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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型,也清楚地記得鈴木鈴花的回答——“什么類型都沒關系,我喜歡就好?!?/br>“用我的照片做封面沒事嗎?”少女卻自顧自地擔心著奇怪的事情,“好像和王者之路沒什么關系呀?!?/br>“當然有關系,你也是立海大拿下勝利的重要功臣之一?!绷葏问孔兿嗫滟澚蒜從锯徎ㄒ痪?,也成功地安慰到了她。但他沒有告訴鈴木鈴花這本雜志早已經斷貨了,而他花了十五倍的價格從別人手里收購回來。鈴木鈴花輕嘆了一口氣。“總覺得很難為情呢?!彼钦嫘膶嵰獾卦诳鄲?,并不是裝腔作勢地賣弄,“會被人笑話吧?!?/br>柳生專注地看著她,所以連她任何一絲變化都能注意到,“放心好了,不會的?!?/br>誰會笑話鈴木鈴花呢?沒有人有這個資格,沒人能忍心。“所以,答復還是不嗎?”柳生比呂士又提起這個話題。鈴木鈴花和他隔了一張辦公桌,在柳生對面坐下。“這樣好嗎?”她看著少年俊秀的臉龐,目光帶著好奇,“馬上就要決賽了,還想著這些事情?!?/br>“如果不說出來,我只會更煩惱?!?/br>“但是得到答復的柳生君看起來也完全沒有放棄呀?!?/br>柳生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鏡片下的眼神莫測?!叭绻B心愛的對象都輕易地放棄,這樣的我又談何追逐勝利?!?/br>突然,柳生比呂士伸出手越過桌子,輕柔地撫過少女的頭發,把它們放回耳朵后。“頭發,掉下來了?!?/br>“啊,謝謝?!扁從锯徎ǖ懒酥x。氣氛變得濃稠又黏著,柳生比呂士幾乎能聞到甜味,這讓他的喉嚨有些堵塞。“柳生君,你知道我和真田分手了嗎?”“之前不知道?!被卮鸬臅r候他才驚覺自己的嗓子如此干澀,“但我現在知道了?!?/br>柳生沒有明確回答是不知道鈴木鈴花和真田弦一郎交往的事情還是不知道他們分手的事情,但無論是哪個,對現在來說都沒有區別。“為什么……要告訴我呢?”他看著鈴木鈴花明亮的眼眸,像看待一個最難解的謎題。而神秘學正是他的興趣所在。“因為柳生君不是要追求我嗎?”鈴木鈴花回應柳生的視線,直視中帶著一絲羞怯,“所以,我在給你機會呀?!?/br>這是在調情,柳生比呂士知道。當鈴木鈴花做出這種近似挑逗的行為的時候,仍然帶著少女的青澀和不熟練,所以就算她再怎么裝出嫵媚成熟的樣子,都顯得那么清純。他抬起手用推眼鏡的動作遮住了自己揚起的嘴角,鈴木鈴花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所以答案是可以嗎?”鈴木鈴花移開眼睛,“我可沒有這么說?!?/br>糟了,笑容根本抑制不住。柳生比呂士放棄了掩飾,笑中完完全全地展露出了自己的心意。但他毫不介意,因為,對象是鈴木鈴花啊。他也不需要再掩飾了。在座位上坐直了身體,柳生比呂士像是念誓言一般又說出了當初告白的話語。“鈴木鈴花,我喜歡你很久了。這份感情絕對是真心實意的?!毖坨R片下,柳生比呂士的眼神溫柔地不可思議,“你愿意和交往嗎?”“所以連一個字都不變嗎?!辈粷M地微微翹起嘴唇,鈴木鈴花支起下巴看他。“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短信告白太失禮了?!绷葏问空玖似饋?,“果然還是應該當面告白,對心儀的女士再鄭重都不為過?!?/br>柳生輕執起鈴木鈴花的右手,微笑著彎下腰,溫柔地在她的無名指第二指節上落下一個印記。那禮儀一絲不茍,無懈可擊,如果不是身處在立海大的學生會辦公室,而他們身上還穿著校服,鈴木鈴花肯定要以為他們是在觥籌交錯的舞會典禮上。“比賽,要贏啊?!?/br>“嗯。我會為你帶回來關東大賽的冠軍?!?/br>“只是關東大賽的嗎?”“好吧,全國大賽的冠軍也是你的?!绷葏问坎唤麣J佩自己還能保持正常的樣子和鈴木鈴花說話。明明心臟已經瘋掉了,大腦竟然還在運轉。“不?!扁從锯徎ㄓH吻了一下自己的無名指,剛好落在柳生吻過的地方,“是我們立海的?!?/br>“所以……答復是可以嗎?”柳生比呂士仍然執著于這個問題,與剛剛相比,他白凈的臉染上了些許緋色。“柳生君覺得呢?!边€是沒有回答,鈴木鈴花又把問題扔給了柳生比呂士。“我覺得可以?!?/br>鈴木鈴花輕輕歪了歪腦袋,被別好的發絲又掉下來了,讓她看上去多幾分俏皮。“那就可以吧?!?/br>柳生比呂士,好感度:95。差一點,就滿分了呢。“精市手術的時間出來了?!绷彾诰W球部的休息室里把這一消息告訴正選們,“剛好是關東大會決賽那天?!?/br>所有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那不是趕不上幸村的手術了?”杰克桑原擔憂地詢問出聲,得到了真田弦一郎斬釘截鐵的答復。“必須趕上?!彼緛砭兔C穆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苛,“只要每個人的比賽時間控制在20分鐘之內就可以了?!?/br>切原赤也沉下眼睛:“不用20分鐘,15分鐘就行了?!?/br>鈴木鈴花靠在衣柜上,沒有說話,她的目光越過真田,和柳生比呂士對視了一眼。仁王雅治在她旁邊,他的聲音輕地幾乎讓鈴木鈴花聽不到:“你早就知道了?”“沒有,是昨天晚上?!?/br>昨天半夜,鈴木鈴花收到了幸村精市的短信。然后他們通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電話,直到凌晨2點才因為查房的護士而掛斷。自從幸村精市決定接受低成功率的手術,他們就開始在晚上互通電話了。隨著關東大賽進行到決賽,鈴木鈴花作為唯一的經理,就不能不出席比賽了。所以,她去看幸村的頻率也降了下來。“緊張嗎?”幸村在電話里問出來。鈴木鈴花沉默了一會兒。明明幸村才是即將接受手術的患者,他卻問鈴木鈴花緊張嗎,真是完全不按理出牌呢。“緊張?!弊罱K她承認了自己的心情,雖然她知道最后的結果,但還是不禁感到擔心。“我也很緊張?!毙掖寰性诹硪活^輕笑,“如果我死在手術臺上該怎么辦呢?”“神是不會死的。幸村君是神之子不是嗎?!?/br>“我不是神哦,是神的話就不會生病了吧?!彪娫捓锏穆曇袈犐先ヒ琅f平和,如果不是那話語表達的意思如此絕望恐懼,鈴木鈴花會以為幸村沒有在意,“說是神之子,但其實我就是一個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