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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之中,他也出了一份力,所以西門忍不住在她的注視下微微移開視線。“咳,看起來你應付得很好嘛?!?/br>輕輕笑起來,鈴木鈴花看上去并不對這個發出紅牌的兇手之一感到生氣,“我可是用身體不適的借口逃出來的?!?/br>她期待地看向西門總二郎,等著他說些什么。話語在嘴中打了個圈,最終還是被他咽了回去,西門沒有詢問鈴木鈴花想要甩掉的人是誰,看來她并不是跡部景吾的女朋友。而對方到底是忍足侑士還是別的什么人,他也不想去在意了,正如美作玲所說,真正重要的不應該是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嗎?“肚子餓了嗎?”西門總二郎輕扯黑色襯衫領口的領帶,“帶你去個地方?!?/br>這種絕色尤物,誰愿意放過誰是白癡。西門總二郎,好感度:20。“好啊,不過我不喝酒哦?!?/br>想到她那句還沒有成年,西門笑著回應,“知道了,未成年人?!?/br>鈴木鈴花跟上西門總二郎的腳步,她走在少年身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既禮貌也疏遠,最適合陌生人之間的距離。“西門前輩也還沒有成年吧?!扁從锯徎圆环獾貜娬{,“作為一個高中生,還真是早熟?!?/br>把她推進車里,西門總二郎無奈地嘆氣,“小孩子就少說點話吧?!?/br>帶鈴木鈴花走進挺常來的咖啡廳,這還是西門總二郎第一次帶女伴來f4常聚的地點之一。因為西門短時間內也想不到其他全齡向的地方,就帶她過來了。沒想到花澤類和藤堂靜也正好在這里,一看到這兩個關系糾結的人,西門總二郎就想撤退。對于他這種喜歡就出手,不喜歡就散的感情認知而言,花澤類這樣默默守護的付出不求回報式愛意是西門總二郎無法理解的。但是他也并不責怪藤堂靜,這又不是她的錯。藤堂靜已經給予答案了,她很珍惜花澤類,但這種感情卻不是類想要的,而西門總二郎其實也不認為花澤類對于藤堂靜的感情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不過這兩個人從小糾纏到大,什么對什么錯,誰說的清,這也不是外人一句話就能點得醒的。即使身為朋友,也不能隨意插手這種私人感情的事情,所以f4其他三個人都有意無意地避開花澤類和藤堂靜,給他們留出一個獨處空間。但是面朝門口的藤堂靜已經看到西門總二郎了,她開口叫住他,“總二郎!”看著藤堂靜一如往常的優雅笑容,西門總二郎第一次覺得她不識趣,他看了轉過來打招呼的花澤類一眼,猜想藤堂靜是想借自己緩解兩人的氣氛,西門只能應下。他看了看身邊的鈴木鈴花,“介意加入他們嗎?”這并不是一個問句,這只是一個通知。“我的意見有作用嗎?”鈴木鈴花抬起眼睛和西門總二郎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清楚地看到對方眼底的防備。意味不明地笑笑,西門領著她走到花澤類那一桌,他在類的身邊坐下,于是鈴木鈴花也只能坐到藤堂靜的旁邊。西門總二郎和美作玲從來不對f4介紹他們的女伴,因為很快就會換掉,而且也并不是重要到需要讓朋友記住的人。然而他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鈴木鈴花,她的眼眸滿載星光,她的嘴唇柔軟紅潤,突然就有了介紹她的沖動,如同炫耀擁有昂貴玩具的孩子一樣,這是一種想要讓其他人羨慕的心情。“她是——”話還未說完,西門總二郎就被藤堂靜打斷了。“我知道,鈴木鈴花,對吧?”偏過頭來看身邊的少女,藤堂靜加深了臉上的笑意,“你好,我是藤堂靜,坐在我對面的是花澤類?!?/br>對于藤堂靜說出的名字,花澤類有些印象,他淺色的眼珠看向鈴木鈴花,眼中閃過玻璃般的冰冷光澤,他記得,這個人剛被道明寺司貼了紅牌。但是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被欺凌了,西門總二郎幫了她?花澤類只是單純的好奇。鈴木鈴花卻微微皺起了眉,她對著桌上擺放著的精美食物并沒有什么胃口,拒絕了侍從遞過來的菜單,她對著藤堂靜點了點頭,“藤堂前輩好?!?/br>“阿拉,別這么生疏嘛?!碧偬渺o舒緩眉眼笑起來,看上去毫無距離感,“叫我靜就好了,我可以叫你鈴花嗎?”她沒有拒絕,應允藤堂靜的叫法,卻沒有如藤堂靜所愿地喊出靜這樣親密的稱呼。“吶,這個很好吃呢,鈴花要不要嘗一嘗?”西門總二郎打量了藤堂靜一會,她今天好像有些熱情過頭了。對奇怪的舉動,鈴木鈴花比西門更了解一點,她看著好感度列表上的人物,伸手把落到前面的發絲挽到了耳后。藤堂靜,好感度:40。鈴木鈴花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她竟然也是攻略目標。比起性別這種事,她更在意的是,什么時候增加了這么多的好感度,從迎新會開始的么?攻略對象只有真正接觸,才能觸發好感度。看著兌換出來的生存點數,鈴木鈴花輕輕眨了一下眼睛。雖然相比而已,藤堂靜的兌換比率沒有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的高,但是比起那兩個人,她對藤堂靜更有好感。不動聲色地環視了一圈這一桌的人,全是她的攻略目標呢。鈴木鈴花坐直了上身,端起香味撲鼻的咖啡淺淺地抿了一口。“靜,明天就要回去嗎?”西門總二郎察覺到鈴木鈴花有些緊張,他便轉移了話題想引到藤堂靜身上,“要不要我們來送你?”“我去就行了?!被深惪吭谝伪成?,他原本一直看著藤堂靜的眼神移到了鈴木鈴花身上,帶著一種淡漠的審視。花澤類總是對外界的事情無動于衷,但這并不意味著花澤類愚蠢,相反,很多時候,作為旁觀者的他都比f4的其他人看得更清楚?;深愋拈g升起了一種敏銳的直覺,藤堂靜對鈴木鈴花很不一樣。“不用了,每次都麻煩你們我也不好意思?!碧偬渺o的笑容知性而典雅,她說著轉向鈴木鈴花,“對了,鈴花明天有空嗎,我在日本的最后一天正不知道怎么度過呢,能不能陪我一下?”鈴木鈴花輕柔地放下陶瓷制作的白色咖啡杯,“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