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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一個什么樣的決定。濕冷的寒意讓西門總二郎此刻再清醒不過,他知道他正在把自己推向一個什么樣的境地,正因為大腦此刻太過于清醒,以至于他的神智還有工夫感到驚奇,震驚于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被愛情沖昏頭腦的時刻,奇怪于自己明明躲過去了卻還是栽在了鈴木鈴花身上。在腦海中模擬了無數遍,心跳加速,血脈噴張,整具身體都熱了起來,可是當西門總二郎真的伸手觸碰到那細膩潤滑的肌膚時,他看著那雙彌漫著霧靄的眼眸,西門突然就打了一個激靈。這下,他才真正清醒過來了。真正狡猾卑鄙的人,是他才對啊。少年嘆出一口氣,說不清是因為羞愧更多還是自責更多,他跪立在床邊,俯視著那具能幾乎讓世界上所有對女性有欲望的人瘋狂的身體,溫柔地觸碰了一下那雙最美麗的眼睛。那雙美麗眼睛,不應該蒙上水汽,也不應該彌漫霧花,那本來是盛載了滿天星光的眼睛,他不能遮蓋住那么璀璨的亮光。西門總二郎在鈴木鈴花身邊躺下來,“你不是問過我那個問題嗎?我回答了,你也見到了?,F在,換我問你?!?/br>“鈴花,你喜歡過什么人嗎?”她沉默不語地側過頭回視他,莫名地讓人覺得冷淡,也莫名地讓人覺得溫柔,“沒有?!鄙倥俏⑿χf出這句話的,但是西門卻一點也不覺得她是在笑。撒謊。那是西門總二郎的第一個念頭。但腦子里除了塞滿的猜測,思考和感慨之外,他又隱隱覺得有些開心,即使他認為那是謊言,可他依舊覺得高興。星光燦爛而絢麗,然而誰也無法真正擁有滿天星辰。他得不到,誰也得不到。在這個時候,西門總二郎無比地妒忌那個差點就能夠擁有的人。為什么,偏偏就是那樣的家伙。無論是道明寺還是美作,他所知道的,環繞在鈴木鈴花身邊任何一個人,都比鳳秋人要來得優秀得多。如果他不知道該有多好,西門總二郎想,不知道的話,會不會就不會這么不甘而憤恨了。可是那滿腔的憤懣,在遇到鈴木鈴花的眼神時,便柔軟了尖銳的鋒芒,刀斷去了刃,劍削去了尖,一切都變得柔和而安全,所以才會那么無力。鈴木鈴花微微抬起頭,長長的頭發落下來,順著脖頸彎曲成嫵媚危險的蛇,她目露疑問,“不做了嗎?”西門總二郎按下她仰起的頭,“快給我睡覺,會失眠的問題兒童?!?/br>“沒辦法,一個人會有些寂寞呢?!彼^身來,和西門總二郎面對面地躺著,屈起一只手擱在下巴處,讓少年無可奈何。“所以,我現在不是在陪著你嘛?!蔽鏖T坐起身把被子扔了過去,“先去洗澡?!?/br>少女乖乖地接過睡衣,洗漱了一番之后才輪到西門進去洗澡,實在找不出他能穿的衣物,鈴木鈴花拿了一套寬松的浴袍給他,這讓西門總二langxin中一突,在這里生活過的父親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留下來嗎。關了燈,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寂靜的夜里,只聽得到微弱的呼吸聲,偶爾一動發出的輕微聲響都會讓人在意。當他們兩人在床上親密地躺在一起的時候,鈴木鈴花還是忍不住悄聲詢問:“真的沒事吧?之前不是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嗎?!?/br>西門總二郎沒有說話,他摟著少女瘦弱的背脊,不滿地覺得她有些過于瘦削,他微微動了動,側過身,不再那么緊貼著鈴木鈴花。但她卻無法當做沒有察覺到,“離遠一點也還是能感覺到呀,西門君的身體太熱了?!?/br>他咬了咬牙,鈴木鈴花卻還在輕聲地追問著,聲音中的笑意清晰可聞,“真的不做么?”見鈴木鈴花轉過來看他,忍無可忍,西門總二郎伸手遮住她睜著的眼睛,他磨著牙低語,“別說了,給我睡覺?!痹賳栂氯?,他絕對是忍耐不下去的。這次終于安靜地閉上了嘴,他們保持著相擁的姿勢躺在床上。和肌膚相貼的緊密關系差得有些遠,但西門總二郎卻隱約覺得,這也許是從初遇到現在為止,他離鈴木鈴花最近,最親密的一次。只是,黑夜之中,他輕柔地翻了一個身,輕手輕腳地坐起來,聽著那清淺的呼吸聲,西門總二郎伸手撫住額頭,他果然真的是一個笨蛋。搞什么,結果到最后,失眠的人不就成了他嘛!時間漸漸過去,他不安的躁動平和下來,借助適應了黑暗的眼睛打量著鈴木鈴花睡夢之中祥和寧靜的臉,西門總二郎不由覺得心臟和大腦都柔軟下來。不是戀人,情人的關系,這樣子,更像是夫妻呢。小心地再次抱住鈴木鈴花,西門也閉上雙眼,他聞著少女身上那清甜誘人的冷香,聽著那清淺輕聲的呼吸,軟得一塌糊涂的大腦也逐漸遲鈍起來,于是他順從自己的心聲,陷入安詳的睡夢之中。西門總二郎,好感度:100。直到他完全沉睡過去,鈴木鈴花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她盯著那張俊美的臉半晌,在沉默無言,肢體互擁的夜晚中更難以安眠。上一次能在美作玲的陪伴下睡著,果然還是催眠藥物的作用啊。她看著西門總二郎,從松散的黑色劉??吹酵χ钡谋橇?,看到那張常常抿著淺笑的性感嘴唇——謝謝。鈴木鈴花無聲地做著唇形,這一次,不僅僅是因為那滿額的好感度而已。好感度,生存點數。這就像是兩座大山分別壓在鈴木鈴花的兩肩,讓她一刻都不能停歇。雖然生存點數是她活下去的關鍵,但是能兌換出生存點數的好感度才是最重要的。她想要加快步伐,想要趕快結束這一周目。所以藤堂靜能在此時回來,鈴木鈴花真的感到了由衷的慶幸。“真是不好意思啊,鈴花,還讓你特地從櫻蘭請假過來?!睖佧悑轨o的女人笑起來,優雅而沉凝,“希望不要把我當做是厚臉皮的人吶?!?/br>“當然不會?!扁從锯徎ㄈ斡伤H密地挽著自己,“藤堂前輩的回國歡迎會,我怎么能夠缺席?!?/br>藤堂靜放開手,對著她淺淺一笑:“你也就會在嘴上說得那么好聽了,我回到日本你也沒有來接我?!彪m然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