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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晃瞎了。我推開窗戶透透氣?;噬显趺磥砹?!”徽之早就換了衣裳,她正穿著貼身的寢衣,試圖推開窗戶透透氣。康熙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挑挑眉:“好啊,你當了皇后就想著趕朕走了。今天我能去哪里!這些窗戶不要推開,隔著個夾道就是祭祀用的大鍋!哪里可是終年點著火,煮著白rou呢?!北M管是入主中原,可是皇帝家還保持著關外的習俗,用豬rou祭祀。坤寧宮設著神位,一口大鍋里面終年煮著祭祀用的豬rou。便是后世砂鍋居酸菜白rou的前身。好么,她住在了后廚了!徽之氣得甩開手,一臉的嫌惡:“怎么會這樣?”大清國的皇后竟然住在廚房隔壁!是為了方便偷吃嗎?康熙笑著拍拍徽之的臉,捏著她的鼻子:“你怎么忘了,祭祀的時候那些白rou是怎么來的了。你如今是皇后了,以后日常的祭祀都要你來做了?!睗M族最看重祭祀,一般人家西墻是設立著灶神等誅神牌位的地方,西邊的炕上也不能隨便坐,這些祭祀都在正房舉行的。皇宮里面的正房不就是坤寧宮嗎?而且很多祭祀只有一家的主婦才能cao辦,自從孝懿皇后沒了,多少年沒皇后,也只能有薩滿太太代為完成,要知道女主人主持的祭祀多是祈求家里子孫昌盛,闔家平安的?;罩幌肫饋砣煲恍〖?,五天一大祭就有些頭疼了?;屎蟮奈蛔拥拇_實不好干啊。她再也不能按著小妾心態,安心享受,只管哄著康熙就好了。她現在是正宮娘娘,怎么也要擺出來母儀天下的樣子!看著徽之明顯郁悶的樣子,康熙立刻給她吃定心丸:“你身為皇后自然不用事必躬親,那些要緊的祭祀你親自來,剩下的叫人代祭就是了。歷來都是這個規矩?!甭犞滴跞绱苏f,徽之才長長的舒口氣,她拍著心口說:“還好,我還以為每天都要過來燒香呢!”“你啊,還是那個嬌氣樣子?!笨滴鯏堉罩侵哪橆a,用胡須蹭著她敏感的頸部肌膚。徽之有些害羞的推開了康熙:“皇上~~,時候不早了,我服侍著皇上歇息吧?!苯裉斓闹鹘鞘腔罩?,但是康熙也沒閑坐著看熱鬧,聽著皇帝那邊傳來的消息,今天宴席上康熙可是喝了好幾杯?;沼行┧崴岬南?,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精力沒以前那樣旺盛了。想來今天晚上,康熙沒心情做睡覺之外的事情了。收拾停當,皇帝和皇后總算是躺在了坤寧宮的大床上,徽之看著百子圖的幔帳,心里無聊的吐槽著:“這是幾個意思?自己和康熙這個年紀還能生嗎?他們可是先上車后買票的典型啊,反正生了三個孩子,有兒有女也算是合格了?!闭诨罩錾竦臅r候,忽然康熙一翻身把她拉進了懷里,徽之心里稍微詫異了下,莫非皇帝還要和她進行“深入親切”的交談不成?不過徽之是想歪了,康熙胳膊撐著頭,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徽之:“記著當年朕和你說要討了你回家做老婆,你還拿著大道理編排了我一頓。今天怎么樣?有志者事竟成!你還不是乖乖的在我身邊了,老婆子!”徽之聽著康熙的話一臉黑線,這個男人真是小心眼!大概是當年自己那番身份懸殊論和門當戶對論叫康熙印象深刻,而且覺得自己被掃了面子吧?;罩鄄鬓D伸出指頭在康熙的胸膛上怯怯的畫著圈圈,長長的睫毛上下翻飛,徽之嬌嫩的紅唇一嘟,嗲嗲的央求著:“三哥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當年的事情還是忘了吧!”康熙被徽之這副樣子勾的眼里冒火,嘴唇發干,翻身上來狠狠地吻住了徽之的嘴唇。大概是喝了酒,或者是全新的環境和身份帶來的陌生和刺激,徽之和康熙已經熟稔的有些疲乏無味的歡愛竟然有了全新的感覺。他們兩個都特別的投入和敏感!康熙甚至覺得自己又恢復了年輕時候的矯健和力氣?;罩拿恳宦暋酢?,每一個媚眼,都撩撥著他的神經。激情之后,康熙嘴角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輕撫著徽之光滑的脊背:“朕可沒老呢!以后看你還敢譏笑朕不成?!被罩滴醯膽牙镢@了鉆,有些含糊的說:“皇上龍馬精神,臣妾甘拜下風?!?/br>和徽之滿滿的睡意不同,康熙卻是精神抖索的:“今天胤禩上折子給胤祥求情!說胤祥在養蜂夾道里面實在太受苦,他已經知錯了,希望朕看在父子情分上放了他。你是皇后怎么看?”徽之的睡意一下子沒了,康熙怎么這個時候提起來十三了?;罩犻_眼,長長的嘆息一聲:“臣妾不管做沒做這個皇后,都拿著十三當成孩子看。他不是我養大的,平日也沒和我多親近,若是我說拿著十三做親生兒子那是假話,做母親的總是心軟。我一直想著求皇上的恩典對著十三寬松些。他的生母不在了,雖然從小也是被人捧著長大的,可是每個知疼知熱的人。十三的性子,皇上知道什么心事都瞞著,養蜂夾道那個地方,冬天冷,夏天熱,胤祥雖然年輕,可是到底是血rou之軀,他心里也難受。這樣最容易做出病來?;噬鲜秦废榈挠H生父親,以前皇上把他圈禁起,一來是生氣胤祥糊涂,行事不正。叫他反省的。二來也是愛護孩子,還怕胤祥真的走上了歪路?,F在他已經知錯了,胤祥也不會再被壞人迷惑了?;噬?,還是叫十三出來吧。哪怕把他圈禁在府里,也比那個地方強??!”“你還和我抱怨,你沒那個本事做皇后??墒悄阈睦镆呀洶沿废楫敵闪俗约旱暮⒆恿?,這片慈母心腸可不是誰都能有的。你這一篇子話,比胤禩說的清楚明白。既然是皇后的發話了,朕就允了。不過你可要好好地謝謝朕!”康熙神色輕松,嘴角上含著微笑,伸手把徽之拉進了懷里。“還能怎么謝?臣妾這一身都是皇上賞賜?!被罩侵滴醯南掳?,她慢慢地皇帝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話,感覺到抱著她的懷抱肌rou開始緊繃,徽之壞笑一下,干脆張嘴含住了康熙的耳垂,用舌尖挑逗著。康熙呼吸急促,剛平息下去的沖動又開始蠢蠢欲動,他翻身把徽之壓在身下,抓著她不安分的手釘在枕頭邊上,眼光熾熱的盯著她:“怎么還不滿足?”徽之撇撇嘴,酸溜溜的說:“今天我看給我磕頭的嬪妃里面又多了個!我決定先把你榨干了,省的你四處去偷嘴吃!”十三阿哥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在里面關久了,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麻木了。四阿哥激動地上去一把抱住了十三:“十三弟,四哥很想你!”說著四阿哥已經輸哭著,伏在十三的肩膀上。十三也是哽咽難言,兄弟兩個只有眼淚能表達此時的心情。胤禩無奈的上前拉開了“小鳥依人”一樣趴在十三肩膀上的四哥:“四哥,十三弟。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