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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遙遙聽出他的暗諷也不生氣,自我解嘲,“起碼我們有契約精神,散伙前不會撕得很難看”。“那不能夠,帆遠的性格是不會讓女人吃虧的!”,周爵肯定地說。舟遙遙小口喝著雞尾酒,隨意地問:“你很了解他?”。周爵搖搖頭,“以前我敢說挺了解他,現在有點看不透他,就拿簡素怡來說吧,她一走好幾年,揚帆遠無論在國外還是在國內,都老老實實等著她,身邊從來沒有其他女人,對簡素怡可謂一片丹心,所以我總認為即使最終他沒能和簡素怡修成正果,那以后也會找簡素怡這類型的女人。誰承想他和你這樣的結婚了”。“哦?我什么樣???”,舟遙遙甜笑,眼中卻藏著慍怒。周爵應邀點評,“呃……你長相太艷,太奪目了,缺少韻味,帆遠跟我審美相仿,都喜歡清麗型的,最好有點內涵,像一本好書,讓人百讀不厭!”。“你的意思是我淺薄無知繡花枕頭嘍?活膩了吧!”,舟遙遙嫣然一笑,接著陡然變臉,握拳作勢打周爵。周爵頭一偏,躲過她的粉拳,咧嘴笑了,“不過你個性蠻好的,夠坦率直接,我最討厭裝模作樣的女人”。舟遙遙雙手托腮,眼睛向上看著璀璨的水晶燈。周爵見她不說話,以為她生氣了,惹惱女士,非紳士所為,于是放下身段哄她,“要不然我讓你揍一拳”。舟遙遙依然不理睬他,周爵慌了,“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舟遙遙撲哧笑了,轉臉看他,“逗你玩兒呢,我才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周爵怔了怔,被她俏麗的酒窩閃了眼,回神兒后不禁赧然,掩飾地端起酒杯仰頭喝完。心中惡意地猜測,揚帆遠這家伙八成被美色迷昏了頭,就連他自己差點兒都神魂失守,如箏,我對不起你!周爵向意中人懺悔。舟遙遙看他臉色陰晴不定,識趣地不再搭話,專心品酒。周爵更不自在了,他一個大男人跟這兒別扭什么,清清嗓子,主動緩和氣氛,“你和帆遠真的會分手?”。“不好說”,舟遙遙撩了下頭發,她不知道這個無意的動作對直男殺傷力有多大。周爵嗓子眼有點兒癢,好像被發絲撓到似的。他又咳嗽一聲,卻茫然地不知說什么好。舟遙遙善解人意地轉移話題,“剛才聽到你說不會屈服什么的,怎么,跟父母鬧矛盾了?”。“嗯”,周爵沉痛地點頭,“他們死活不同意我和喜歡的女孩談戀愛,硬讓我去相親,我都成年人了,怎么可能受他們擺布!”“你可以先去相親,父母都是過來人,眼睛毒,一般不會看走眼”,舟遙遙勸他,門當戶對的理念她基本贊同,夫妻間差距大相處太累,這是經驗之談,如果她也是富豪之女,接受揚帆遠贈予的貴重禮物或許不至于產生心理負擔。周爵嗤之以鼻,“妥協不是我的風格,不像你和揚帆遠將就在一起,說什么我也不會湊合過日子,要找就找喜歡的女人,眼下好不容易碰見一個對我胃口的,我一定要追上她”。舟遙遙無語,“也就是說你還沒追上人家姑娘呢就向家里攤牌兒了?”。“是啊,我光明正大地追,干嗎遮遮掩掩的?”,周爵自豪地拍拍胸口,“我可是純爺們!”舟遙遙納罕,“你和周亦安真不一樣”,周亦安明明是堂弟,卻比周爵顯得有城府。周爵深以為然,“他是精致的利已主義者,我為了愛情能將生死置之度外,我們當然不一樣!”。“那你家里沒有采取手段?”“車、卡都沒收了,還把我從總部調到鳥不拉屎的工作室,差不多相當于流放”,周爵唉聲嘆氣,愁得對瓶吹。周亦安本家是做文化產業的,好像出品過電影和電視劇,舟遙遙其實還是想找與傳媒相關的工作,聽完周爵的話來了興趣,“你的工作室招人嗎?”。周爵斜眼看她,“干嗎?”。舟遙遙笑嘻嘻地說:“招人的話,我投簡歷應聘呀”。“你沒開玩笑吧,盛泰地產,還有t&s,隨便你去哪個,不比在外面給人打工強?”,周爵感覺舟遙遙不走尋常路,“坦白講,你就是自己開家公司也并非不可能”。舟遙遙解釋,“我有盛泰地產的股份,但附加條件規定我不能參與公司的事務,t&s是做建筑設計的,我一中傳畢業生專業不對口啊關鍵是,而且我之前在電視臺上班,人脈關系多少有一點,你聘用我的話,用處還是很大的,等我積累了經驗,也許像你說的那樣,自己也開一家公司”。周爵摸著下巴考慮了片刻,點點頭,“好吧,明天開始上班,地址待會兒發給你”。舟遙遙呆住,“你不需要看簡歷,走一遍招聘流程嗎?”。“走什么流程啊,我是工作室的一把手,我說行就行!”,周爵是很爽氣的人,決定的事就不會磨嘰,“你的酒我請了,還想喝什么,盡管點!”。舟遙遙失笑,“你的卡不是被停了嗎,還是我請吧”。“女人不要和男人搶著買單,這是禮儀,知道嗎?”,周爵笑得露出白牙齒,“買酒錢我還是有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們今晚喝個痛快!”揚帆遠到上海出差,往返一趟,舟遙遙居然比他還晚回家,不,確切地說,她還沒回來。找工作找到北極去了?不見人影兒,手機也不接。揚帆遠沉不住氣,穿上風衣,決定開車四處找找看。真不讓人省心,他滿肚子氣地砸了下方向盤。剛把車開到大門口,遠處兩束遠光燈打過來,刺得人眼睛睜不開。跑車引擎的咆哮聲越來越近,敞篷車的后座,兩個人站著手舞足蹈。揚帆遠瞇眼細瞧,怒火中燒。他下車摔上車門,走到紅色法拉利車前。周爵正得意地向舟遙遙炫耀,“他們收了我三部車,幸虧這部lusso我借給兄弟開,這才免遭毒手,否則我連代步的車都沒了”。舟遙遙感覺周圍的空氣平白降了好幾度,她抬頭,正對上揚帆遠冷冷的視線。周爵也發現揚帆遠了,笑著打招呼,“帆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