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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后面的事情,犬大將摟在鈴木鈴花身上的手指微微一動,彎曲起來隔著女人身上的衣物輕摳了一下,“你把龍骨精的眼珠用掉了?!?/br>他沒有回答鈴木鈴花的問題,只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犬大將的語氣冷淡,只是平靜地敘述了一句話。身體微僵,鈴木鈴花固執地垂著眼睛沒有去看犬大將,他不回答她的問題,鈴木鈴花也不想回應他。這其實也并不是一個需要回應的問題,犬大將已經知道了龍骨精出現在那個村落附近的事情,他也沒有想到鈴木鈴花能夠用剜下來的眼珠召喚出那個已經被他封印了的妖怪。只是沒了龍骨精的眼珠,他就得找到新的代替事物了。在他受傷養傷期間,犬大將再喂養喂鈴木鈴花就很困難了,所以他才會想到準備一個替代品。他想要用龍骨精殘留的妖力來壓制他的,后來他停止了供給,鈴木鈴花卻也能夠通過人類的信仰來遏制妖氣了。無論到底是什么在發揮作用,犬大將都不在乎,他只知道現在鈴木鈴花還活得很好,這就夠了。但犬大將還是沒有想到,那個被他用來生育孩子的女人竟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如果不是因為她得到了鈴木鈴花的血液留下了鈴木鈴花的氣味,犬大將根本沒辦法完成那個交易。他利用對方得到了一個流著一半犬妖血脈的孩子,妖力不會過于強盛到侵蝕鈴木鈴花也不會微弱到沒有效果,他也救下了她的父親,他們應該就兩清了。可是到后面,她卻又后悔了,她不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給一個妖怪。知道了犬大將的目的是什么,她就不愿意把交出自己的孩子了。人類總是出爾反爾,犬大將動過殺念,只是他想不到,鈴木鈴花給對方的血竟然還能發揮其他作用,所以為了觀察他才放過了那個人類。犬大將完全沒有耐心再照顧一個孩子,還是一個會被他當成工具的孩子,他也擔心鈴木鈴花不喜歡另外一個人類為他生的孩子,于是他才會默許十六夜把那個半妖孩子留在身邊。不過到了需要的時候,他最后還是會把孩子搶回來的。然而鈴木鈴花卻等不到那個時候,她就離開了。殺生丸是順著他的蹤跡找到鈴木鈴花的,她到達那個王城的第一天晚上,犬大將就知道她在哪里了。唯一能夠阻止他把鈴木鈴花帶回來的,就是他自己。犬大將擔心自己因為遏制不住怒火會殺了鈴木鈴花。他幾乎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他,只要鈴木鈴花開口,他甚至可以把剩下的也給予她,可是鈴木鈴花走了,她被帶走犬大將還能夠用她是被逼的理由來欺騙自己,可是他找到鈴木鈴花的時候,她卻連想要回來的念頭都沒有。鈴木鈴花不想要回到他身邊。她自己不想要回到西國,那么殺生丸也沒有辦法帶她回來。這個認知差點殺死犬大將,也差點促使他殺死鈴木鈴花。他需要休息養傷,他還需要冷靜。即使被遭受背叛的憤怒噬咬自己的心臟,犬大將還是壓抑下了恨意和殺念回去了,他冒著被死敵發現的危險來到這里,最后卻要一無所獲地回去。離開之前,他殺死了一只跟蹤自己而來的妖怪,但是這也不能發泄他的憤恨。冷靜下來犬大將把那具尸體扔在了城門前。這是一次背叛,但也是一次機會。等到鈴木鈴花和那個半妖孩子之間產生了感情,他不需要搶奪逼迫,那個孩子也會主動獻出血rou的。第一次發現殺生丸去找過鈴木鈴花的時候,犬大將就在思考這件事了。后來他甚至會定期地吩咐他的下屬完成這件事,他需要讓那個孩子快點長大。但是在犬夜叉長大之前,鈴木鈴花就把龍骨精的眼珠用掉了,就算龍骨精現在還處于封印之中,犬大將可以再挖下一個,也不肯可能像這一顆一樣蘊含這么強大的妖力。他也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才趁機把鈴木鈴花帶了回來。十六夜可以照顧犬夜叉到長大,所以犬大將沒有殺死她,她的國民百姓那些無謂的信仰,似乎對鈴木鈴花有些作用,所以犬大將放過了那個國家。其實也不需要犬大將做什么,等到鈴木鈴花消失,十六夜死去,這個完全是由盲目的信仰所維系起來的國家一旦失去合適的領導遲早會走向滅亡的。而犬大將對此漠不關心,他只是想要讓鈴木鈴花活著,然而這活下去的前提是留在他的身邊。伸出另一只手扳過女人的臉,犬大將按壓著鈴木鈴花的臉頰強迫她轉過來看她,“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人類,也不在乎?!?/br>俊美的男人壓抑著深沉的怒氣和恨意,他忍耐了太久,既不忍心又放不下,于是所有的復雜情感都擰在了一起,每想起與鈴木鈴花有關的,都讓他痛苦又心甘情愿,既是折磨,也是刑罰。現在他終于把這個比妖怪還要冷酷無情的女人帶了回來,一切的不甘憤恨和痛楚都有了發泄的地方,也有了平息的機會。他沉沉地注視著鈴木鈴花,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變化,期望在她眼中找到一丁點能夠說服自己的情緒波動。聽到了犬大將的話,鈴木鈴花凝著眼睛看他,像是在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躊躇許久她才敢確認,這個從她還是一個少女的時候就把他帶回來的妖怪,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在乎她。“為什么”女人無意識地蹙起眉,像是在困惑一件她想不明白的事情,“為什么是我?為什么把我帶回來?”她甚至可以理解殺生丸為什么會喜歡她,也許是因為她一直在照顧他所以他慢慢地對鈴木鈴花產生了好感,也許只是因為她是唯一一個不是妖怪的生物,所以他對她感到好奇,從而轉化為喜歡。可是犬大將為什么會喜歡她呢。這是鈴木鈴花一直都沒有想明白的事情。“是你先把我帶回去的?!?/br>探出舌尖抵住伸出來的尖利獠牙,犬大將說話的聲音便變得微澀,他看著眼前的女人,仿佛看到的還是當年那個穿著一身巫女服的楚楚可憐的少女模樣。那天她蹲下來,伸手撥開了地上的草葉,手指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