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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紀錄片拿給許盈沫,結果就在包間里,赫然看到了這群熟悉的人。宋琢言:“………………”許盈沫、水兵、趙婷、容嫵、許佳倩、謝斯哲……齊刷刷看著他。宋琢曦還坐在桌前,笑吟吟地指著許盈沫她們道:“誒,阿言,我給你介紹一下……”免了,后面的話都成了嗡嗡的信號斷聲,宋琢言一瞬間就想到了宋琢曦所說的女神,有了不翔的猜測,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果不其然,落座后,宋琢曦指著一個長發溫婉的婦人,介紹道:“這位是舒茂菁,先前我和你提到過的,法曲研究得很在行,現在我正邀請她,一起做雅樂復原項目?!?/br>又指著許盈沫介紹道:“這是她的女兒,蠻漂亮吧?也是光華大學的學生,在電影學院上學?!?/br>……已經不用介紹了。宋琢言內心的感受簡直……@¥&%¥%一片亂碼。所以這是神馬意思。許盈沫搖身一變,要變成他侄女嗎?!震驚的不光只有宋琢言,在場幾人,除了謝斯哲早就有所預料,其他人都感嘆著,說道:“我們認識呀!我們剛剛還聯系著,一起做紀錄片呢!”意識到大家原來是兜了個大彎子,坐到了一起,宋琢曦笑起來,更堅信了……這,就是緣分啊。既然正好一個桌吃飯了,許盈沫的身邊還坐著謝斯哲,兩個人氣氛融洽,許mama對他還頗為青眼有加……好吧,宋琢言按捺下心里的復雜紛紜,打開ipad,給許盈沫看紀錄片的初樣。對,就是要在許盈沫和謝斯哲中間刷一發存在感。沒關系,宋琢言,堂兄這兒還八字沒有一撇,更何況你都參與到了許盈沫她們的工作中,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表現出你和她的親密無間吧。謝斯哲停了筷子,只見許盈沫把頭湊到了宋琢言身邊,兩個人一起在看什么。他跟著看過去,屏幕上播放的,赫然是盜獵紀錄片的鏡頭。這樣看起來,他們兩個人倒顯得很有共同語言似的。謝斯哲頓時有點失去了胃口,好在這時,許盈沫的注意力已經全放在了紀錄片上,認真地轉頭問他意見:“你覺得我們這次的紀錄片拍的怎么樣?選的話題和角度合適嗎?”宋琢言拿著ipad,就好像拿著一張結婚證書,雖然面上是淡淡和煦的微笑,但接觸到他的眼神,卻有著你來我往的交鋒。“……”交鋒又如何,你已經是許盈沫的準叔叔了。謝斯哲微微一笑,看向屏幕,認真的點評道:“你們的思路很新穎。叢林里血腥的畫面,就像每一個譴責盜獵的作品那樣,長鏡頭講述動物們艱難的處境。不同的,卻是視角,不再像上帝那樣悲天憫人的站在高處譴責盜獵分子,而是從根源上去探討盜獵行為產生的原因,人類生存發展和動物生存的沖突?!?/br>小張聽得一愣一愣的,臥槽啊,少爺,你竟然還說得這么學術了,這么高大上了,這牛逼要吹破天際??!宋琢言又豈能看不出,謝斯哲籍由點評,在捧這個紀錄片!不服,比起學術領域,文藝美學,顯然還是自己擅長的多啊。于是宋琢言也不遑多讓:“沒錯,創作者把自己也當作了生物鏈中被狩獵的一環,這一幕見證了盜獵分子和山民發生的爭執與沖突,把盜獵行為的闡述從以往紀錄片中‘形而上’的批判主題中突破出來,更多引發的,是我們對城市和環境的思考?!?/br>微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增益其所不能。我能把倒背如流。于是,一頓晚餐,兩個人各不相讓,發表著自己的藝術見解、哲學理念,一路把一個頗為鄉土的盜獵紀錄片,給捧上了哲學、文藝美學的高峰……負責指揮總剪輯的趙婷,坐在一旁聽著,酸的臉都要抽搐了……喂,這只是一個紀錄片而已,但聽你們說的,我總感覺好像我們馬上要斬獲金柏林橫掃奧斯卡了???=_=舒茂菁也聽到了幾句,她不免好笑,過了一會兒,對許盈沫悄悄道:“這倆人,可真有意思?!?/br>【宿主mama果然目光如炬!這倆人就是對宿主有意思!】許盈沫:“……”她覺得她已經要看不下去了……***這頓聚餐結束,宋琢曦送舒茂菁回酒店,謝斯哲送許盈沫回宿舍。宋琢言想到今晚炸裂蒼穹的一幕,天雷滾滾地驅車到宋琢曦的公寓樓下,坐在他的家里等著他回來。過了一會兒,宋琢曦回來了,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打開門,看到堂弟坐在沙發上等他,頗感意外:“你不回自己家,來我這里干什么?”……我還不想來呢。要不是你如此無恥。然而沒辦法,宋琢言還是得把話對宋琢曦說清楚:“堂哥,你終于遇到了靈魂契合的人,我也為你感到高興。但是,你追的那位……咳咳,舒茂菁女士,她的女兒……我也正在追啊,我爺爺還挺喜歡她的……”所以你看這事兒怎么辦吧。宋琢曦本來正在笑著,聞言愣住,臉上的笑容掛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一個指頭就要戳破。愣了一會兒,他訕訕笑道:“挺好呀,我這要是成功了……你們,近距離增加見面的機會_(:зゝ∠)_”好你妹!許盈沫比他小四歲,突然變成了他的侄女……這是什么神展開?宋琢言冷冷一瞥,內心復雜得無以言喻:“你知道你們倆要是成了,我和她的輩分兒就變成什么了嗎?——是!叔!侄!”人家二十四芳華的翩翩美青年,搖身一變成了許盈沫的叔叔,這玩笑開得還能更離譜一點嗎?宋琢曦不滿地嘀咕道:“你想啊,我今年都三十九歲了,你還小,你這個年紀,就算去相親市場,和很多人見面都得叫哥哥jiejie,你急什么???你連晚婚晚育的年齡線都還沒到呢。我就不一樣了,你看,我為了等待緣分,等待真愛,蹉跎了二十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年??!我有預感,要是錯過了她,以后大概真的不會有更好的人出現了?!?/br>宋琢言心想,你的真愛是真愛,我的真愛不是真愛嗎。真愛又不是馬鈴薯洋白菜,還要分時候嗎?“唉,真是的,白把你看到這么大,你剛出生那會兒,還在床上爬的時候,你爸媽都忙,一個全世界的跑,一個天天泡在大劇院,保姆又哄不了你,還得我放了學去你家看著你?!?/br>宋琢曦眼見堂弟不高興,打起了陳芝麻爛谷子的感情牌:“每次你哭起來,都是我給你彈鋼琴,你就樂了,小rou手就啪啪啪地鼓掌……說起來你的音樂啟蒙老師還是我呢,是誰教你在鋼琴上彈出?是誰教你彈卡農?你現在事業有成了就忘了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