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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疼痛就真能飛走了似的,然后才替酥娘蓋上被子,轉身出去。他贏了(1)因那一日做得太過了,致使酥娘暈倒,接下來幾日里,程瑞堂都老實得很,除了用飯的時候回來,其他時間都在外頭忙碌。酥娘心中原本有氣,見這情形,也不知還怎么發了。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慢慢也就丟開了手。等她身子好些,管家程伯就主動將一府里的賬冊送來,說她是女主人,內院的事日后就交給她。酥娘出身不過普通百姓,當初不過仗著一張好面皮,硬著頭皮來沖喜,想來程家上下都不會正眼看自己,更沒想過管家的事。聽了程伯的話,慌忙推拒道,“我年輕不懂事,又未學過這些,怕是做不好。從前既然是程伯管,日后還是如此吧?!?/br>“這可不行,”程伯道,“老爺吩咐過了,既然有了女主人,不可再沒規矩,少奶奶還是接過去吧?!?/br>酥娘氣悶。她這幾日都不曾個程瑞堂說過話,如今有了這事,不管是推拒還是接下,都不得不理會他了。晚上程瑞堂來時,她便硬邦邦道,“我不過是個沖喜媳婦,當不得家,公爹還是讓程伯繼續照管吧?!?/br>雖然語氣不好,程瑞堂眼中還是露出一抹喜意,勸道,“你是正經的少奶奶,這些事就該你掌管。將來跟外頭的夫人們打交道,才不會發怵?!?/br>酥娘沒想到還有這些事,慌忙道,“我不成的!”程瑞堂不悅道,“怎么不成?我程家的少奶奶,走出去人人都巴結你,有什么可害怕的,只管拿出款兒來才是。不會的就學,管家的事讓程伯慢慢教你便是。外頭那些事,我也會找人幫你。若還有不懂的,就來問我,嗯?”酥娘有些猶豫。雖然怕自己做不好,可如果有這樣的機會,誰愿一輩子關在內宅,讓人看輕?沒想到程瑞堂竟不是哄她,真的要讓她放程家的家!見她如此,程瑞堂微笑,“我的酥娘這般聰慧,肯定一學就會了?!?/br>他說得親昵,酥娘想起他對自己做的事,心里一時竟不知是什么滋味。至少他的確不只是想著玩弄她的身體,也替她打算過以后的。懷著復雜的心情,酥娘開始學起管家理事,忙碌起來,反把那些心思都丟開了。眼看著過了半個月,酥娘對程家也越來越適應,程瑞堂自然不愿再委屈自己,盤算著怎么讓酥娘心甘情愿的跟了自己。這日下頭莊子讓人送來一頭鹿,酥娘來問怎么處置。程瑞堂,心頭一動,便道,“酥娘還未吃過鹿rou吧?今兒便讓人做了,嘗嘗鮮?!?/br>晚上吃的就是全鹿宴,為了應景,還小酌了兩杯。酥娘雖然沒醉,可一張臉紅暈遍布,看得程瑞堂兩眼發直。眼看他的視線越來越露骨,酥娘連忙放了碗溜回了房間。只是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總是想到程瑞堂直勾勾盯著自己的樣子,甚至還有……還有之前他對自己云那事時說過的那些下流話,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各種場面。更要命的事,她只這么想著就覺得渾身燥熱,身體里似乎像是有一把火在燒,讓她灼熱難耐。酥娘并非未經人事,何況自己腦子里也沒想什么好東西,很快意識到是怎么回事。她用被子把自己裹緊,心中一片慌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居然想著程瑞堂發情了。是她的身子就是這樣yin蕩,還是……她因自己成了程瑞堂的人,所以對他也起了別的心思?撇開自己心中復雜的感覺,程瑞堂的確是個很容易讓人動心的人。倘若他們的開始不是這樣糟糕,酥娘覺得自己未必能招架的住。還是說,即使他做了那些事,自己卻還是動了心?越想越亂,越想程瑞堂在自己腦海中的形象就越清晰。也許是被子太厚,酥娘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熱,她想起程瑞堂的手和唇在自己身上做過的那些事,他在自己耳邊低聲說過的話,他堅實有力的懷抱,他埋在自己體內火熱堅硬的東西……“哄”的一聲,酥娘的理智被打成了粉碎。她只知道,自己在發sao發浪,在渴望男人寬厚有力的臂膀,在渴望……程瑞堂。原本緊緊抓著被子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松開了力道,酥娘扭著身子,喘著氣開始脫衣裳,直到脫得只剩了內里薄薄的一只肚兜,才罷手。大紅的肚兜上繡的是鴛鴦戲水的圖案,襯得酥娘的臉越發紅潤。她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干,背部赤裸的皮膚貼在床單上,竟然也帶來了一種微弱的癢意,酥娘忍不住緊貼著床單,輕輕磨蹭。胸口的玫紅的櫻果不知什么時候挺立起來,隨著她的動作,在冰涼柔滑的絲質肚兜上磨蹭。酥娘微微側過身,將雙腿交疊起來,被子夾在腿心里,上下磨蹭。然而這只能緩解一時的癢意,反而帶來更多的渴望和更加難耐的空虛。最后,酥娘閉著眼睛,顫抖著將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胸部揉捏一只rufang,另一只手探向了自己的私處。那里已經是一片泥濘,酥娘回憶著程瑞堂曾經的動作,手指沾著蜜液,在花縫中摩挲,在花xue出打圈,在蕊珠上按壓揉搓……與此同時,她想象著有個男人用強壯的手臂將自己納入他的懷抱之中,雙手在自己身上反復摩擦,抓住自己的雙乳揉捏,在自己的私處輾轉挑逗,那動作漸漸的與她自己的動作重合。酥娘緊閉著的唇微微張開,終于逸出了一絲顫抖的呻吟。“嗯……啊……用力,嗯……我要……嗯啊啊??!”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很快就渾身緊繃著達到了頂點。手指還緊緊按在蕊珠上,只覺得它在自己的指腹下微微跳動,花xue輕微的收縮著,排出一股股的蜜液,將半個臀部都弄得濕淋淋的。酥娘抱著被子喘息。然而心中的渴望卻沒有因此稍微退減,反而覺得花xue內越來越空虛,渴望著有什么東西插進去,用力的抽插,撞擊,然后才能滿足。酥娘用一只手捂著臉,原來,自己已經這般離不得男人了么……她已經被程瑞堂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蕩婦,就算沒有男人,也忍不住自己玩弄自己,就算達到了高潮,也不能得到滿足。他贏了。門扉就是在這時候被扣響。程瑞堂的聲音在清遠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酥娘,你睡了么?”那聲音仿佛撩撥在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