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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身影,他不知道他是誰,卻無比的想念她,渴望見到她。顏春水漸漸忘記了關于“唐夫人”的糾結情緒,他的內心完全被支離破碎的記憶中那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頻繁出現的身影填滿,“唐夫人”也好,別有用心的“兄長”和神醫也好,還有在**堡并不愉快的五年時光都不重要,無法讓他心中掀起一絲一毫的漣漪。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單純又執著的念頭。找到她。這正是他最大的愿望!無論她是誰,無論她在何方,無論他到何年何月才能與她相遇,顏春水就是知道她一定會等著自己!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這個念頭讓顏春水的身體里充滿了力量和干勁,等這一陣子的頭痛熬過去,他沒急著起來,而是坐在地上嚴肅了考慮了很久,在腦海中制定了尋找“靜靜”的計劃。首先第一步,他要弄清楚“唐夫人”身上到底有什么可以緩解他的頭痛。顏春水自言自語:“我才不怕她?!边^了一會兒又語氣堅定的補充,“也沒移情別戀!”作者有話要說: 還欠了兩更。。。。接下來的一周慢慢補。這幾天懶癌發作以及玩看電影去了,看了神奇動物(男主好可愛看完特想寫同人,配一個攻氣十足帥一臉的女主感覺會很好玩233333),海洋奇緣(國語配音挺不錯的),原本不打算去看你的名字怕虐狗,不過有人請。。。。嘿嘿。今晚我居然運動了一個小時出了一身汗感覺好爽。第111章方府門很好認——門前兩個大石獅子,掛滿白幡的就是。過世的是方家未出閣的小姐,說是得了急病才去的。卓文靜完全沒想到自己來到方家看到的會是這樣一個情況。她皺著眉,抬頭看著白綾飄動一片凄涼的方家,大門緊閉,無人吊唁,路過的行人無一不加快腳步低頭匆匆走過,不愿意在此多停留一刻。□□靜了,不像辦喪事的樣子。卓文靜走上前去正要敲門,忽然有種被什么人死盯著的感覺,她慢慢的回過頭來,首先看到的是一堵黑色的墻,近在眼前差一點就貼上她的臉。卓文靜后退一步,背部貼上了方家的大門,這才看清楚站在她身后的是個戴著斗笠全身裹在黑袍中的男人。斗笠男一言不發,他的臉被垂下的黑紗遮住,什么都看不到,然而卓文靜就是覺得他正盯著自己。卓文靜面無表情:“……我說過,再煩我對你不客氣了?!?/br>斗笠男:“……”他向旁邊移開一步,當著卓文靜的面咚咚咚的敲響了大門,然后轉過頭來,似乎在看著她。搞什么鬼?卓文靜冷著臉。斗笠男從懷里拿出一張對折的白紙遞給卓文靜,卓文靜沒伸手接,仍然毫無情緒的看著他,斗笠男手往前伸了伸,固執的要把這張紙遞給卓文靜。卓文靜兩根手指捏過來,捏著一角將紙甩開,上面寫了幾行字:“告訴我你身上用什么香小爺就再也不煩你,這香能治我的頭疼癥?!?/br>卓文靜冷靜的說:“我不用香,有病去看大夫,你可以走了?!?/br>顏春水還想說什么,這時候門開了。沉重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一個老人探出一半身子打量著卓文靜以及她身邊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顏春水,目光在顏春水身上稍稍停頓一下,然后神色如常的看著卓文靜,眉間雖然有掩飾不住的疲憊,卻慈眉善目,給人的感覺很溫和。“二位是……”卓文靜把王家貼的懸賞令給老人家看:“揭榜的人?!?/br>老人家驚訝的看著卓文靜,又看了眼顏春水,換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點點頭,對著顏春水:“壯士請,姑娘請?!?/br>卓文靜:“不是……”顏春水機靈的搶在她前面:“嗯,有勞老伯帶路?!比缓箝L腿邁過了門檻,回頭把斗笠上的黑紗掀起一角,趁著老人家不注意,使了個卓文靜完全不懂是什么含義的眼色。顏春水一本正經之下藏著罕見的心虛,他眼神游移:“小師妹,進來呀?!?/br>卓文靜的拳頭更癢了。老人家也在催促:“姑娘,請進吧?!?/br>卓文靜平靜的邁開步子,走了進去。老人家關上了大門。“二位,請隨老朽去見我家主人?!崩先思覀鴥E著身軀,領著卓文靜和顏春水在靜悄悄的方家大宅內穿行。一路上隨處可見在風中飄動的白幡,偶爾看到幾個身穿白衣頭戴白花的丫鬟,也都低著頭不看人,匆匆的出現,匆匆的消失,即使在這暖意融融的暮春初夏,方家依然透著一種凄楚的冷意。卓文靜心里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來了。卓君蘭說了,她這位方世叔膝下有一子一女,方小姐得家人寵愛是出了名的,突然去世家里人應該很傷心,即使因為是尚未出閣的小姐不好大辦喪事,也不至于弄的這么冷清凄涼,連府中的下人都個個諱莫如深,讓府中的氣氛顯得緊張又古怪。卓文靜本來想從帶路的老人家嘴里問出點什么來,然而老人家除了自己管家的身份別的一概搪塞過去,口風很嚴。卓文靜無奈,只好等見了方世叔再問了。至于她的身份,卓文靜想再隱瞞一陣子,等弄清楚情況了以后再說。管家帶他們到了會客的花廳:“二位稍等片刻,待老叟去請我家主人?!?/br>卓文靜點頭應了,顏春水從進了方家的大門就老實的很,一句話沒說,哪怕管家的這句話主要是對他說的,他也毫無反應,等卓文靜落座,在客廳看了一圈,挑了她對面的椅子端端正正的坐下。卓文靜只管喝茶,沒有理會他。顏春水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像是有刺扎似的動來動去,他清清嗓子,語氣十分誠懇:“唐夫人,我錯了,請您原諒我?!?/br>卓文靜瞅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我身上真的沒有用任何香,除了這塊玉和這根鐵尺沒有別的特殊的東西?!彼龘P手把文弗給她的玉飾解下,連同唐非做的鐵尺一塊拋過去。顏春水從她拿出鐵尺的時候眼神就直了,他站起來雙手接住了鐵尺,任由玉飾落空掉在地上,他呆呆的看著鐵尺,不用任何人提醒就正確的把鐵尺展開拉長,動作熟練的好像根本不是第一次碰這把尺子。卓文靜心里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她盯著顏春水,顏春水盯著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