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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茍且之事,生怕我曉得?嗯?”墨九的腦子向來異于常人,她這樣冷靜的處理方法,是絕對明智的。不哭不鬧,不吼不罵,就能把男人治得死死的……蕭乾看著她這乖巧的模樣兒,哪里還有與她斗智斗勇的心思?逃不掉的,總歸得面對。“阿九,事情并非你以為的那樣?!?/br>第一句話出口,他便帶了幽幽的嘆息。這是要給她交代的節奏?墨九微微一哂,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胳膊,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一臉小女人的嬌態,“不是我想的那樣自然最好了。那你快點告訴我,到底是怎樣?”他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墨九撇了撇嘴巴,也不太客氣,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浪費光陰是一件可恥的行為,有美男在側,她不趁機揩油,實在枉自稱了一回“九爺”。所以她狀似在耐心傾聽,一只作怪的手卻在蕭乾的身上揉來捏去,從上到下,一點不漏。她分明只是為了好玩,可衣料的窸窣聲在蕭乾聽來,卻格外曖昧。他無奈按緊她的手,“老實點!”墨九不肯吃虧,“你老實說了,我也就老實了?!?/br>“好?!笔捛∧诺氖?,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納入掌心,輕輕揉捏著,慢慢說些了這些日子的事情。他素來少言寡語,并不擅長長篇贅述,但為了讓墨九聽懂,也算盡量細化。他們一行人在艮墓里拿到了仕女玉雕,原本是一件大功勞,比如蘇逸就憑借上交仕女玉雕,從三司使直接升任了南榮丞相,也成為了南榮史上最為年輕的宰相,他的風光,一時無兩。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玉嘉在墓里的“勾當”,不知哪里走漏的風聲,傳得滿城風雨。她本來就一心一意想要嫁給蕭乾,這才把年齡磋跎到了十九歲。至化帝心疼女兒,也屬意蕭乾這個佳婿。在這樣的時代,有了姻親關系,許多事情就好解決了。于是,為了皇室聲譽,至化帝召蕭乾入宮,要把玉嘉公主賜婚給他。理由很簡單,他們兩個的曖昧關系如今眾所周知了,他若不娶他女兒,旁人又如何敢娶?這個曖昧對蕭乾來說,有點牽強。可皇帝金口玉牙,他說是,自然得是。這是其一。其二便是宋熹。宋熹身上原本就有舊傷,這次從陰冢摔下來,差一點讓他半身不遂。從艮墓抬出來時,他幾乎掉了半條命,更緊要的是,他臉上和脖子上被女人的指甲抓撓出來的傷痕,太過顯眼……人人都知道他是與墨九一道在山洞里被發現的,而宋驁與彭欣都發生了關系,這蕭乾入內之膽,墨九與宋熹是個什么情形,難保不讓人懷疑,于是風言風語也不少。聽到這里,墨九注意到了蕭乾的表情變化。她笑問:“那你是怎樣想的,我與東寂?”------題外話------老實交代吧,蕭六郎,你乖了,或許還有一杯羹,要不然,被阿九打入地獄……精彩劇情不容錯過,姑娘們,咱明兒見。坑深128米我看上的人,就是我的冷寂的房間里,光影重重,襯得蕭乾輪廓分明的面孔更為俊美,但仔細觀之,表情明明滅滅,卻令人難以琢磨。他許久沒有回答,墨九也不著急,只似笑非笑地睨視著他,一只手輕輕搭在他的臂彎里,指尖來來回回摩挲他衣底軟rou,像只是問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阿九……”蕭乾輕喚一聲。可久久,再無下文。墨九眉一蹙,微抬下巴,“說???有什么說什么?!?/br>這一次蕭乾仍舊沒有回答,盯著她水靈靈的眸子,他喉結微微一滑,像是難以啟齒。素來風光霽月、坦坦然蕩的蕭六郎,不論是戰場上的大敵當前,還是朝堂上的刀光劍影,他從來沒有過這般緊張與不安……于是不需要他說,墨九也知曉了。有宋驁與彭欣活生生的例子在前,若墨九只是局外人,想不懷疑她與東寂在石室里有曖昧恐怕也不可能,就算蕭乾并不是疑心病重的男人,可能心底也認定了她與東寂清白不了。墨九想到了那日他從艮墓抱她出來的情形。他見到她與東寂時,他們正在整理衣服。在那一盞風燈幽暗的火光中,他的臉色那樣難看,凝重。還有他那些她當時聽來奇奇怪怪的話。恐怕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懷疑上了吧?“阿九……”蕭乾見她盯著自己不說話,眸色黯了又黯,終是喟嘆一聲,慢慢摟住她,手指一點點移動,握緊她的小腰兒,裹了裹,又重重將她納入懷里,那力道大得似是恨不能與她融為一體。“過去的事情,我們不必耿耿于懷?!?/br>墨九唇角微微抽搐。這么說來這個男人已經做好思想建設了?他以為她與東寂兩個已經是不干不凈的了,不過,他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掙扎之后,終于決定把“那事”當成過去。不與她計較,所以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她好,但偏生心里又有一道坎邁不過去?默默地揉了揉鼻子,墨九失笑道:“既然六郎覺得一切都沒有關系,也都說服自己看開了。為什么這兩個月你卻要故意避開我,每天晚上都那么晚才回來?害得我想見你一面都難?!?/br>蕭乾目光微微一閃。他似乎不敢正視墨九的眼睛,低下頭,下巴蹭著她的額。“阿九……你是個聰明的姑娘……”這叫什么回答?墨九雙眸微微一瞇,唇角輕勾,臉上似是掠過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可仔細看時,臉色卻很凝重,甚至帶了一點無辜的痛苦,連聲音都有著顫意。“六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在你沒入石室之前,我與東寂究竟發展到哪一步了?”蕭乾手臂微微一緊。好半晌兒,他高大的身軀僵硬著,一動也沒有動,可握住她腰的掌心,都捏出了冷汗……在看到石室里那一幕的時候,他心里難受的滋味兒比之二十年來的累積都要多,可事情都已經那樣了,他又能如何?他不想問她,也不想知道墨九與宋熹到底發生到什么地步。對于他來說,有關此事的細節,多聽一個字都不想。既然兩個人已經決定了要共同面對未來,她又并非主動與宋熹親熱,結果如何,也就不那么重要了。“阿九,我不想聽?!?/br>墨九的唇角,慢慢上揚。只一瞬,她又耷拉下眼皮,繼續苦著臉撥弄他的領口,身子軟綿綿地趴在他懷里,聲音柔弱地嘆息道:“可是我……想說,很想說。雖然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可事情憋在心里久了,會難受,會生病??蛇@么羞恥,這么難堪的事,我卻不能說與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