是怒氣沖沖走的,可人家一個電話打過去,沒道歉沒服軟,連句好話都沒說,傅先生愣是硬把人又叫家去,到底打了一炮才肯放人走。前半截的事小白楊也聽說了,后半截卻是不知道,她有點目瞪口呆,吶吶感嘆道:這位也真是位奇女子!絕對奇女子!聽說還是個老師,我聽江哥叫她何老師來著。眼看時間要來不及,花姐顧不上再和她多說,只又追問了幾句文化人的嗜好,便就忙著出了門。她們約在一家頗有特色的風味餐廳,花姐趕過去的時候,何妍已經在等著她,見面先把衣袋遞給了她,解釋道:原版的實在是找不到了,又因為不太了解您的偏好,就仿著之前那件買了件類似的,您看看合適嗎?票據都在衣袋里,如果不喜歡還可以回去退換。只看衣袋就知道新的這件新的價值不菲,比舊的要好很多?;ń汶m不差這點錢,卻也喜歡對方辦事周到說話客氣,尤其是當對方是傅慎行身邊的人時。她連看沒不看衣服一眼,只笑著說道:我相信何小姐的眼光,絕對比我之前那件的好!何妍不覺微笑,是花姐人隨和,好說話。一個有心攀附,一個別有用心,她兩個竟是相談甚歡。何妍有意從花姐這里引傅慎行上鉤,卻又怕cao之過急,于是只耐著性子與她談論些不相干的話題,反倒是花姐先忍不住試探她道:您和傅先生,沒事了吧?何妍默了片刻,這才輕聲答道:因為傅少那件事,把他惹得有些厲害,不過沒事,早晚都能過去的。花姐聞言應和道:傅少是有點愛鬧,何小姐您也別太往心里去,傅先生那樣訓了他一頓,他以后見了你也會知道輕重了。何妍自嘲地笑笑,道:花姐,再怎樣,人家那是兩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我是外人。才不是!花姐大咧咧地擺手,你少聽男人們說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是騙人的,后面的他們都沒敢說。這話說全了應該是這樣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穿我衣服,我斷你手足,你斷我手足,我穿你衣服!她說得風趣幽默,何妍也忍不住笑起來,道:回頭把這話說給傅慎行聽,看看他是什么反應。花姐嚇了一跳,忙半真半假地說道:千萬別!到時候傅先生就要斷我的手足了!何妍配合地笑了笑,有意放下傅隨之這個人,漫不經心地說道:對了,花姐,有件事情想麻煩您幫忙,有人托我找個人,您的面廣,認識的人也多,不知道能不能幫我留意一下。以花姐的圈子看,能托她找的人不是嫖客就是小姐,花姐也是個聰明人,聞言挑了挑眉,問道:找誰?何妍把事前找來的于嘉的照片遞給她看,就是這個姑娘,家里一直聯系不上她,托我找一找她。☆、第16章在當天晚上,傅慎行就知道了何妍通過花姐尋找于嘉的事。他預料到何妍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不過卻沒想到她會有這么蠢的舉動。通過花姐找于嘉?傅慎行輕輕揚眉,略有意外。阿江點頭,花姐是這樣說的,兩個人中午一起吃了頓飯,快吃完的時候何小姐才突然提出這事,還給花姐看了于嘉的照片,不過因為是生活照,花姐當時沒能認出是誰來,應下了會幫她問。傅慎行唇邊上勾起絲若有若無的嘲諷,又問:她怎么和花姐認識的?那天就是花姐把何小姐從‘醉今朝’送過來的,花姐說她沒別的意思,全是因為何小姐是您帶過去的人,這才有意結交的。阿江剛剛見過花姐,花姐見他親自去問這事情,有什么說什么,半點沒敢隱瞞。傅慎行沉默,也許是他把那個女人看得太高了,她的確夠狠夠倔也夠帶勁,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可惜下了床就有些弱了,不足以做他的對手。他有些放松,卻又有些失望。阿江還垂手立在一旁等著他的吩咐,他想了想,說道:叫花姐過兩天就把于嘉的下落告訴她,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做什么。傅慎行既說過兩天,花姐絕不敢等到兩天半,第三天一早就趕緊聯系何妍。電話打過去的時候,何妍正在學院里開動員大會。一個國際性的經濟論壇要在南昭市舉行,需要一些外語專業的志愿者,于是這個工作就很榮幸地落到了何妍他們頭上。瞧見來電顯示花姐,她趕緊起身出去接電話,就聽花姐說道:說了您都不信能有這么巧,這丫頭現在就‘醉今朝’混著呢,用的是花名,又整容整得厲害,那天見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