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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還多給我抓一副你的藥?”君小姐含笑點點頭,一面提筆寫下了一張藥方,將那婦人的藥方一并遞給雷中蓮。“抓藥吧?!彼f道。雷中蓮應聲是一句話不多問不多說就走向藥柜。婦人還有些呆呆,原本攢著那么多撒潑的手段還沒用就結束了,頗有幾分不知所措。后邊的其他人也都神情愕然。“那我們拿著別人的藥方都能抓藥嗎?”大家七嘴八舌的問道。“如果別人的藥方對癥當然能抓藥,如果我覺得不對癥,我就給你們抓兩副藥?!本〗阏f道。在場的人神情愣愣。“為什么?”有人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君小姐看著他,神情也有些驚訝,似乎他問的話才是奇怪。“因為我說過啊,我九齡堂藥到病除妙手回春,沒有做到是要被砸牌子的?!彼f道,“既然你在我這里看病,我就能保證你會好?!?/br>是啊,還有這個承諾呢,大家都忘了,只記得免費診病和藥材。不過,這個承諾不是隨口一說如同過年恭喜發財的道賀一般,難道說一聲恭喜發財就真的能發財嗎?第二十三章說到做到難道還真的能說到做到?藥到病除妙手回春哎!可不是說笑。管她呢,反正能白得藥材,也不用吵鬧,大家何樂而不為。于是再沒了爭執,一群人又乖乖的排隊問診開藥,君小姐再說對方大夫開的藥不對也沒人有意見了,反正人家說不對也給你拿藥了,還白給一副新的。胡貴一臉的無語神情。這叫什么事。侄子則一臉羨慕。“這叫有錢真好?!彼f道,“什么事都能用錢解決,什么事也就不算個事?!?/br>胡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想了想走上前。趁著給一個病人抓藥下一個病人還沒坐過來的空隙對君小姐施禮。“君小姐,有句話我不當講,但還是忍不住?!彼f道,“就算有錢也不能這樣玩啊?!?/br>他說著看了眼坐在身后的瘸子少年。“方家是個生意人,哪有生意人不掙錢只扔錢的,你這樣別惹了你外祖家不高興?!彼\懇的說道,“為了這座房子,真的不值當啊?!?/br>君小姐笑了。“胡大叔,我真不是為了這座房子?!彼f道,“而且,我也沒有只扔錢啊?!?/br>這還沒叫只扔錢?胡貴皺眉。“我現在扔的錢將來都會掙回來?!本〗阏f道,“很快的?!?/br>什么跟什么???怎么掙???現在已經免費半個月了,難道等再過去半個月,不再免費就能掙錢了?開什么玩笑,不免費了誰來找她看病,她以為她是誰?君老大夫也沒有這個自信。更何況她這個…哎?話說回來,她長這么大沒回來幾次的孫女,怎么就繼承君老大夫的醫術了?“自學,家傳的醫書?!本〗阏J真的答道。我去!胡貴瞪大眼。自學?開什么玩笑?“我說大侄女,你別以為做這些善事,拿這些錢籠絡民心,就有人替你出頭?!彼麌@氣說道。帶著幾分語重心長?!澳憧纯催@么久了,有人問過這房子的事嗎?”君小姐看了眼。“其實我說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房子這樣挺好的?!彼f道?!耙驗楦鋸埜俗⒛?,讓我九齡堂的名字更快就人盡皆知了?!?/br>這孩子腦子有病吧?“人盡皆知又怎么樣?”胡貴急道,“人盡皆知也不能替你討回什么公道?!?/br>這一次君小姐哈哈笑了。“公道,我可不需要討?!彼粗F輕輕擺了擺手指?!耙驗槲揖褪枪??!?/br>胡貴翻個白眼。有病吧。“你…”他再次要開口,但有人打斷了他。“大夫!大夫!君大夫!”一個癲狂的聲音喊著。打破了這里的安靜。所有人都不由聞聲看去,只見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來,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怎么手高高的舉起。“我好了,我好了。我能下地了,我能走我能跑了?!彼舐暤暮爸?,越過圍觀的人群沖到君小姐的草棚前。“神醫啊。神醫啊?!彼弁ㄒ宦暪蛳潞暗?。我去!差點被跪在腳上的胡貴嚇得后退一步。這是找來的托兒嗎?演技也太浮夸了吧!男人的哭聲聽起來很滲人,引得不少人打個寒戰看過來。圍觀的人擋住了外邊人的視線。卻擋不住外邊的猜測詢問議論。“怎么了?怎么哭成這樣?”“是不是治死人了?”君家的小姐回來重開九齡堂,房子卻被人推到的,君小姐在廢墟上宣布九齡堂開張免費問診送藥的事已經半個月了。這其中的恩怨糾葛大家心里都清楚,誰對誰錯大家也都有個定論,但對于君小姐的醫術卻并非都認可。“弄些免費的草藥吃倒也罷,這君小姐治病實在是不靠譜?!?/br>“這么小的年紀,怎么可能?!?/br>“你看,現在終于治死人了吧?!?/br>大家議論著向這邊擠過來,但走近來議論卻被打斷。“不是治死人了,是大力海平被治好了?!鼻斑叺娜嘶仡^大聲的說道。大力海平?大力海平汝南城的人并不陌生。他不姓大力,姓耿,名海平,因為十五歲時代表汝南縣與鄰縣翹關比賽,將長丈七尺,徑三寸半的翹關十五舉而勝聞名,得了一個大力的外號。海平是在城外石頭礦上背磚的勞工,自小父親早亡,寡母拉扯長大,小小年紀就去礦上做工,幸好天生神力竟然靠著背石頭掙下一分家業。轉眼娶妻生子養活老母,準備再背幾年石頭就租上一塊地,一家人的日子就有奔頭,但就在這時海平在礦上受了傷。但他的傷并不重,當時看起來只是皮rou傷,養了幾日便好了,但奇怪的是他卻不能直起腰來了,請了多少大夫看都說沒有傷,錢如流水般花出去,藥一鍋一鍋的吃,卻不見減輕,到后來走路都困難,更不要說再去礦上干活了。大力海平一倒下,耿家就天塌了,好容易買下的房子也賣了,一家人寄居在街頭的草棚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