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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身上隨時帶著傷藥是基本的常識,很顯然現在這個常識也被用到了。她沾著藥給他涂了涂臉上的傷,為了盡快處理完其他的傷,所以她并未在他的臉上多做逗留,涂完臉上的傷口之后十分干脆的就伸手開始解他的腰帶。唐茗覺得她在這個世界已經快要變成變態了,之前扒了夜麟昱的衣服不說,現在又要脫蕭朔的衣服,而且還是在對方意識不清的情況下。不過這次是沒有辦法,那些傷口如果不把衣服脫下來,到時候傷口結巴和衣服黏在一起,那絕對是痛不欲生的。至少她心無雜念就沒關系,正常的處理傷口罷了,她也不是這個時代的女性,在現代,隨便買個時尚雜志或者翻開手機刷個微博就能看到男星的半果寫真,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這么一想,果然就淡定多了。腰帶解開,她利索的伸手將他的外袍給脫了下來,但是因為本人處于昏迷的狀態,所以這衣服也就脫了一半,等將他的里衣也解開之后,她才發現他的傷似乎比她想的要嚴重一些。周圍那些樹都比上面正常的樹要來的高許多,所以唐茗不確定那些樹是不是和普通的樹不一樣,但是從這些劃傷來看,恐怕枝干的鋒利程度要不一樣很多。等上完藥就去找白灝吧,別兩人都受了這樣嚴重的傷才好。唐茗認真的給蕭朔上完了藥,她發現他靠著墻的背部劃傷似乎更多一些,這樣一來之前脫了一半的衣服就得脫完了,不然也上不了藥。內心在罪惡感和責任感之間徘徊了一秒,唐茗伸手將他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下,讓他靠在自己肩上,以方便幫他把衣服給脫干凈,背后的傷的確是有些嚴重,蕭朔意識不清,此時他不可能坐著讓她上藥,她也不可能把他平放在地上,這樣的話前面上的藥就白上了。于是她只能讓他靠她身上,以一種環抱著他的方式為他上藥,上藥之前還要先清理一番。這還真是特別考驗她的手臂長度。脖頸處的呼吸有些灼熱,唐茗起初沒有在意,但是等她開始為他清理傷口之后,才發現他的呼吸有些不穩了起來。她的動作頓時一停。“蕭盟主?”她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依舊靠在她肩上看不清表情的男子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明顯是已經醒過來了,正常人被這么折騰一番會醒也是很正常。人醒過來就好辦多了。“蕭盟主醒了的話,可不可以背對我,讓我好清理一下背后的傷口?”一手礦泉水瓶一手毛巾的,實在是不怎么好cao作。蕭朔沒動,他靠在她肩上,沒有進一步動作也沒有退開的意思,只是道:“……再等等?!?/br>“……”唐茗不說話了。那首歌怎么唱的來著。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似乎不太適合用在這里,當沒有人說話之后,倒是沒有什么尷尬的感覺,至少唐茗沒感覺有什么尷尬的,反而這空氣中倒是多了幾分黏膩。“蕭盟主……?”“既然我已知道你的身份,那么是不是就可以互稱彼此名字了?!彼鋈坏?。是這樣沒錯。喊名字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蕭朔卻似乎對此相當執著的樣子,唐茗點了點頭,盡管從現在的角度上來說他并看不到,“蕭朔?!?/br>“嗯?!?/br>[蕭朔好感度:90。]他應了一聲,想要伸手抱住她,可是中途卻不知想到了什么,還是放下了,“麻煩你了?!?/br>見他終于配合自己轉過了身,唐茗這才松了一口氣,仔細的為他清理了傷口,上了藥。完事之后蕭朔的目光落在了那塑料瓶上,雖然他并沒有多問,但是唐茗還是解釋道:“這是在樹林里撿的,這天蚩崖下似乎有許多從未見過的事物,我見這似乎可以用來盛水,便拿來用了?!?/br>她的臉上沒有一點點在胡說八道的心虛感,蕭朔也并未有疑。蕭朔既然醒了,那么接下來就是要找到白灝了,蕭朔的傷如果不處理的話的確挺嚴重的,但是只要處理得當,那就不會有什么問題,所以唐茗囑咐他在原地休息,自己準備去找找白灝。就在她站起身的時候,蕭朔卻拉住了她的手。面對她略帶疑問的目光,他將差點脫口而出的話給咽了下去,到了嘴邊變成了,“我同你一起去?!?/br>“你在這里養傷,白灝應該不會走太遠,我很快就回來?!?/br>她沒有同意他的這個提議。等她的身影徹底走遠,融入黑暗,蕭朔才低頭看了看自己方才不由自主拉住了她的手。他剛才其實想說的是。別去。……唐茗從系統里換了一根火把,但是系統出品的火把十分精致,完全就不是這個地方能夠弄得出來的,所以她也只有在這個時候能用一用,等找到了白灝,她就把這火把偷偷扔掉。要是有什么空間戒指就好了。[有的,5000積分。]呵呵。她繞著這樹林走了許久,期間一個生物都沒有見著,這地方連一只蟲子都沒有,更別說是什么野獸了,這倒是讓人挺有安全感。又逛了一會,唐茗決定再找不到就先回去的時候,卻在這茂密到不行的樹林里,找到了一片湖泊。這湖的周圍泛著點點星光,仔細看了卻發現那似乎是一個個螢火蟲,因為有那微弱的螢火照耀,所以在這湖泊的周圍即使不用火把也能看到個大概。一個連正常蟲子都沒有的地方有螢火蟲???唐茗沒有冒然走近,她覺得還是要回去和蕭朔商量一下。正當她準備回去,就被人拍了一下肩。第176章第十渣(三十六)還沒等她轉過身,就聽到那人道:“莫慌,是我?!?/br>怎么可能不慌??!方死了好嘛!她竟然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人接近,除了白灝的內力要比她更加深厚以外,只剩下另一種可能了,那就是在這個地方,所有的感知力都會消失,不然就無法解釋她完全沒有注意白灝的接近了。看他的樣子也并非是故意隱藏了自己氣息的樣子,那么就只有后一種可能了,太嚇人了,這說明她一路上并非是沒有任何生物,只不過是她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而已。厲害了,我的天蚩崖。這崖底雖說漆黑一片,感知不到周遭的任何事物,可以說是一個只是待著就能讓人徒生恐懼的地方,可是偏偏在場的兩個人均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似得。特別是白灝,透光螢火微弱的光芒,她意外還挺清楚的看到了他波瀾不驚的臉,再想起之前蕭朔也是這樣,只是意思意思的分析了一下他們現在的情況,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