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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把自己轉成了停不下來的機械鐘,只有忙碌才能讓他暫時地忘記鈴木鈴花。然而,就算是這樣,他也忘不了鈴木鈴花,多可怕。他想了太多遍,甚至覺得,就算她真的拿了錢,他也不會有這么生氣。如果鈴木鈴花拿了錢才離開的,那道明寺司至少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挽回她了,他會在得知的最開始氣到爆炸,但會慢慢冷靜下來,把那個少女找回來,然后牢牢地綁在身邊。如果錢能讓她離開,那么也能讓她回來。然而道明寺司很清楚,她不是因為錢才離開的。真正讓他憤怒的是,鈴木鈴花連一句解釋都沒有,一句告別也沒有。她什么也不想說,就那么輕易地放棄,于是過去的一切都成了空白,如同她從來沒有喜歡過道明寺司這個人一樣。本來就沒有那么喜歡,所以也就不會為此做出任何努力。“請放開我,道明寺君?!?/br>鈴木鈴花掙扎了一會卻無法掙脫一絲一毫,她只能看向燃燒著怒意的暴君,目露請求。當她這樣軟下來時,那乞求就不會是徒勞的無用功。道明寺司依言松開了自己的手,迫不及待地從他懷里鉆出去的鈴木鈴花讓他的怒火燃燒地更為旺盛。“就這么討厭我啊?!?/br>憤怒到極致,他反而異常地冷靜,冷靜到讓道明寺司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深色濃密的劍眉鋒利地劃過高出的眉骨,道明寺揚起眉,“你不是說你喜歡我么?”他冷視著少女那張娟麗的面容,心臟因為種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而不安煩躁地跳動著,連帶著說出口的話語都變得躁動不安:“現在不喜歡了?”在他咄咄逼人的追問之下,鈴木鈴花也有些難以應對,即使牧野杉菜跑了過來維護地護住她,鈴木鈴花也感覺不到一絲安全感。再也看不下去,花澤類伸手按住道明寺司的肩膀,“司,夠了?!?/br>“夠了?”道明寺司冷笑著反問,他別過頭忍耐般地吐了一口氣,但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地轉過來砸過去一個拳頭。沒有防備,花澤類被揍得彎下了上身。這一拳來得過于突然,讓鈴木鈴花都來不及制止,她剛想邁動腳步,便被牧野杉菜扯了回來。她清醒地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她在此時走過去,那么她應該去到誰的身邊?穿著白色西裝的少年撫了撫被打破的嘴角,不一會兒他就嘗到了腥味的血,道明寺司俯視他,用一種看待背叛者和敵人的殘酷眼神。暴躁的國王對著追隨過他的王子冷語,“現在夠了嗎?”花澤類直起身,他疼痛地嘶了一聲,揉過出血的嘴唇,他直面向一身黑色西服的少年,不再逃避,“是你自己放手的?!?/br>牧野杉菜下意識地摟緊鈴木鈴花,即使她此刻是場中最慌亂無助的那個人,混亂的大腦根本無法讓牧野杉菜思考下去,但她的潛意識仍然在發揮作用,指使著她要先把鈴木鈴花帶離硝煙彌漫的危險地方。可鈴木鈴花卻制止了她,迤邐柔美的少女輕柔地推了牧野杉菜一下,聲音溫柔卻不容置疑,“杉菜,你先回去?!?/br>堅定地搖了搖頭,牧野杉菜拉住鈴木鈴花,“我們一起走吧,鈴花,別管這兩個人了,讓他們在這里打好了?!?/br>鈴木鈴花無奈地輕嘆,緩慢而堅定地把手從牧野杉菜那里抽出來,少女低語:“抱歉,這事因我而起的,我不能放任不管?!?/br>當那個美麗溫柔的少女扯出手而去的時候,牧野杉菜莫名覺得難過,她望著鈴木鈴花向那兩個少年走過去的背影,便覺得心臟脹得發酸,為什么要理會那種人???自私任性,根本不把其他人當人看,這種毫無品德可言,只是因為含著金鑰匙出生就自覺高人一等,肆意壓榨別人的家伙,有什么地方值得鈴木鈴花走回去嘛!不是都已經分手,已經結束了么。說不好奇鈴木鈴花和他們之間的糾葛細節是假的,但牧野杉菜觸及少女那雙澄澈空靈的雙眸,便什么也不想深究了,她不想知道,鈴木鈴花是怎么陷入戀情,又怎么逃離的。牧野杉菜不想知道,鈴木鈴花是怎么受傷的。與其和f4那四個大少爺,還不如藤堂靜……思緒到這里打了個結,牧野杉菜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覺得兩個女生般配,可是想象藤堂靜和鈴木鈴花在一起的畫面,牧野杉菜又不那么情愿。并不是覺得兩個同性相愛奇怪,她只是——牧野杉菜觀望了一下局勢,她知道自己在這里沒有任何話語權,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吹解從锯徎ǚ€住局面,牧野杉菜松了一口氣,她轉過頭朝著亮堂的廳堂跑去……鈴木鈴花需要幫手。——牧野杉菜只是忍不住想,如果藤堂靜可以,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做到。牧野杉菜,好感度:94。“所以你就可以接收了?”聽到這樣的問話,花澤類冷冷一瞥,沒有再回話。他知道道明寺司現在已經因為怒意而失去了理智,再說下去一切都只會更加不可挽回。聽到腳步聲,道明寺司轉向走過來的鈴木鈴花,銳利的目光把少女的每一寸都描摹到眼底,不會錯過任何一處變化,他死死地盯著她,判斷她會走到哪一邊。然而連道明寺司都沒有料想到,鈴木鈴花朝著他走了過來?!鞍l泄完了?”惡氣在胸中積聚,道明寺司覺得喉嚨難以吞吐,他強迫自己擠出一個冷冰冰的回答?!鞍??!?/br>“那么,現在可以輪到我了嗎?”鈴木鈴花做了一個深呼吸,發育成熟的胸脯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起伏。道明寺司還沒有發出一個疑問聲,便被少女柔軟纖弱的手捏起的拳頭揍得側過頭。這不是一記巴掌,而是一擊毫無技術、力量可言的直拳。他可以躲過去,但是他并沒有。其實就算是這樣直接承受了下來,也并不會感到疼痛,可是臉上還是會涌上微刺的麻意,與心尖生起的鈍痛感遙相呼應。花澤類驚訝地看過來,卻并不覺得鈴木鈴花是為了他才打道明寺司的,果然,下一刻,少女便作了解釋。“請不要搞錯了,我可不是為了花澤君才打你的?!扁從锯徎ɡ湎陆^艷的臉,“我并不是一個物件,和道明寺君分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