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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象征。“別再做了?!?/br>殺生丸的聲音把鈴木鈴花的思緒拉了回來,女人疑惑地詢問了一句,“為什么?”“你會受傷?!?/br>把自己的手拿了回來,鈴木鈴花垂眸看了一下,她自己都忘記了被針扎到的事情了,那點傷太細小了,把血擦掉之后扎傷就自己變好,不注意根本看不到傷口,鈴木鈴花自己就發現不了。意識到殺生丸是在為她生病還一直做東西而生氣,并不是她猜想的到現在沒有做好,鈴木鈴花不由感到一陣心軟,“我還不至于那么弱?!?/br>冷冰冰的小孩突然那么溫柔地關懷一下,給予鈴木鈴花的情感沖擊更大。“這點傷,很快就好了?!睆澠鸫浇切α诵?,鈴木鈴花打量殺生丸的眼神也不再那么疏離了,那明亮的眼眸之中多了一些細碎的、真實的溫柔。她的眼神一柔和,蘊藏著的星光便從眼底一點點溢出,殺生丸甚至都覺得鈴木鈴花的眼睛也變成了絢爛的金色,迤邐而美艷。“我都已經快做好了,殺生丸,你不想要了嗎?”女人清冽的聲音隨著她的神情一起柔化,多了一分柔軟動人的甜糯。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鈴木鈴花的心情變好了,殺生丸感覺她的氣息也隱隱約約地變了一些,那份淺淡的異香之中的甜意變多了,中和協調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幽冷香氣。慢慢地殺生丸也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變回了原先冷淡的模樣,但是在溫柔起來的鈴木鈴花面前,他還是在不知不覺間軟化了態度。“我的衣服夠多了?!?/br>“但是還沒有我給你做的啊?!?/br>感覺到他不再抵觸,女人笑了笑,第一次伸手摸了摸殺生丸的頭。那雙尖耳朵從銀色的發絲之中露出來,跟隨著鈴木鈴花的撫摸動作輕輕顫了顫,感覺那個脆弱柔軟的肢體按在自己的頭上輕柔地掃過又再次撫回,愣了一下殺生丸就不自在地避開。鈴木鈴花很快就收回了手,也不介意殺生丸的退避。外面還在下雨,她側頭看了一眼。風夾雜著雨從打開的窗里飄了進來,鈴木鈴花伸出手緊了緊自己的衣襟,但是并沒有關上窗戶。在那細碎的雨珠撞上纖弱的美人之前,就被不知名的奇異力量遮擋在了外面。“殺生丸,我們出去看看吧?!?/br>突然又有了到外面去看一看的心情,鈴木鈴花就和殺生丸說了起來。“還在下雨?!?/br>“恩?!睉艘宦?,鈴木鈴花抬手拉起了外衫上的連衣兜帽,這種款式的衣服很寬松穿起來也方便,她就常常挑出這種衣服來穿戴,“沒淋到就行了?!?/br>她轉過頭來看殺生丸,“想去嗎?”沉默了一會兒,身軀幼小但是潛藏了巨大力量的犬妖幼崽無聲地在這個人類面前顯示出了自己的原形。比起鈴木鈴花在犬大將身上見到過的,這只犬獸身形實在小得太多,但是那銀白不染灰塵的毛發和束起瞳仁的金眸都昭示著這只幼崽的高貴出身和潛力無限的未來。對于其他妖怪來說,這種犬妖身上的這些特征意味著許多可怖的東西,但是鈴木鈴花下意識地去在意的只是他身上纖塵不染的白毛,她總是會擔心那些漂亮的長毛沾染上臟污,雖然妖怪會有辦法弄干凈的,不過鈴木鈴花還是忍不住緊張。即使殺生丸還處于幼年期,他的原形也比一般的幼犬大上許多。那只渾身雪白的犬獸往前小小地走了一兩步,直到夠近了他才抬起前肢輕輕觸碰鈴木鈴花掩在裙擺里的腳踝,她很少會穿鞋子,所以掀開裙擺就能直接觸碰到光裸的肌膚。彎下身體,鈴木鈴花把配合地抬起兩只前肢的犬獸抱了起來,這個重量對于她來說已經相當吃力了,所以殺生丸通常都會浮起起來一點,不會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鈴木鈴花身上。從第一次被殺生丸帶出去的時候起,他就一直變成原形跟著她,鈴木鈴花不知道殺生丸為什么要這樣做,她問過一次,那孩子也沒有回答她,鈴木鈴花也就沒有再問了。只是她看著犬獸跟在自己身邊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憐,雖然這樣的小獸已經能夠撕裂她的身體了,鈴木鈴花也不由被眼睛看到的所欺騙。習慣了犬大將的巨大獸形,鈴木鈴花再看殺生丸的原形就覺得嬌小可愛,即使那對人類來說已經不小了,對比起來她還是會覺得小。第二次他們一起出去的時候,她就把殺生丸抱起來了。反而是殺生丸的獸形讓鈴木鈴花覺得親近,對著那個總是面無表情的男孩,鈴木鈴花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但是和乖巧安靜的犬獸幼崽待在一起,那份沉默就不會顯得那么尷尬了。殺生丸從來都沒有反抗過,鈴木鈴花也就會偶爾抱一抱他的獸形,當他幻化成人形樣子的時候,鈴木鈴花就很少主動觸碰他。這種肢體給出的偏好暗示也讓殺生丸發現鈴木鈴花更喜歡犬獸的樣子,所以只要一和鈴木鈴花出去,他就會露出原形。然而一開始卻是因為犬大將給予了錯誤的示范,殺生丸一直以為要帶人類出去就應該變成原形。但是他現在還太小了,就算能夠用妖力把鈴木鈴花的身體撐起來,也沒辦法像父親一樣馱著她在外面走。但是遲早有一天殺生丸會變得和他強大的父親一樣,甚至比他更強。那個時候,無論是哪一種形態,他都能夠抱起鈴木鈴花了。拉好了頭上的兜帽,鈴木鈴花掀起外袍把殺生丸也罩了進去,她走出門外穿進雨幕之中,雨珠墜噼里啪啦地墜落到了她的衣服上,然后又順著衣物的邊緣滑下,因為那袍子衣料的特殊質地,雨不能打濕鈴木鈴花身上的衣服,所以不會讓她淋到。但還是會雨斜打過來,在女人臉上濺起涼意。被那冰冷的雨驚到,鈴木鈴花剛抬起手想要擦掉臉上的冰涼濕意,熾熱的舌頭便先一步伸到了她的臉上。雪白的犬獸從她的袍子里面鉆了出來,露出了一個頭,他蹲踩在女人縮進衣服下面的彎曲手臂上,也不會難受。看到水珠從她的臉邊滾落,幼小的白犬就探出腦袋來舔走了鈴木鈴花臉上的水,大概還以為是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