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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看樣子像守時的人,其實不然!”“抱歉,來的路上堵車”,揚帆遠解釋。舟遙遙偃旗息鼓,挑的地點離她的單位近,揚帆遠卻需要繞半個城過來。走著走著,感覺不對勁,舟遙遙問揚帆遠,“你拉我進店干嗎?”,抬頭一看牌子,咂舌。揚帆遠拿眼瞅她,“尺碼?”舟遙遙愣愣的,“37碼”揚帆遠指著一雙平底鞋,對店員說:“37碼的,拿雙新的”舟遙遙拉拉他的袖子,“你瘋啦,圣羅蘭多貴??!”店員取了鞋來,幫舟遙遙試穿。舟遙遙走了幾步,大小合適,不磕腳。揚帆遠刷卡結賬,店員把舟遙遙換下的鞋用袋子裝好,交給她。“找家咖啡館坐”,揚帆遠主導了局面,他說怎樣就怎樣。拿人手軟,舟遙遙只有服從的份兒。揚帆遠要了咖啡和牛奶,兩人面對面坐著。“我都懷疑你要孩子只是說說而已,哪有懷孕穿高跟鞋的?”舟遙遙看著牛奶就夠了,“你就不能幫我要杯果汁嗎?”揚帆遠屈指敲敲桌子,“有鮮榨果汁的話早幫你要了!”“你管得真寬!”,舟遙遙不高興。本來說好的事,非要見面再談,能談出花來嗎?浪費時間罷了!揚帆遠不計較她的態度,“接下來的話很嚴肅,希望你聽后慎重考慮!”舟遙遙雙手交叉,“你不說我也知道,又要求婚是吧?我明白你對我一見鐘情,非卿不娶——”揚帆遠打斷她,“首先,不要瞎用成語,其次,你自我感覺過于良好”舟遙遙眨眨眼睛,“難道不是嗎?”“結婚是保障孩子合法利益以及你我名譽的最佳方式”,揚帆遠看著舟遙遙,微微皺眉,“我不想自己的孩子背上私生子的污名,我明明有能力給孩子合法身份,為什么放任不管?”“什么婚生非婚生的,只要能落戶就行”,舟遙遙堅持己見。好不容易快勸服老媽,轉眼又說要結婚,家里人非氣糊涂不可。父母要是得知揚帆遠有談婚論嫁的女友,會讓她橫插一腳嗎?舟家都是老實人,斷斷做不出橫刀奪愛的缺德事。金玲子和婆婆埋伏在隔壁的卡座,鳳姑耳語,“他們說到哪兒了?”金玲子低聲說:“那姑娘說要自己養”“帆遠肯定說了不招人家待見的話”,鳳姑不顧兒媳阻攔,拄著拐杖站起來,照著揚帆遠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舟遙遙目瞪口呆,這老太太好威武呀!揚帆遠回頭,驚訝,“奶奶???”鳳姑沖著舟遙遙說:“丫頭,我老婆子做主了,你倆結婚吧!”第十九幕·坦白從寬老太太身后又站起一個人,心疼地揉揚帆遠的腦袋,有點生氣地說:“媽,你老人家下手太狠了,都打出包了!”“瞧你大呼小叫的,我都沒使勁!”,鳳姑斜了金玲子一眼,扭臉笑瞇瞇地看舟遙遙,眼角的余光不時掃過她的腹部。舟遙遙迅速了解事態,原來揚帆遠瞞著家人,就這樣還談什么結婚,笑死人。揚帆遠撥開母親的手,懊惱地說:“你們二位這干嗎呢?鬼鬼祟祟的!”“鬼鬼祟祟的是你,悶聲整出大事!”,鳳姑走出卡座,金玲子緊隨其后,站在一邊緊張地咽唾沫,生怕婆婆大庭廣眾之下再給兒子一巴掌。長輩站著,揚帆遠和舟遙遙也不好坐著,同時起身。舟遙遙看形勢不妙,想溜之大吉。“給你個建議,坦白從寬,這是你的戰場,我先撤了”,舟遙遙小聲說完,沖揚帆遠的兩位親人笑著點點頭,拎上包望風而逃。鳳姑也不攔,審問孫子是正事。至于這姑娘嘛,孩子都有了,早晚是他們揚家人,不急。晚上,揚家大宅的氣氛十分古怪。揚振民神情嚴肅,金玲子頭暈目眩,大腦發懵,唯獨鳳姑老懷大慰,臉上的褶子都笑平展了。揚帆遠一五一十平靜地講完,等待家人最終的裁決。本想抽支雪茄,浮生偷得半日閑,眼下泡湯了。揚振民眉頭緊鎖,瞄了兒子一眼,“我一直認為你持身自正,為人審慎有cao守,不會在男女問題上犯錯誤。人與動物的區別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而動物不能。你對那女孩做的事與畜牲無異!都夠上判刑了!人家不告你,就感恩戴德吧!”父親措辭嚴厲,揚帆遠不敢反駁,低頭稱是。金玲子聽得刺耳,不禁埋怨丈夫,“有你這么說兒子的嗎,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全怪帆遠呢,那女孩一點錯都沒有?”揚振民眉間的川字紋更深了,叱責妻子,“你少說兩句吧,身為一個男人,該認的錯要認,該負的責任要負,這才是爺們!”金玲子還想開口,被丈夫凌厲的眼神制止。他一語定乾坤,“盡快和女方那邊聯系,定時間雙方父母見面,商量你們的婚事!”揚帆遠連表示抗議的份兒都沒有,“好,我會對她講”鳳姑拍拍大腿,嗓門嘹亮,“一個個的怎么都哭喪著臉,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老揚家缺啥?不就缺孩子嘛。振民,從你爺爺算起,咱們家三代單傳,連姐妹都沒有,到了帆遠這兒,終于不一樣了,一下就是倆寶貝,總算祖宗顯靈!”揚振民臉上有了笑模樣,“事就這么定了,什么月嫂、保姆,從現在開始就應該找了!”鳳姑笑,“這事輪不到你cao心,我和帆遠媽會看著辦!”金玲子背上冒汗,一臉的生無可戀,她似乎聽到嬰兒沒完沒了的哭聲,以后還會有讀詩的閑暇嗎?電梯門開了,宋碧靈站在玄關處,迎接丈夫。于成看著妻子笑了,眼角出現細密的皺紋,“孟堯呢?”宋碧靈蹲下身幫丈夫取拖鞋,“玩了會兒,剛睡著”“我去看看他”于成換鞋走進男孩房,兒子躺在床上,小臉睡的紅撲撲的。“今天去幼兒園沒哭吧?”,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