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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唐悅瑤曾經嫉妒過唐茗,只覺得她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愛,可是當她真的和meimei相處了之后,她才知道自家meimei是多么美好的一個存在。況且現在唐茗也開始習武了,并且進步不小,唐悅瑤覺得等唐茗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紀,如果能和神醫在一起,那一定是郎才女貌。“可是再怎么喜歡,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些?!碧茞偓庮^一次為了meimei感到cao心,“像神醫那樣的男子,想必一定會喜歡溫婉賢淑的女子吧?!?/br>并沒有,你想多了。“倘若你真的喜歡,jiejie定然是會支持你的,只是切記不要再想方才那般莽撞了,女孩子哪能說那樣直白的話!”“好~我知道啦~!”唐茗滿口應下。隔了一天,唐茗坐在白灝房內的椅子上,等著他對她的情況做出定論。因為唐父實在是非常cao心的緣故,所以今天一大早她就被拎到了白灝的房里,白灝看了她一眼,就把唐父給先打發了出去。從唐父出去到現在,已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了,白灝只是坐在床沿翻著手上的醫書,從頭到尾沒跟她說過一句話,甚至就連最基本的診斷都沒有做。“神醫,你有什么結論了沒?”唐茗覺得她肯定不能就這樣干坐著,白灝不說話,那么就只能由她來先開口了。聽到她出聲,他才合上了手中的醫書,“你并無大礙,只是因為心法的練習出了錯誤,才會導致經脈逆轉,從而導致時常出血?!?/br>經脈逆轉?唐茗不覺得身為神醫的白灝會無憑無據的胡說八道,聽到他這番和系統完全不同的說法,她升起了一絲好奇,“那我該怎么改正練習上的錯誤?”“你練的是哪一本心法?”他反問道。系統的心法她早就已經背了下來,身邊唯一帶著的就是唐父給她的那本內功心法。那本內功心法十分普通常見,所以唐茗也沒什么顧慮的就掏出來遞給了他。白灝從她手中接過了那本普普通通的內功心法,他長得實在是太有欺騙性了,以至于那本顏色素樸甚至有點破破爛爛的心法在他手里就像是什么神秘的古籍一樣。他的指尖劃過書頁,都讓人擔心書頁上的灰塵會不會弄臟他的手指。半晌,他看向她,道:“你確信是這一本?”“是啊?!?/br>他看了她許久,才將這本并無任何特殊的心法交還給了她,“倘若你無法信任與我,那我便無能為力了?!?/br>“可我練的就是這本呀?!碧栖荒樀臒o辜茫然,“這是父親交給我的,除此之外我也沒有接觸過其他的內功心法了?!?/br>“你說我不信任你,莫不是覺得我在騙你吧?”她說著說著就覺得十分委屈,眼眶一個不注意就紅了起來。眼看她一言不合就快要哭了,就算心中存在疑慮,白灝也不得不暫且放下了。只是這心法實在普通之極,又怎么可能練出那樣邪乎的內功。第146章第十渣(六)起初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唐茗只有十一歲,如今一年過去了,她也十二歲了。十二歲在古代應該算是一個特別微妙的年紀,介于小女孩和少女之間的歲數,眉眼之間還帶著稚嫩,以至于她委屈的紅了眼眶的樣子,給了白灝一種在欺負孩子的感覺。見白灝明顯有點僵硬的樣子,唐茗得勁了。過了一會還是白灝首先扛不住了,他猶豫了一會,才試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莫哭,在下并不是這個意思?!?/br>因為唐茗看起來似乎真的相當傷心的樣子,所以白灝并不是不信她先前的說辭,不過是一個小女孩罷了,應當是她的父親在教導她的時候教了一些心法之外的東西。他對于這個多少有點好奇,雖說只要內功深厚,那么想要逼出體內他人的內力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可當日她甚至并未主動去反抗,他的內力便被以一種極為霸道的方式給剔除了出去。這就多少有些不同了。本來他同意來這唐家不過是想要試探著看看是否能夠找到有關于藏寶圖的線索,卻沒有想到反而有了其他的發現。白灝的指尖撫過她的長發,發現手感似乎意外的好。按理說他一個成年男子做出這個的舉動應當算是十分無禮的,可在白灝看來,唐茗甚至比唐悅瑤還要來的小,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唐茗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抓在手里一對比之后,唐茗同樣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立刻反應過來松開了他,看上去就像是把他的手從自己頭上給拿開了一樣,“別摸我的頭,我又不是小孩子!”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眶里還帶著剛才委屈時泛起的濕潤,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只比小孩大上那么一點的小女孩。“抱歉?!卑诪狼傅氖钟姓\意,至少從語氣上看的出他的認真,“唐姑娘的身體并無大礙,問題出在內功心法上,這一點恐怕在下幫不上忙了?!?/br>就算是在這女孩子都能舞刀弄劍的世界,女子對于自己身體的情況也都是十分看重的,更別說是練個心法就時不時的吐血了,這完全不是可以無視的問題。一般的女孩子恐怕在聽到就連神醫都束手無策的時候,就已經急的團團轉了,別說是藏著掖著內功心法了,恐怕就連自己練的什么武功秘籍都會全盤托出吧。“哦哦,那就算了,吐血也不是什么大事?!碧栖?,“白神醫你一直喊我唐姑娘,但是我記得你也是這么喊jiejie的吧?不會弄混嗎?”她說完之后覺得自己說的十分有道理,干脆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湊了上去。白灝不為所動,任由她湊近也沒有任何動作,“唐姑娘這是何意?”“要不你喊我唐茗吧?”“……”白灝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姑娘,她似乎并不在乎尋常姑娘家最看重的矜持,每一次與他說話非但沒有半點顧慮,反而非常放得開。因為這副長相,白灝遇到過太多對他有意的女子,可他志不在此,對于男女之情毫無興趣,所以無論對方是多么傾國傾城,與他而言都無任何不同。而那些女子往往最多的也不過是試圖將自己親手縫制的荷包塞給他罷了,卻從未有任何一個像她那樣。白灝望著湊到他跟前的女孩,因為年紀還小,所以她的臉上還帶著孩童的只能,只是光看那眉眼便能看出將來必定是一個美人。不知怎么的,白灝便想起了那日她問他的那個問題。“在下已有心儀之人?!彼届o的道。有個屁。通過剛才的一番對話,她也算是明白了,白灝果然不是為了還人情才會來到唐家的,結合劇情里面的發展,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