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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水泛濫,一片濕淋淋的,觸手黏滑。程瑞堂對此十分滿意,“我的酥娘可真是敏感,連床單都濕透了呢?!?/br>“別說了……”酥娘究竟還是羞窘,以手遮面道。程瑞堂輕笑,“酥娘,男歡女愛,人之大欲,沒什么好害羞的。等你嘗過那滋味就知道了。只怕到時你求著我碰你呢!”一面說,手指便在花瓣內滑動著,不時擦過敏感的陰蒂引得酥娘身子發麻。只是這動作畢竟輕緩,酥娘很快便覺得不足,竟下意識的扭著腰變換姿勢,來就他的手指。程瑞堂很快察覺到這一點,輕笑一聲,也不在勾著她,食指按住陰蒂,或輕或重的打著圈兒摩擦。酥娘很快就得了趣兒,身子慢慢的繃起來,見腳趾頭都微微曲起。程瑞堂知道這是要到高潮了,連忙停下動作。酥娘有些不滿的睜開眼,在將要到達頂峰的時候被打斷,身體立刻彌漫出一種不滿足的空虛。偏偏她整個人都在程瑞堂掌控之中,無法紓解,只能懵懂的看向他。程瑞堂被這個眼神看得下腹一緊,差點兒就這么泄出來了。她咬著牙,罵了一聲“妖精”,然后重新,將手放了上去。這次就不只陰蒂被關照了,另一只手的食指試探著進入了隱秘的花xue之中。xiaoxue里又熱又緊,將他的食指包裹起來。程瑞堂吸了一口氣,試探著慢慢抽插。因為有足夠的潤滑,所以抽插很順利,酥娘雖然蛾眉輕蹙,卻不是難受的模樣,反而有些欲求不滿。她口中更是時不時吐出細弱的呻吟,“嗯……呀……”程瑞堂微微勾唇,手下循序漸進,一面揉著陰蒂,一面抽插手指,覺得差不多了,便加入一根,很快三根手指插入花xue之中,將花xue徹底的撐開了。酥娘這會兒已經有些被刺激得糊涂了。不過因為他一直注意力道,所以酥娘并無不適。只是呻吟的聲音越發大了,“啊啊……嗯,不要……”程瑞堂看她這個樣子,已是徹底準備好了,想來就算此時他的那根性器插入,云娘也能接納。不過還是不急。需得讓酥娘爽快一次,自愿讓自己插進去滿足她,才有下回。這么想著,程瑞堂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插入花道之中的三個手指微微曲起,尋到酥娘最敏感的那一點,反復按壓摩挲,不斷刺激。另一只手則一直刺激著已經充血了的陰蒂。兩方面毫不留力的刺激,很快就讓酥娘有些承受不住,她緊蹙著眉頭,鬢發散亂,整個身子都在床榻上輕輕扭動,手指更是將床單抓得皺起,口中胡亂的喊著,“啊……不要,快……嗯,啊啊……酥娘……啊不要……要壞了……??!”終于,在又一陣猛烈的刺激之后,酥娘揚起脖子,整個人微微弓起,尖叫著達到了她的第一個高潮。洞房(5)因為程瑞堂有意刺激的緣故,酥娘這一次高潮伴隨著潮吹。在她尖叫著從床上彈起來的時候,程瑞堂插在花徑里的手指,也感覺到了一股股春水的澆灌。這個過程大約持續了十幾秒,酥娘整個人在極致的緊繃之后,完全癱軟下來。但高潮的余韻還停留在體內。她的身子微微顫動,整個人都變成了粉紅色,花道里也有小股汁液噴出。程瑞堂的手指沒有抽出來,而是在花xue內微微抽插,另一只手撫摸著她身上的敏感處,幫她延續高潮的快感。過了好一會兒,酥娘才總算是平復下來。她睜開眼,就對上了程瑞堂的視線。他唇角含著笑,問她,“爽快嗎?”酥娘微微失神。剛剛經歷過的一切,幾乎超出她的認知。原來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弄得快要失了魂魄!那種幾乎能夠滅頂的快感似乎還殘留在體內,只要稍作回想都能讓她覺得戰栗。她不能否認,真的非常爽快。那種感覺幾乎能讓人上癮。這就是情欲的滋味?可惜給了她這樣感覺的人,偏偏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公公!酥娘咬著唇不愿說話。程瑞堂笑道,“酥娘,人生不過短短幾十載,你這樣年輕,正是最嬌艷最要滋潤的時候,可是這些青梓不能給你,只有我能。你嫁入程家,便一輩子都是程家人,跟著我還是青梓,有何不同?外人不會知道,你還是風風光光的程家少奶奶。這樣不好么?”他是魔鬼,酥娘想。自己竟然被他說得動了心。聽起來多好,可公公和兒媳,就是luanlun!但酥娘捫心自問,嘗過了這樣美妙極致的滋味,她可還能放下?她陡然明白了程瑞堂的險惡用心,可已經晚了。酥娘看著程瑞堂。他方才只用手指,就弄得自己承受不住,這會兒身子都還發軟。她可以想象自己此刻的模樣,定然是yin糜不堪,滿身痕跡,說不定臉上還有春情。可是,程瑞堂自己,卻直到現在都還衣衫整齊,絲毫不亂。就這么走出去誰能想到他才輕薄了自己的兒媳?屈服吧,有個聲音在心里說,你是斗不過他的。這樣想著,酥娘開口道,“公爹忘了,我已經賣給你了?!?/br>她的視線掃過裝了天山雪蓮的盒子,聲音漸低,“酥娘已是公爹的人,自然任由公爹處置?!?/br>雖然還有些勉強,但總算識時務。程瑞堂露出一個笑容,伸手將酥娘摟進了懷里,在她的臉頰上親吻,“真乖,你這樣子,真是讓公爹心疼得很?!?/br>酥娘此刻是靠坐在程瑞堂懷里,他一面說著,雙手就滑到了她胸前,握住了兩團雪白,咬著她的耳朵道,“公爹這里還有更爽快的,必定讓我的酥娘再離不開我?!?/br>洞房夜(6)一旦拋開了心頭的枷鎖,酥娘發現,也沒那么難受了。而且敞開了身體,各處的反應也越發敏感起來,程瑞堂揉捏自己雙乳的手很用力,被他含在嘴里啃咬的耳垂也能感覺到一絲麻癢疼痛。酥娘的身子越發軟下來,剛剛才滿足過的身體里,竟又慢慢升起幾分空虛,期待著被取悅,被填滿。也許程瑞堂并沒有說錯,她這身子的確是又敏感又yin蕩,嘗過了銷魂的滋味,日后還能抱貞守靜,心如止水嗎?酥娘心里忽然害怕起來,然而這害怕之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