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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著她偷偷拿來吃而不和她說,孩子該誠實,認為蓮花說了謊,有一回,吵得厲害,蓮花到她家住了好幾天,之后,陸氏上門叫蓮花回家,和蓮花賠禮道歉說是冤枉她了,糖是蓮花哥哥拿來吃了的,如果蓮花次次都沉默不語,或許,陸氏不會那般愧疚,沈聰,也不該替別人背黑鍋,村子里幾十戶人家,究竟誰偷了家里的雞,誰說得清楚呢?然而,對上沈聰沉寂的眸子,邱艷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想的或許不是沈聰要的,沈蕓諾在邊上都沒說,她能說什么?不過,心里仍然為沈聰覺得委屈,經過這事兒,可以想象沈聰從小到大受過的污蔑有多少。夜幕低垂,天邊掛著幾顆孤星,院子里,所有的景致都漸漸模糊,邱艷換了個姿勢,抬眸望著門口,沈聰洗澡去了,依稀能聽到嘩嘩的水聲,她緊了緊自己手里的衣衫,無端緊張和不安。不知過了多久,視線模糊中,一個高大的身形進了屋,邱艷心口發緊,站了起來,卻聽沈聰語氣略微驚詫,“你還沒睡覺?”“沒?!鼻衿G局促不安的攪著手,一步一步試探的往床前走,心跳得厲害,卻還要裝作輕松道,“你冷不冷,我沒關窗戶?!毕词?,她爬到床上躺了會,新鮮的陌生的氣息叫她心跳紊亂,翻來覆去睡不著,又怕她不小心睡了過去。黑暗中,能清晰聽到兩人的呼吸聲,邱艷翻身上床,躺在里側,手局促不安的擱在胸前,感覺到沈聰的身子跟著躺了下來,她連呼吸都慢了。貼著他身子的手臂燙得厲害。“阿諾哥哥……”一出口才驚覺自己嗓音都變了,邱艷忙捂住了嘴,臉頰發燙,側過臉,只看得見他大致的輪廓,便是只有輪廓,也是好看的,邱艷如是想。“睡吧,明日我要出門去鎮上趟,你和阿諾在家,后天早上你們先回青禾村,我隨后就來?!焙诎道?,沈聰的聲音染了少許溫柔,邱艷卻渾身不自在,柳芽和她說過,嚴氏也隱晦的提到過,成親后,要身心交融,往后,才是真正的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不只是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還要做些其他事兒。她小時候不懂,后才明白了,尤其蓮花說話沒個忌諱,柳芽成親在前,蓮花沒少打聽那些事兒,邱艷暗自琢磨,沈聰身邊沒有長輩教導他成親的事兒,他莫不是和當初的自己那般,什么都不懂?想著這個,邱艷心略微疼,轉過身子,張了張嘴,低喃道,“阿諾哥哥,我們,我們還不能睡,還得,做些其他事……”嚴氏說得隱晦,蓮花和柳芽卻是膽大的,邱艷想了想,怕沈聰不明白其中奧妙,開口道,“阿諾哥哥,其實,成親的話,還要將你……”身邊多了個人,沈聰本就睡不著,又聽邱艷隱蠢蠢欲動妄圖和他聊房事,冷淡如他,也感覺面上有些燙,成親前,刀疤愛和他說風流韻事,刀疤離不得女人,哪怕差點死在女人屋里,他說親后,刀疤更是肆無忌憚,什么葷話都往嘴里說,怕他沒有經驗,有意叫他去窯子里逛逛,他素來冷清,這些年,受沈蕓諾熏陶,雖不至于極為愛干凈,對窯子里的那些女人,總感覺臟得很,因而,他一次都沒去過,這會兒聽邱艷說,大概也明白她接下來的話。轉過身子,面朝著邱艷,臉色些許發燙,卻兀自穩著心神,故意道,“什么?”邱艷鼓足勇氣要說出來,沒想會被他打岔,感覺他注視的目光,有點說不下去了,吞吞吐吐道,“沒,沒什么……就是,就是,不能就這么睡了……”沈聰能想象到她的窘迫,抓過她的小手,果然,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衫,沈聰反而放松下來,厚著臉皮問,“為什么不能睡?”邱艷說不上來,手被他大掌包裹著,臉紅心跳的掙扎了兩下,被他松開,聽他含笑道,“你不說,我就睡了,明早還有事兒做,起得晚了,可就耽擱大事了?!?/br>刀疤說得粗魯,探進女人如水的身子,別有一番妙味,他想聽聽她怎么形容。邱艷又伸手拉住他,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道,“不能睡,還得,還得洞房,洞房的意思,就是把你的第三只腿,放我肚子里,然后,才能睡?!鼻衿G抿著唇,“尿尿的東西”她說不出口,只有拿第三只腿代替,這話,是村里位寡婦說的,她和好些男的不清不楚,平日最喜歡比較,誰的腿長,誰的腿粗,她幼時不明白,還和蓮花柳芽議論過,從未見過三只腿的男子,哪兒來的粗細,蓮花回家問她娘,問陸氏訓斥通,上門找那寡婦吵了一架,不準蓮花再說這事兒,說她聽著回打蓮花一回,后來,三人就把這事兒忘記了。年紀大了,對那些事兒大致清楚后,愈發不敢提三只腿的男子了。沈聰一怔,驀然醒悟,緊接著笑了起來,順勢摟過她身子,打趣道,“第三只腿,你見過嗎?小小年紀,哪兒學來的?”邱艷臉上熱烘烘的,然而,到這會兒,也顧不得了,就道,“沒見過,可,大家都這么說的,阿諾哥哥,你先別急著睡?!?/br>聲音吳儂暖語,沈聰想到在鎮上那會,一大幫子大老爺們說起女子的事兒,個個心馳神往,刀恨不得在女人堆里三天三夜不起床,女人香溫柔冢,他聽著邱艷的聲音,大致明白了。手繞過她腰身,眼底閃過復雜,片刻,面上收斂了笑,“艷兒,睡吧?!闭Z聲剛落,察覺到她撲了過來,語氣含著急切,以及篤定,不由得沈聰想到當日她硬要給他包扎傷口的情形,“待會再睡,很快的?!?/br>感覺她柔弱無骨的手探進了他衣衫,沈聰身子一僵,拉住她的手,黑暗中,只能感受到她晶亮如星光的眸子,正癡癡望著他,沈聰蹙了蹙眉,反轉她的手,順勢壓了上去,手抵著她胸前的柔軟,沈聰愈發皺緊了眉頭,“艷兒,先睡了?!?/br>翻下身,沈聰緩緩的闔上眼,若邱艷看得清沈聰臉上駭然的陰冷,定不會再招惹他,然而,邱艷看不見,只想到如果今晚兩人不成事,即使往后,關系再好,她心里都會卡著根刺。于是,她手徑直伸到他衣衫下,卻被燙得頓住,柳芽說那是男子尿尿的地方,然而,什么樣子,邱艷沒見過,幾個堂哥的兒子,邱艷倒是掃過幾眼,長大后什么模樣,她沒瞧過,可是,沈聰的明顯和她見識過的不太一樣,猶豫著,手再次往下,感覺耳側一聲輕呼,邱艷縮了縮手,指甲掛著層皮,明顯,沈聰身子顫抖了兩下。邱艷好笑,從來,都是沈聰叫別人打顫,何時,沈聰也會怕她,遲疑間,手被拽住,響起沈聰沙啞得不像話的聲音,“邱艷,我知道是什么洞房?!庇行┦悄凶优c生俱來的。他撐起身子,手探進邱艷衣衫,低下頭,干裂的唇略過她臉頰,激得她身子陣陣戰栗,隨后慢慢滑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