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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診費這么高啊。那些謠傳夸張的神秘被揭開,再加上金錢的現實,排隊的人便散去了很多。看著門外試探的不再進來的民眾,陳七有些不安的看向君小姐。沒想到大業還沒開始,就被這個什么太醫給攪和了。同行是仇啊,關鍵是這個同行還是個太醫,還是個官。果然京城居大不易啊。“這樣,以后只怕來看病的人就少了?!彼f道。君小姐搖頭。“不會啊?!彼f道,“不管有沒有人來排隊,我要治的還是個別的人?!?/br>更況且,她也不是為了治病而治病的。正如江友樹所說,她用金錢劃分了界限,只接診那些大富和權貴人家。她不是來濟世救民的,她只是要來救濟自己和自己的親人的。她轉身回到位子上,既然沒有人問診,那就寫醫案吧。看著安靜的提筆的女孩子,柳掌柜和陳七對視一眼。“聽她的吧?!绷乒裾f道。雖然每次都覺得不靠譜,但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人意料,而且這出人意料還都是好事。不聽她的又能怎么樣,陳七心里嘀咕,又沖方錦繡擠擠眼。反正比賣糖人掙得多。方錦繡沒理會他轉身進去了,除了做賬房,她還和柳兒一起做藥。好像跟賣糖人也差不多。……“我覺得這九齡堂說的話怎么聽都別扭?!?/br>離開九齡堂的大夫們三三兩兩的走著,其中一個說道。“照她這么說我們治不好的她都能治,而我們能治好的,也理所當然能治好,沒什么稀奇?”另一個大夫也點點頭。“聽起來我們好像是給她打下手幫忙的?”他說道。“大話誰都能說,先看看她能不能做到吧?!绷硪粋€大夫則冷笑,“惹惱了江太醫有她麻煩的了?!?/br>“江太醫手里多少疑難病癥,而且都是權貴人家,到時候推給她接,接不住,那她就等著吧?!毕纫粋€大夫也笑道,一面念著胡須,“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說話做事都不能說滿,年輕人就是不懂這個道理?!?/br>而此時的江友樹已經回到了太醫院,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又或者是定遠侯府故意為之,不過半日的功夫,大家都知道江友樹在定遠侯府被嘲諷了。下屬也好弟子們也好看著江友樹都小心翼翼。江友樹并沒有在意這些,他沉吟一刻叫過一個弟子。“你去北鎮撫司打聽一下陽城德盛昌方家少爺的事?!彼f道。要論消息的真假詳細,最可靠的便是這個最可怕的北鎮撫司了。江太醫與北鎮撫司的關系還算可以,當聽到他的要求時,因為涉及到德盛昌方家,皇帝親口說過不要再問了,接手的錦衣衛立刻逐一報了上去,一直到了陸云旗的面前。“江友樹?他問這個做什么?”陸云旗問道,手里翻看著一卷卷厚厚的筆記。下屬自然已經打聽清楚了,將事情原委講來,話剛起提到九齡堂,陸云旗的手一頓。“九齡堂?”他問道。下屬被打斷,應聲是。“治好定遠侯夫人的醫館是九齡堂?!彼f道,看著陸云旗,等待他的下一步詢問。陸云旗握著卷宗,神情木然無波。“我不喜歡這個名字?!彼f道。第一百六十四章她自有價有市陸云旗喜歡的東西不多,他不喜歡的東西也不多。喜歡的去得到,而不喜歡的就讓它消失。下屬恭敬的站立著。“我們馬上去辦?!彼f道。“不是江友樹要辦嗎?”陸云旗說道。江友樹因為九齡堂吃了虧,又跟九齡堂下了賭注,現在來打聽九齡堂的來歷,自然是要知己知彼的跟著九齡堂對上了。既然有江友樹出頭,那也就不用他們出面了。一個小小的醫館還用不著他們出面。下屬應聲是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陸云旗一人,他握著卷宗卻沒有再翻看。“我不喜歡這個名字?!彼俅握f道。……江友樹看著錦衣衛送來的文卷很驚訝,他以為錦衣衛只和他說一下,沒想到竟然還把卷宗給送來了。這種卷宗上記載的信息可是極其詳細的,他記得有些官員私下議論,錦衣衛這些不要臉的窺探人私密,連今晚睡了那個小妾行房多長時間都記錄在案。“有關九齡堂的信息不多,主要也沒什么信息,我們也還沒再深入的查問?!眮砣苏f道。當然對于一個小醫館來說,的確是不值得詳細查問。就算如此,這些記錄也不會輕易拿出來給人看的。陸云旗這次怎么這么好說話?他跟他的關系這么好嗎?“千戶大人說江太醫是太醫院掌院,關系皇上太后皇后貴人們,但凡與醫有關的事都不容疏忽?!眮砣苏f道。這樣啊,陸云旗的確是皇帝的一條狗,只要是皇帝的事他才上心。江友樹含笑接過道謝。而與此同時,九齡堂天價的診金的事也傳開了,這不是擺明了瞧不起窮人。聽到消息被羞辱過一次的王曹氏更是再次氣憤的嚷了半天街。聽了小丁的轉述,寧云釗皺起了眉頭。事情怎么變成這樣?其實一開始就不太好,子不語怪力亂神。這樣揚名雖然快,但難免被人詬病,不過先揚名引來了病人,再慢慢的積累將名聲打實也好。但沒想到她又當眾宣稱這么高的診費以及別人治不了的她才治。這女孩子行事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兇猛和無拘無束。他不懷疑她的醫術,就如同當初在縉云樓,她敢下場做出那般挑釁的事,也就是因為自己有信心。“公子,我去跟王曹氏說一聲,讓她不要再胡言亂語?”小丁說道。寧云釗搖搖頭。“那也不叫胡言亂語?!彼f道,“你不讓她說,還能讓所有人都不說嗎?”“那怎么辦???”小丁愁眉苦臉說道。寧云釗笑了。“你愁什么啊,她都不愁?!彼f道,“能怎么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小丁哦了聲。“我是替君小姐辛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