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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沒想到還是失敗了?!?/br>“推我也是偷襲的一種?”阿諾斯顯然不太明白唐茗口中偷襲成功是一種什么樣的定義,“如果這樣能讓你開心一些的話?!?/br>唐茗還沒意識到阿諾斯這話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扣住了腰,整個人往前一帶,然后跌坐在了他的身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少年躺倒在地上,微笑著望著她,“這樣算偷襲成功了嗎?”“……”唐茗看著身下笑容陽光又治愈的少年,默默的拿過了被阿諾斯奪回的佩劍。這一次有了心理準備,阿諾斯并沒有什么反抗的就讓她拿走了劍,他對于自己重視的人總是無條件的信任,自然也不相信唐茗奪走他的劍后會傷害他。本來阿諾斯并不覺得現在的姿勢有什么不對,決斗的時候一方被另一方擊倒是非常正常的,但時間一長,他就慢慢的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好像并不是那么正常,或許是因為對方是同齡的少女,這種親密到有些過分的狀態讓他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了。阿諾斯想坐起來,但是卻被拔出劍的唐茗給抵住了脖頸。眼前的少女頭一次沒有了笑容,阿諾斯愣了愣,有些遲疑的問道:“小茗你怎么了……?”“阿諾斯你是不是應該稍微對待我認真一些呢?”她神色間帶著一絲難過,就連聲音也沒了往日間不服輸的活力,“明明我有很努力的練習,可是阿諾斯總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難道我就不值得你的認真對待嗎?”頭一次,在面對指控時,阿諾斯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句話。他從不會對別人手下留情,因為真正的對決是嚴肅的,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值得尊重的,雖然他的本意是不希望她在練習的過程中受傷,但就結果來說過度放水的練習不光是達不到很好的練習效果,同樣也是對她的一種不尊重。原來她一直在意著。“對不起……”身為一個希望被對手認真對待并且也一直認真對待著每一個對手的人,阿諾斯無法想象唐茗是抱著一種什么樣的心情面對他那輕慢怠惰的態度的。“阿諾斯你沒錯,這其實是我的問題?!泵鎸ι倌炅髀冻龅臐庵乩⒕?,唐茗抿了抿唇,“是我太貪心了,阿諾斯處處讓著我,我卻貪心的想要阿諾斯能夠正視我,想要阿諾斯能夠一直看著我?!?/br>“……是我不對,哪怕是第一次揮劍的對手,只要他拿起了劍,我就該把他當做對手認真對待,而不是以那樣失禮的態度?!?/br>阿諾斯認真檢討著自己犯下的錯誤,他剛說完,唐茗就反駁道。“不是的,我不是想要阿諾斯以對手的身份重視我?!彼f完就閉了嘴,默默的移開了長劍,從阿諾斯的身上爬了起來,“請不要在意我,我今天有點不太對勁,明天就好了?!?/br>這怎么可能不在意?!阿諾斯目送唐茗拿回了自己的長劍離開,一直到她的背影再也看不見,他也沒有能理清自己腦子里突然就混亂了的思路。不是以對手的身份……?……所有的光明神教的教徒們都知道,教廷的未來寄托在一個被光明神愛戴的男孩身上,他們看著男孩一天一天的長大,成為少年了的男孩擁有著仿佛被光明神寵愛的容貌,他舉止優雅待人謙和,禮節上更是做的滴水不漏,不用多說,等少年長大成人之后,一定是一個強大并且值得被尊敬的存在。可是不知道從哪天起,教徒們突然就發現,那個向來不會破壞規矩并且溫柔善良的少年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你沒有看到她嗎?”被攔下來的教徒默默的收斂起被敬仰的對象搭話的激動,他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力努力回憶著之前看到唐妹子時是在什么時候,這么一想,他還真的想了起來。“唐妹子……”他剛說了一半,就發現眼前原本還面色溫和的少年好像露出了些許不悅,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但還是老老實實改了口,“唐茗小姐今天早上好像獨自去城里買東西了?!?/br>“……吃過早飯去的?”阿諾斯問道。教徒點了點頭,“嗯,今天唐茗小姐很早起來了,是在大廳和我們一起用餐的?!?/br>“她吃了些什么?”聽到這個問題,教徒不由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還好今天特地注意了一下,不然就答不上阿諾斯大人的問題了。在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后,阿諾斯陷入了沉思,“小茗今天吃的比昨天少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教徒已經慢慢習慣他們從小看到大的少年這兩天有點怪異的行為了。雖說少年曾經提到過,這些舉動似乎是因為在劍術對練的時候他太過輕視少女,回過神內心覺得非常愧疚,所以打算從今往后都要認真注意對方,再不輕慢。可阿諾斯大人,您這種程度的注意已經不是把唐妹子當對手重視的程度了吧?這點也不是沒有人提出過,但阿諾斯聽到對方說出這個問題后,非但沒有認真檢討改正態度的意思,反而一副恍然大悟的說著什么‘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不當做對手嗎……’,然后接下來幾天開始癥狀又變得更加嚴重。這樣一來更沒人敢再說什么了,他們很害怕教廷的未來從一個正直的少年徹底變成一個變態。“唐茗小姐應該是昨天晚上吃多了所以早上才吃的比較少,昨天晚上她肚子餓曾經來找過我開廚房的門?!睘榱瞬蛔尠⒅Z斯大人太過擔心,教徒貼心的解釋道。少年聞言頓時皺起了眉,“小茗昨天吃夜宵了?我怎么不知道……”所以這種事你為什么也要知道???!教徒內心十分憔悴,不過既然阿諾斯大人想要了解唐妹子的所有行動和日常的話,那么作為腦殘粉,他覺得還是匯報的詳細一些。“唐茗小姐昨晚還在西邊的庭院坐了一會……”“嗯,她偷偷摘了一支薔薇回去插在花瓶里放窗臺了,我知道?!?/br>這又是怎么知道的?!昨晚不是不在教廷嗎???!你再這么繼續下去真的會被當成變態的??!不光是教廷的人有這種感覺,就連始作俑者的唐茗也是這么覺得的,她的本意只是想要讓阿諾斯意識到自己其實有那么點不單純的動機,但是對方也不知道是根本沒有戀愛細胞還是戀愛細胞過強,導致事態發生了不可抗力的變化。他徹底曲解了她當時的意思,并且以自己的方式試圖為之前的行為補償。唐茗嘆了一口氣,雖然就結果而言或許并沒有那么糟糕,但是每天這樣也是需要非常強大的心理素質的。為了能多一點自由的空間,所以唐茗一大早就起床離開了教廷打算在蒂哈納城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