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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間去慢慢的籌劃,眼前的日子倒是安穩平和,當然陽光和陰雨同時存在。就在徽之享受著美滿幸福的時候,有的人卻栽了個跟頭。德妃生下個公主。這個孩子生下來就體弱多病,沒兩個月就夭折了。徽之和宜妃相約著去看德妃,誰知到了永和宮門前卻發現這里門前冷落車馬稀,徽之有些詫異的看一眼宜妃。這是什么情況?她們隨即立刻想到了,德妃協理六宮的時候,狠狠的破除了幾樣陳腐舊套,她這個改革先鋒動了別人的奶酪。如今德妃倒霉了,能有人來看她就算是不錯了。因為德妃拿著自己開刀,減少了后宮好些的份例和供給。也就是宜妃和徽之不怎么計較小節,還真心實意的來安慰。后宮里面可不都是寬心的。守門的太監正靠在門邊上打瞌睡,忽然見著宜妃和徽之一群人簇擁著來了,整個人激靈下趕緊過來請安?!澳憧烊ネ▓笠宦?,你們主子怎么樣了?”宜妃叫太監去通報。“我們主子還好,只太醫說要好好地休養,皇貴妃發話叫她安心休養?!碧O殷勤的請宜妃和徽之進去,路上絮絮叨叨的說:“這兩天也就是宜妃娘娘和良嬪娘娘來了,我們主子當初管事的時候可是干了幾件事,似然革除了弊政,但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剩下的額那些人不來看笑話就不錯了,那里還能看看望我們主子?!蹦莻€太監與其憤憤不平,一個勁的替德妃抱不平。怎么連著永和宮里面看門的都在把他們主子打造成改革先鋒了?只可惜人家那些青史留名的改革派都是真心為國家為民族做出貢獻的,德妃這個改革派么,是為了給自己撈資本,制造聲勢的。等著傳進了皇帝的耳朵里,康熙肯定是絕對德妃一心辦事,不計較個人得失,其他人都是反動派了。徽之笑笑沒說話,宜妃剛想附和幾聲,被徽之打斷了:“大概是別人擔心攪了你們主子休養不好來了,其實我們今天來的時候榮妃娘娘和禧妃娘娘還叫我們看看你們主子。她們擔心人多了,病人心里厭煩,等著她好些了再來說話解悶。都是一個宮里的姐妹,還能怎么樣。你這個話可不要隨便說?!被罩槐菊?,那個太監也不好說了。德妃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聽見腳步聲,她掙扎要坐起來,被宜妃趕緊按?。骸皠e動,小心起來頭暈。你這個樣子可如何是好?太醫怎么說?”徽之也跟著進來安慰著德妃:“都是天上的安排,jiejie一向是最通透明白,應該知道兒女皆是上天注定的。小格格想必是和你緣分淺,你好好地休養身體,以后還會有孩子的。我們來看看jiejie,望jiejie還能節哀保重?!?/br>“正是這個意思,你別傷心壞了身子。是哪個太醫調養的,吃的什么藥……”宜妃接過來徽之的話問起來的德妃的病情和想吃什么。德妃眼圈泛紅,她靠在枕頭上長嘆一聲:“也是我福氣薄,命中注定沒女兒。我這個樣子反而叫你們跟著cao心,皇上和太后都叫人看我,各宮的姐妹都來安慰我,我要是還哭哭啼啼的不肯放下就是不知好歹了。都是我平日不能修持自身,才有此懲戒?!钡洛]徽之想象的那么傷心欲絕,她反而是誠心誠意的做起來自我批評,說都是自己福德不夠,才不能養住小公主,今后她要反省自身,對于錯誤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等著德妃一篇誠懇的自我批評下來,徽之對她一點點的同情都沒了。為了把自己塑造成個完美的道德楷模,因為一心為公辦事的受害者,德妃連自己十月懷胎的孩子都能拿出來做文章,想到這里徽之一陣陣的不舒服。宜妃一向是嘴上爽利,可是面對著如此德妃她不知道要怎么說了,場面有些冷了?;罩弥纸伈敛裂劢牵骸癹iejie何苦要如此,安心休養才是正道。我來的時候榮妃jiejie托我來看你。你若是實在心里不舒服,不如讀讀佛經就好。我這里有些上好的徽墨和抄寫經文的素紙,身體好些能起來了,就動一動,也好有個寄托?!?/br>“很是,你別想那些不愉快的。好好地休養身體吧。這是一對玉如意,給你安枕吧。你有什么想吃的,叫人和我說一聲?!闭f著宜妃和徽之借口不打攪德妃休息,都告辭走了。德妃倒是一臉的不舍,挽留了一陣:“你們閑了只來和我說話?!?/br>等著從永和宮出來,宜妃皺皺眉頭,翻個白眼:“你說她沒事吧,這是做娘的心腸子?要是放在我身上,我都要瘋了。就算是個女兒又如何,怎么也是身上掉下來的rou啊。她倒是沒事人一樣,不冷不熱的好像死的是別人的孩子。這個人不是心太硬就是太會裝了?!?/br>“她倒也不是鐵石心腸,只是在她眼里小格格的命抵不過她的好名聲。仔細想想,人家才是真正的精明呢,孩子橫豎已經沒了,你自己窩在宮里傷心,哭死了有什么用處?孩子能活過來么?不能!皇上看見你這么傷心,也不過是傷心一會,一轉臉又是無數花兒一般的面龐,有更多的皇子和公主生出來。你自己哭瞎了有什么用處。她這么以來,皇上總覺得心里欠了她,那些人對德妃越是幸災樂禍,皇上就越覺得德妃可憐,明白是她為了幫著皇貴妃分憂才成這樣的。你啊,好好地學著吧!”徽之對著懿妃撇撇嘴,做個看傻瓜的表情。“呸!我才不學壞呢。這那里是聰明,這分明是冷血!這么下去身上連點人味都沒了,就算是獨寵后宮又能如何?皇上會看不透她?”宜妃一臉的不屑。“她真是生錯了性別,若是男子,在朝堂上大有作為。古往今來不擇手段的人還少么?罷了,我們不要為古人擔心,回去吧?!被罩鋈幌肫鹗裁?,問宜妃:“德妃不能出來理事,后宮是誰管呢?我怎么看著榮妃娘娘最近都在宮里呆著,難道是惠妃一人獨攬大權不成?”“說到這個,可是有笑話呢,德妃前腳剛躺下,皇貴妃的病就好了,她把權利要回去了,榮妃和惠妃覺得自己被人當成了猴子耍,尤其是惠妃娘娘,那個氣??!也告病了。仔細想想,我忽然發現像是德妃那樣的人才能在宮里活的如魚得水?!币隋哺锌饋砣松谑肋@么艱難了。“要是長遠了看未必是她過的最好,當然人家要的和我們要的不一樣,你何必替她cao心呢?!眱蓚€人正說著,就見著宜妃宮里的小太監飛奔著過來。見著宜妃忙著打千道:“恭喜娘娘,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br>“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蝎蝎螫螫的跑來找我,我還能跑了不成!”宜妃嗔怒的看一眼小太監,徽之在邊上抿嘴笑著推她:“別矯情了,趕緊回去吧!”既然是皇帝召幸宜妃,看樣子她是沒事了?;罩阒“怂缬X,一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