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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預備著什么時候也狠狠的教訓小七一頓。等著她性子定型了,以后要改可難了?!?/br>“不用改,朕的女兒怎么能沒點脾氣呢?過了年,朕要去江南,你也跟著去,帶著小七,至于胤禩么,留他下來在京城協理政務吧。他也是要當阿瑪的人了,不能再做小兒女態了。內務府送上來待選秀女的名單,朕想著給小八選個人放在身邊。他要分府出去,身邊要多幾個人服侍才好。侍郎馬爾泰家的女兒不錯,等著三選之后,先放在你宮里,你先替小八看看如何?”康熙大方的給兒子送了個新年大禮包。徽之已經傻了,她下意識的要替胤禩拒絕,誰知康熙好像是猜到了徽之的心思一樣:“你可是太偏心了,小八的媳婦雖然好,可是小八才是你的親生兒子。朕這是好心,你想小八分府之后事情多,小八的媳婦還有著身孕,怎么能一個人上上下下打點妥帖。多個幫手不好嗎?而且馬爾泰是兵部侍郎,身份上也不辱沒了小八,他的女兒也該是個知書識禮的大家閨秀,幫著出面應酬也算是身份合適?!?/br>這番話好有道理,我一竟然無言反駁!徽之實在佩服康熙的三觀歪到了一定境界就自然直了。她只好垂頭喪氣的表示感謝:“皇上偏心小八,臣妾就先替他謝謝皇上的好意了?!?/br>“朕怎么看著你不像是高興的樣子?難道你覺得小八不該納妾不成?”康熙捏捏徽之的臉,似笑非笑。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徽之心里激靈了下,她無奈的攤手道:“皇上知道我是個最喜歡cao心的。我擔心這個姑娘要是性格和小八的媳婦不合拍?;蛘咚錾硪膊诲e。若是指給別的皇子沒準還能做福晉呢。做了側福晉怕是心里委屈。我擔心為日后埋下隱患?!蹦銉鹤蛹艺话驳?,你就高興了?康熙想了想,后宮女子爭寵確實有,自己疏忽了女人的嫉妒心!“你想的也對,既然這樣,朕叫她在你身邊服侍一段時間,你好好的考察下她的人品和性格,若是好的就留下。若是不好就另外給她指門婚事。你親自調校兒媳婦,這下總可以吧!”康熙眉毛一挑,握著徽之的手把玩起來:“聽著岳母說方承觀小時候欺負你,你后來不甘示弱的打了他一頓,你比他小,兩個孩子,你又是個女孩,你是怎么就把比自己大的方承觀給揍一頓的?”徽之心里哀嚎一聲,額娘,你真是坑人??!“呵呵,還能怎么樣,力氣比不過就智取唄,我叫丫頭去和他說我得了一個新鮮的玩意請他來看看,但是不能帶著下人跟著。后來等著他一個人來了,我叫小丫頭們關上院門,站在樓上罵他一頓,結果他不服氣,和我在院子里斗嘴,我一生氣就拿著床底下箱子里面的散碎銀子和錢砸下去。他被砸的鼻青臉腫,我在趁機沖下去,把他揍一頓就完事了?!被罩M量輕描淡寫的說著往事。康熙忍不住笑起來,他想象下徽之叉腰站在樓上對著底下兇狠的叫罵,忍不住莞爾:“可恨朕竟然沒看見這一出,你小時候的性子和現在真是天差地別的。拿著銀子錢砸人。也就是你這個內務府總管家的小姐能辦到了!”這叫什么話?徽之不樂意了,扯著康熙的手放在嘴里用潔白的牙齒啃著康熙的手指:“皇上這話,說的好像我阿瑪是個貪官一樣。那個時候在南邊,我祖父還能把皇上的庫拿給我不成。還不是平日里的月例銀子,我房里的小丫頭們的月錢也在一起放著,其實小孩子也沒什么用錢的地方,沒幾個月就是一箱子的錢。那些錢扔下去還在我的院子里,再撿起來就是了。一般的人家過年看戲,還不都是拿著成筐的錢撒到戲臺上看小戲子搶錢取笑的?怎么到我這里就不行了!我被他欺負的那樣慘,砸他一頓解解氣就不行嗎?”徽之故意用舌尖畫著康熙手指北內側最敏感的地方,康熙微瞇著眼,一翻身把徽之壓在身下:“行,你現在想拿著銀子砸人也行,只是朕今天可憐見的,賞賜別人席面自己卻站在外面吹風,你說要怎么補償我!”“補償什么?皇上在方承觀跟前說我悍婦的話,我還沒和皇上算賬呢!”徽之一邊伸手解著康熙的紐扣,一邊媚態橫生的嗔怪著:“他敢冷落我meimei,你還給他給大肥缺!最后你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就是醋壇子,你也被我挾制住了。你們倒是成了難兄難弟,我們姐妹都是醋缸是不是!”徽之說著嗷嗚一下咬住了康熙的鎖骨,一路親吻逗弄的向下。“嘶——朕不是那個意思,剛說你性子變了,真真的說嘴打嘴!你這個天魔星,還是那樣霸道兇橫的不得了。你不是醋缸,你是個大醋海,朕已經是被你的醋泡的筋酥骨軟,成了你的裙下忠臣了?!被罩诳滴跣厍?,手卻不安分的慢慢地向下滑去,她忽然用牙齒撕咬著嘴里含吮多時的小紅果,手上一個小動作,康熙忽然大聲的抽了下氣,外面小太監剛要張嘴問,卻被李德全死死地捂住嘴,拖出去:“你個小兔崽子,找死呢!這個時候你號什么喪?等著沖撞了皇上看你有幾個腦袋!”“可,可是,皇上那樣——要是皇上龍體不適可怎么辦?”小太監無奈的表示,明白這剛才康熙的聲音都變了,要是皇帝身體不適怎么辦?“你個笨蛋!在御前這些日子,你不知道皇上是在和良主子——”李德全恨的牙根癢癢,雖然沒了那個東西,但是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但是皇上翻別的娘娘的牌子從來不——”“你還胡沁,閉嘴!”李德全扯著小太監到外面去了。你個兔崽子,別的娘娘能和良妃娘娘比嗎?……………………“你叫什么名字?”徽之坐在暖閣的寶座上看著眼前跪著的女孩子,手邊上放著的是馬爾泰的履歷,這個女孩子的父親是兵部侍郎,徽之心里只顧著研究著康熙怎么想著給兒子指這么個側福晉。眼看著圣駕要南巡,胤禩和太子都留在京城,難道是皇帝擔心太子趁著老子不在家,擴充自己的勢力,或者迫不及待的要——“有個乳名叫若蘭”女孩子怯生生的聲音把徽之的思緒拉回來,馬爾泰若蘭,怎么有點耳熟?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怯生生的,徽之也放緩了聲音:“起來吧,可憐見的。今年十五了,在家讀過什么書?”徽之叫她坐下來,慢慢地套問著若蘭的情況。“我平常沒什么事情,你只跟著青萍學習宮里的規矩??吹某鰜砟惆旑~娘是在你身上花費心思的,是個懂事的孩子。時候不早了,你去歇著吧,有什么事情只管說。你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別在我這里受了委屈了,青萍你帶著她下去叫個小丫頭服侍她?!被罩粩[手,叫若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