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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給他們。這完全是當手足看待了。戰場上這是生死之交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四周歡呼聲轟然而起。趙汗青縱馬原地踏步,視線掃過諸人。“同生同死!不懼不退!”她舉起弓弩高聲喊道。“同生同死!不懼不退!”呼聲鋪天蓋地席卷。李國瑞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了,從這一刻起,肅寧關青山軍是老大了。第三十四章誰當罪“是我的汗青啊?!丁 ?/br>君小姐說道,臉上浮現笑意。陸云旗遞到她嘴邊的勺子停頓下。“那位姑娘很厲害?!彼f道,“當時整個肅寧關的兵馬都聽從她的調遣?!?/br>“她赤子之心,沒有任何雜念,要她殺敵她就記這個?!本〗阏f道,“生死不懼?!?/br>陸云旗捏住她的臉頰,將一勺湯飯喂進去。“行了,我自己吃?!本〗阄⑽⑥D頭要甩開他的手說道。陸云旗收回手,只用勺子喂她。“陛下很高興?!彼f道。君小姐哈的一聲笑了。“高興?”她說道,一臉的嘲諷,“他還有臉高興!”陸云旗笑了笑沒有反駁也沒有否認。“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本〗憬又f道,被綁在在身前的手緊緊握了握,“因為他愚昧無知,驅逐忠臣良將,任用jian黨廢物,金人為什么會在這時候突然襲擊,是因為金人也知道沒了成國公的北地有機可趁?!?/br>陸云旗認真的攪動湯羹舀起一勺。“你以前不說這些?!彼f道。那時候他講外邊的事給她聽,她從來沒有評價過什么,只當做一個笑話熱鬧一停了之,她跟他說的是家里的事,今天看了什么書,寫了多少字,新養的花開了。是現在變了嗎?“不是,我從來沒變?!本〗憧粗?,帶著幾分倨傲搖搖頭,“只是你認識的我不是真的我?!?/br>嫁給他的九齡公主是落魄的公主。是奉命,是無奈,是順從,是麻木,就像剪斷了翅膀的鳥,從地上挖起的花。他不認識真的她,也是因為她不讓他認識,是因為他不配。陸云旗看著她的神情,笑了笑。“要涼了?!彼f道,將勺子遞到她嘴邊。君小姐一口咬住。“不知道那個皇帝還能不能吃下去飯?!彼а勒f道。陸云旗看著她。“清河伯查證君子關的官兵是受了他人指使打開了城門?!彼f道。君小姐一愣。他人?能指使君子關官兵的自然是他們信賴的人。清河伯這話什么意思,是個人都能想到。他分明是指成國公是jian細,君子關的官兵已經都死了,死無對證。那些官兵戰死捐軀,卻還要被栽上這樣的污名。君小姐牙將勺子咬的咯吱響。“懦夫?!彼f道。……皇帝將面前的湯碗一飲而盡,放下來臉上微微出汗,顯得容光煥發。“替朕多謝太后?!彼麑仁陶f道,“待朕忙完了去看看太后?!?/br>內侍連連躬身。“陛下能吃飯了,娘娘就放心了?!彼麄兗拥恼f道,“娘娘說了,陛下可要千萬保重龍體,萬事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br>皇帝點頭應聲是,一面看向殿內。“你們也要記得太后的叮囑?!彼f道。殿內坐著十幾位官員,此時也都在進食,聞言都俯身應聲是。“大家這些日子都辛苦了?!被实壅f道,“寢食難安?!?/br>“陛下辛苦?!睂幵漆撜f道。大家都習以為常了,聞言也沒人再目視他。“陛下辛苦?!彼麄兏f道。“但是,如今的形勢依舊不容松口氣?!被实塾终f道,將擦嘴的錦帕放下。內侍們立刻將桌子撤下去,人也都退了出去,殿內重新恢復了議事。“主要是金人來的太突然,大家一時措手不及,并不是擋不住?!币粋€官員說道。這話真是說的可笑,就好像以前金人打來還給你特意打聲招呼一般。有不少官員的嘴動了動,但想到前些日子有幾個官員因為吵鬧指責不該議和不該輕易的更換將帥,被皇帝以擾亂軍心民心之名下了牢獄,大家都又將話咽回去。聽到突然二字,皇帝的臉色頓時沉下來。“朕真是做夢也沒想到,成國公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彼f道。“陛下,他已經意圖謀反,做出這種事也不奇怪?!秉S誠說道,“說起來當初就有人說過,明明說要議和讓撤兵,成國公卻跑到金人的易州去,誰知道是不是那時候就是跟金人談好了?!?/br>皇帝啪的將奏章打在幾案上。“他怎么能這樣做?朕哪里對不住他?”他說道,說到這里又神情悲憤,“就算朕對不住他,他對朕不滿,也請看在先帝和太子兄長當年對他的恩遇上,怎么就能做出這種事?!?/br>他說著站起來。“你們去問問他,他到底要朕怎么樣做?只要能換的大周太平,朕,朕給他認錯?!?/br>“陛下,不要說這種話?!秉S誠肅容說道,上前一步,“對這種小人,仁善對他們是沒用的,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br>“是啊,對付這種賊子,就必須狠狠的擊退?!逼渌賳T也紛紛說道。在一番勸進言后,皇帝情緒恢復,嘆口氣。“朕是實在不忍看北地百姓生靈涂炭?!彼f道。“請陛下放心?!秉S誠說道,“清河伯已經北上,擊退侵入河間的金賊?!?/br>他說著示意兵部的官員,官員上前在一旁展開的輿圖上指點給皇帝看。“……就在昨日送來消息,保州的金賊已經退回緒口,霸州的金賊也正向長豐退守?!?/br>“…三路大軍已經集結,必將金賊一鼓作氣趕回…”……正月末,雖然已經立春,但北地依舊冰天雪地,一片蒼涼。鼓聲忽的在天地間響起,這是點將鼓,一時間兵馬齊動,很快城外萬數人馬云集列陣,各色旗幟軍服點綴的大地上,肅穆又絢爛。營帳里,清河伯身上披著一副厚厚的鎧甲,甲葉陳舊,身后的大氅染著斑斑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