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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一直到后期研發,我全權交給了你和秋白來負責,現在曝出了這種丑聞,你難辭其咎!”“您可真是一個明事理的父親,參與這個項目的人有上百個,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動手腳,而我的父親您,卻順理成章地排除了其他所有人的嫌疑,心安理得地把這個罪名安到了跟自己血脈相連的親生女兒的身上。還是說,在爸爸你的心里,我就是一條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毒蛇?只是,我想你忘記了,我是你的女兒,人人都說女兒像爸爸,不知道我的狠戾,是不是遺傳自您呢?”“你!”孟慶東氣急卻不知如何反駁,揚起手欲打卻被她握住手腕,停留在了半空中。只見路西綻將目光移到他顫抖的手上,不屑地說道:“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有教訓我的資格,一個是我mama,一個是我哥哥。而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是。我絕對,絕對由不得你隨意欺凌我。你最好收一收你的脾氣,否則,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叫你一無所有?!?/br>路西綻從公司里走出來,對依然圍堵在公司門口的記者們視而不見,只是耳邊一直縈繞著各類尖銳的問題。“路小姐,聽說您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那么這件事情是不是您默許的呢?”“路小姐,都說您是犯罪心理學不可多得的天才教授,破案無數,為什么會在藥品里摻假,做這么罔顧法律罔顧道德的事情呢?”保安和保鏢圍在路西綻身邊為她開道,只見她高抬起手,所有的攝像機都對準了她:“我想問問這位先生,你大學的時候修的什么專業?”“什么?我么,我是學播音主持的……”“那倒是也難怪了,張口閉口罔顧法律,罔顧道德。你說我罔顧法律,好,你拿得出我在藥品里摻假的證據嗎?如果你想以‘道聽途說’來模糊地回答這個問題,那么我可以告訴你,這叫以訛傳訛人云亦云,你沒有辦法以我造假的罪名控告我,我卻可以以誹謗的名義起訴你?!?/br>“我,我……”這時有個女記者站出來說:“可是路小姐,有句古話說得好,無風不起浪,如果你們孟氏真的兢兢業業,一心為民,又怎么會有這等丑聞!”剛剛那個被路西綻反唇相譏的男記者也跟著說道:“對啊對啊,你們摻假,謀財害命,禍害癌癥病患的性命本就屬實,不管幕后主使是誰,但單就這一點來說是無可爭辯的!”“說得好!”路西綻鼓起掌來,“各位記者義氣云天,我路西綻佩服不已。我想問一問,在場的各位,有哪一位曾經為中國抗癌協會做過專題報告?又有哪一位曾經為其捐助過善款?”在場的人瞬間鴉雀無聲。沒有人想到她會這么問。“各位一口一個謀財害命,善心感天動地??此茖ξ覀兗瘓F的丑聞深惡痛絕,實則卻巴不得利用其填充版面。我路氏,即現今的孟氏自創建以來,創始人路松每年都會捐贈公司利潤總額的百分之八給希望工程以及中國抗癌協會,甚至于去世之后,仍然將其寫進了遺囑,作為歷任董事長必須恪守的準則。他在用實際行動代表路氏為這個社會奉獻愛心,埋頭做公益。公益,善心,從來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做的,在這一點上,我路氏問心無愧,如果各位覺得百分之八太少,我會向董事長提議增加至百分之十,可如果在毫無證據的基礎上各位要以‘謀財害命’的罪名誹謗我們,那么我們路氏,絕不放過每一個造謠生事者!”☆、第121章信念坍塌“小姐,您剛才說得真好!”保鏢跟在她的身后,將她護送至地下停車場。早上孟慶東被記者問的啞口無言,一副甘心認罪的樣子??陕肺骶`以一敵百而絲毫不居下風,句句在理,算是為集團扳回了一城。路西綻嗯了一聲,沒有多說。她自幼巧舌如簧,只要她想,沒有她贏不了的口舌之爭。在外人看來,她說的合情合理,而只有她自己曉得,她分明運用了詭辯的方法才得以取勝。藥品被曝光摻假,這已經是事實,也是最大的證據,但她隨后以善心為把柄對記者們反唇相譏,激發了他們的羞恥心,弱化了他們對于證據的捕捉能力。而至于公益一事。仔細想想,這也是路西綻曾深深敬佩路松的原因,能夠長久堅持做公益的人不多,尤其是像路氏這種大企業,總利潤的百分之八足夠幾百個人一輩子錦衣玉食了。但經歷了朱蘊桓一事,得知路松僅是為了贖罪,這公益便也就顯得不那么純粹了。喬倚夏也在電視上看到了新聞,心中焦急萬分,見路西綻回來,她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安慰的話太過虛假,更像是可憐。喬家。喬一海戴著老花鏡,滿意地看著今日周刊的頭條,面露笑容。“老喬,哎,我看這回孟氏可真是無力回天了,這事可不是沉淀幾個星期幾個月就能被遺忘的……”“怎么?孟氏無力回天,不是好事么。你愁眉苦臉做什么?!?/br>“哎?!眴棠竾@一聲氣,“我是怕倚夏萬一知道了真相,受不了,眼看著那孩子跟路家孫女的感情那么好,你說她要是知道……”喬一海煩躁地擺擺手:“婦人之仁。這事,你不說,我不說,她怎么可能會知道?再說了,就算她真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木已成舟,根本改變不了。還是說,你覺得我應該為了一份荒謬的感情放棄喬氏在國際上更進一步的機會?”喬母搖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老喬,你是不是,還是沒有辦法原諒倚夏?”喬一海沒說話,起身攬住她的肩膀,嘆了一聲氣:“怎么突然說這個?”喬母眼眶泛紅,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其實,一開始我也……我看到她就想起小輝來,可是又能怎么樣呢?小輝回不來了是事實,我們只剩下她了也是事實。雖然她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但我不想連她也失去,老喬,你明白嗎?”“是啊……”喬一海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眼睛,苦澀一笑,“回不來嘍?!?/br>窗外碧海青天,窗內的心如生結銹。賀蘭秋白來的時候,路西綻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喬倚夏已經關了空調,生怕她會著涼,只是坐在一旁,用蒲扇為她扇著風,為她降暑,讓她盡可能睡得舒服。這一天的賀蘭秋白卻很古怪,在盛夏圍著厚厚的圍巾,綁著高馬尾,眼角含淚。她取代了喬倚夏,坐在路西綻的身邊,輕柔地撫著她的發,將她從睡夢中拉了回來。“哥哥?!?/br>“蒼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