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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想到那個場景,鈴木鈴花不禁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她記得自己第一次在美作玲面前展露的模樣,還有那個只被她戴過幾次的戒指。“不要走了?!彼稍诖采鲜嬲归_纖長的四肢,拉扯著美作玲的衣角和神智。過于成熟的少年沒有抗拒,卻也沒有回應,他靜靜地坐在鈴木鈴花的床邊,拉過棉被遮蓋在她發育得越來越性感的軀體上。“睡吧,鈴花?!?/br>這是鈴木鈴花陷入無知覺的黑暗之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美作玲,好感度:100。……她甚至不知道該可憐誰才好。第二天早上,鈴木鈴花醒來的時候,美作玲已經走了。連帶著一起消失的,是她柜子中被拉開的抽屜里的幾瓶藥,現在那里只躺了一張寫了字的便簽紙。“醫院見?!?/br>盯了一會兒,鈴木鈴花拉上了柜屜,不再再去看。“榊老師?!钡谝淮螕芡ㄟ@個在手機里存了很久的聯系人號碼,鈴木鈴花叫了一聲對方的稱呼,“好久不見了?!?/br>“啊?!?/br>成年男人的低啞聲音響起,卻只是短短地應了一聲就不再接話。她知道榊太郎本來就不是多話的人,再加上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所以對話就更加接不下去了。“為什么邀請我去呢?”鈴木鈴花輕聲地詢問,“網球部的聚會,和我沒什么關系吧,說起來,我都沒去過女子網球部的聚會呢?!?/br>她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緩解他們單獨聊天的尷尬的氣氛,但是榊太郎卻不配合,他一板一眼地回答了她的疑惑:“我想,他們會很希望你來?!?/br>鈴木鈴花沉默了一瞬,才開口回復,“如果我去了,就不是聚會了?!?/br>“你不去就是了嗎?”榊太郎抓住她的話進行反駁,“逃避是無法解決問題的?!?/br>“……什么時候?”“下周末?!?/br>以為自己成功說服了鈴木鈴花,榊太郎暗自松了一口氣,他從來就不擅長應對這個天資過人又美貌出眾的女生,在冰帝時候他就一直都避免私下面對她。“他們還有在打網球嗎?”她突然問起來這個問題,讓榊太郎錯愕了一下,但他還是馬上作了回答。“有些人還在堅持,但是……”榊太郎頓了頓,他知道鈴木鈴花會明白他的言下之意,而鈴木鈴花何嘗不是他口中但是后面的其中一個,過人的天資讓她早早地夭折在中學女網界,出眾的美貌讓她不得不從冰帝轉到英德又輾轉櫻蘭。真是說不清楚,這到底是神的祝福,還是詛咒。他對自己學生的情況,多少也會了解一點,尤其是關于鈴木鈴花和跡部景吾之間的。在榊太郎的立場,他很難判定誰對誰錯,愛情本來就是一件復雜的事情,少年人的戀情更是輕狂張揚,跡部景吾就錯在過于自信,而鈴木鈴花則錯在不信。她不相信他們的感情會走到跡部景吾承諾的那一步,她不相信跡部景吾,也不相信自己。知道鈴木鈴花最終選擇跡部的時候,榊太郎沒有感到驚訝,當得知他們兩人分手的時候,他還是沒有驚訝。榊太郎隱約預感到了,從那個少女溫柔又冷淡地說出自己不會再打網球的那一刻,他就覺得鈴木鈴花是一個懷疑自我且果斷無情的人。當她因為某種原因開始懷疑周身的一切,甚至產生質疑時,她就會把那些東西全部割舍掉,連一點拿回來的可能性都不會留。她在網球上受到了傷害,那么所有有關網球的一切,她都不會想再去碰。而她在感情上受了挫折,榊太郎很難定義鈴木鈴花會把這個抵觸的范圍放在跡部景吾一個人身上還是所有的男性身上。然而她現在從英德去了櫻蘭,榊太郎也聽聞了那些她和f4奇奇怪怪的傳言,不過任何一個他沒有相信過,他知道,沒有人能夠拒絕鈴木鈴花。除非那個少女自己拒絕了自己。而那正是榊太郎最深的憂慮,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鈴木鈴花不要走向他預想過的那種結局。這個世界,有時候無法善待天才,有時候無法善待美人。當這兩者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鈴木鈴花身前的光環有多耀眼,她背后的陰影就有多沉重。與鈴木鈴花所想象的恰恰相反,榊太郎舉辦這次聚會的目的并非是為了他教授過的那群少年,或者是撮合跡部景吾和鈴木鈴花。他只是無法再繼續漠視下去,親眼見證過那只冠以天才之名的鳥失去羽翼,他不想再目睹那枝冠以美麗之名的花凋零枯萎。“榊老師,那你希望我來嗎?”少女甜美的聲音響起,帶著鈴木鈴花獨有的清冷又魅惑的意味。榊太郎沒有遲疑地回答了她:“當然?!?/br>“真的?”鈴木鈴花又問了一遍,在關于榊太郎真實想法的問題上斤斤計較。年長男性的心一沉,榊太郎這次停頓了一會兒才做出回復,“恩?!?/br>“我很高興哦,榊君?!?/br>這只是鈴木鈴花在感情受創后的應激反應,并不是真的對成年人感興趣,榊太郎列舉了無數條理論在心中說服自己,然而還是不能阻止自己回應少女變得更親密了的稱呼,“……對老師請用敬語,鈴木?!?/br>“榊君忘記了嗎,你已經不是我的老師了?!?/br>她的笑聲很好聽也很動人,有著屬于這個年紀的明朗,也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抑郁。——真是一個糟糕的回應。他這樣評價自己。“鈴木……”“那天可以來接我嗎?”鈴木鈴花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老師?!?/br>沒有人能夠拒絕鈴木鈴花,榊太郎當然也不會是例外的那一個。“好?!?/br>這是他自己想要按下的開始鍵,咎由自取還是自食其果?都不是,一開始,他對于鈴木鈴花的關注,就超過了正常的老師對于學生的關心。這個內心質問應該是自欺欺人還是欺騙他人才對。他早就過了自己帶過的那幫孩子的年紀,經歷過年少青澀的朦朧好感,也經歷過成人曖昧的愛情與性,榊太郎知道鈴木鈴花在做什么,他很確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