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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餐桌前,并且坐在了藍湖音對面。見他坐下,她立刻想要起身去廚房替他拿一套碗筷,沒等她站起來,身旁的方任已經按住她的手,笑得一臉無害的對她說:“忘了我剛剛跟你說的?”然后轉頭看向惠斯蕘:“既然這是你家,碗筷在哪里你應該知道吧?”很好,被狠狠將了一軍。無須和他一般見識,這樣想著,惠斯蕘起身走向到廚房。拿著碗筷再回到餐桌坐下時他才發現,桌上的菜色全是方任喜歡的。心臟驟然地猛烈收縮,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反應,只是清楚的明白,他不喜歡這種反應。反倒是旁觀者清的方任像是可以看穿惠斯蕘的心思,他依舊笑容可掬的說:“估計飯菜不合你的胃口,將就著吃吧?!?/br>不想再與他浪費唇舌,惠斯蕘自顧自的吃起飯來,每一道都不是他喜歡的菜,但是竟意外的對他胃口。藍湖音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對面的男人幾眼,他極少回家吃飯,僅有的幾次同臺吃飯他也吃得不多,可以說她從未見過他這樣認真吃飯的樣子。他這個樣子讓她覺得……真好。也許是她看他的視線太過灼熱而專注,直到對面的男人抬眼和她對視了好一會,藍湖音才愕然的發現他們竟然這樣直直地看著彼此!她慌忙的收回視線,不知所措的扒著碗里的白飯,裝作剛剛的事情完全沒發生。惠斯蕘的雙眼瞬間黯了下去,眼神順著她的動作看向她的飯碗,里面的飯已經吃了近一半,但是她卻連一口菜也沒吃。這樣想著的同時,他的手就自然而然的伸向最靠近他的那盤清蒸魚,利落地夾起一塊魚rou。“怎麼光吃飯了?飲食要均衡,知道嗎?”方任快速的夾了好些rou菜全數放入藍湖音的碗中,然后轉頭看向惠斯蕘,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惠斯蕘將正要伸出的夾著菜的手生硬的收了回來,“啪”的一聲放下碗筷,起身,“方任,吃完飯趕緊滾?!比缓蟠蟛匠亲呷?。藍湖音一臉茫然的看向方任,他倒是全然不在意,笑嘻嘻的安撫她:“他更年期到了,別管他,吃飯?!?/br>CC碎碎念:真的要有鼓勵CC才有動力積極更文??!留言啊留言!你們在哪里??!有留言就下章次漏漏?。?!怎麼樣?八、帶血的吻。惠斯蕘回到房間后便一直坐立不安,來回踱步。他跟方任是高中同學,這十幾年來他們可以說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在他的印象中,從未見過方任對哪個女孩像對藍湖音這樣……特別的。而藍湖音……除了對那個叫文哲軒的男人那樣笑過之外,就只有方任了。思慮了片刻,惠斯蕘打開了房門,還未等他跨出房門,就傳來樓下兩人的歡聲笑語。“那說好了,下次我們再一起做飯?!狈饺螡M臉寵溺的笑著,預定他們下一次的聚餐。“好呀,我這個禮拜還有兩堂烹飪課,等我學會了再做給方大哥你試試?!彼{湖音爽快的點頭應允,一個人吃飯的感覺實在太孤獨了。她的話讓惠斯蕘輕蹙眉,她什麼時候去學烹飪了?突然凌亂的思緒讓他神使鬼差的邁出腳步,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那我們就約下個周末吧?”方任趁熱打鐵的提出邀約。“如果你這麼閑,先把欠我的兩個項目計劃完成吧?!北淝抑S刺的話語穿過藍湖音的后腦,她輕微一顫,不敢回頭看跟她只有一步之距的男人。方任看向站在藍湖音身后的惠斯蕘,無辜的撇嘴,聳聳肩道,“再忙也要吃飯啊,你說是不是湖音?”再看向藍湖音時,眼中始終保持著一貫的笑意。還沒等藍湖音回答,惠斯蕘的大手便快速伸向身前人兒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她直接甩在了他身后,“滾回你自己家吃?!笨粘龅牧硪恢皇种苯优ら_了門把,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嘖嘖,真沒風度,湖音,我們電話聯系……”方任邊說邊往門外走去,沒等他說完,“砰”的關門聲已經將他與屋內的兩人隔絕開來。還沒等藍湖音來緩過神來,她只覺得身體一轉,便被困在了門板和惠斯蕘之間。她錯愕的抬眼看他,略帶驚恐的微張著小嘴。惠斯蕘冷嗤,面對他,她總是帶著這樣害怕、驚恐的表情。而面對方任,她卻可以笑得像個天使、像個小孩那樣的純真無邪,沒有一絲防備。“笑一個?!彼回5奶岢鲆?,聲音低啞、無情。“……”這樣的要求實在讓藍湖音摸不清他的想法,但她能從他的表情和聲音中分辨出幾分,此刻,不管她笑或不笑都不能讓他高興的。她的猶豫讓他怒火中燒,他不是一個容易被左右情緒的人,可此刻,他卻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牢牢的控制著他的每一分情緒,他伸手鉗住她的下巴,“藍湖音,你本事漸長啊?!?/br>下巴的疼痛蔓延至牙關,可她卻連眉頭不敢皺,用力的搖了搖頭否認,“……我、沒有……”惠斯蕘的眸中映著她那副被他欺負的可憐模樣,心頭微微泛起漣漪,他放松捏著她下巴的手,再輕一抬,一俯身便用他的唇咬上她的唇。是的,他確實是用咬的,不溫柔不憐惜的以牙咬著她的唇瓣。他咬得很用力,先是上下唇瓣分別啃咬,再而將她的唇含入他的口中繼續磨咬。“嗯……”微微的痛呼,藍湖音閉上雙眼乖巧的承受著他霸道且近似殘虐的吻,口腔中慢慢滲出血的腥甜。也正是這腥甜讓惠斯蕘猛地清醒過來,他松口,發現她的唇幾乎被他全咬破了,嘴唇上的血不斷往外冒出。藍湖音也是這時才回過神,同樣看見他滿是血跡的嘴唇,她心疼的疾呼:“痛不痛痛不痛?都流血了!”她急切的伸出手想要替他擦去唇上的血。沒等碰到惠斯蕘的唇就被他攔截住她的手,她是傻瓜嗎?嘴唇破掉的人是她,她一點也沒覺得疼嗎?他將她的手按在她的頭頂,用帶著她的血的唇吻向她的脖子,慢半拍的藍湖音絲毫沒意識到他的意圖,注意力還停留在他流血的嘴唇上,“斯蕘,你的嘴唇……”惠斯蕘正舔弄著的她的耳垂,輕輕地含入嘴里,再輕輕地吮吸,然后成功的讓她閉嘴,并且聽到她微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