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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婚,過了一個寒冬一開春便懷上了一個小生命,一切都是如此的恰到好處。“沈書沛說的?!贝蕹摄逭f完實在不能從她平坦的肚子上看出什么,便抬眸看向段子焉,有些惋惜道:“舅母,你和舅舅真的要回兆祥嗎?在京城不好嗎?我還能總來找你們玩?!?/br>段子焉并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你也可以常來兆祥找我們玩啊?!?/br>崔成沐癟癟嘴沒再說話,她以前不懂,現在也知道了舅舅舅母和四叔之間的紛紛擾擾,舅母她不愿意留在京城的,她說也是沒用的。“那等小表弟或是小表妹出生了,我就去兆祥看你們?!?/br>段子焉點了點頭:“好啊?!?/br>崔成沐在這里與段子焉又聊了一會兒才離開,她離開沒多久府上便又來了人,說是丞相府上的,送來了一個長條形的木盒子。崔守元給她送什么來了?她吩咐完了下人,便拿著木頭盒子回屋去了,將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卷畫軸,她將畫軸徐徐展開,上面是一張顯得有些陳舊的畫作,與衍國傳統的畫法不同,上面不知道用了什么墨,居然是色彩斑斕的。上面畫著個麥色卷發、藍色眸子的小孩,小孩蹲坐在草叢中,白凈的小臉上沾著臟臟的污漬,眼圈哭的紅彤彤的,十分可憐。她一眼便認出來這是她,四歲時候的她,和崔守元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看落款,印的是崔守元的章印,這是崔守元以前畫的嗎?他把幼時的她還給她了,她可以理解為崔守元是已經徹底放棄她了嗎?“媳婦!我回來了!”外面傳來沈年珩洪亮的聲音,段子焉剛站起身沈年珩便沖進了屋里,快步走到段子焉面前,抱著她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大概是成親以后卸下了授受不親的包袱,沈年珩少了婚前的拘束,經常閑著沒事便親段子焉一口,段子焉覺得沈年珩很有可能是學了她小時候的毛病,高興的時候就喜歡用親吻表達自己的喜歡。沈年珩抱著她的腰,一回身坐在了椅子上,順便讓段子焉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扶摸著段子焉平坦的肚子:“我們的小兒子今個怎么樣?聽不聽話?”段子焉無奈的飛了個白眼,雖說小叔叔比她大四歲,但有時候比她還幼稚,她才懷了一個多月,能有什么感覺?但她還是答道:“聽話,特別聽話?!?/br>沈年珩咧嘴一笑,露出頰邊兩個酒窩,將段子焉轉過來,俯身在她肚子上親了一下:“兒子真聽話!”然后笑嘻嘻的看著段子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心里有多美。段子焉無奈一笑,抬起手臂摟在他脖子上,順勢倚在他懷里,問道:“宮里的事怎么樣了?”沈年珩的手還摸著段子焉的肚子,臉上笑嘻嘻地答道:“差不多了,再有那么個兩三天咱們就能回重嶺山去了?!?/br>什么前程似錦,都不及媳婦兒子,他一點也不覺得放棄京城的前程回重嶺山有什么不好,他來京城本來就是為了段子焉,現在為了段子焉回去又有什么不妥的?再者說了,段子焉在京城里不開心,他也不開心,總能在宮里碰見崔守元那張冷臉,他心里別替多別扭了。崔守元如今對他是想方設法的刁難,要不是段子焉在后面替他出主意,他現在早就被崔守元害慘了!回重嶺山多好,回去他就是山大王,誰敢為難他給他臉色看?看著他,段子焉的心里被幸福填的滿滿的,原本以為她這一生都會像幼時那般凄慘和孤獨,誰會想到因為遇到沈年珩以后一切便開始變得美好起來,沈年珩總說自己配不上她,可他又怎么知道,若不是因為他,她不會變成像現在這般美好的段子焉。她的小叔叔,給了她這世間最幸福的家。“餓了嗎?我去做飯?!?/br>段子焉說罷要起身,沈年珩卻死死摟住她不許動:“你都懷孕了還做什么飯,我早就說過這種事交給下人就好了,要是讓旁人知道了還以為我苛待媳婦呢!”說完眼中的寵溺不言而喻。段子焉捏住他的鼻子,嘟嘴道:“你不是說我做的最好吃了嗎?除了我做的誰的也不想吃!”沈年珩一愣,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才嬉皮笑臉道:“但是比起這個,我更心疼媳婦兒子嘛!因為給我做飯把你和兒子累到怎么辦?”段子焉看著他嬉皮笑臉討好她的樣子撲哧一笑:“小叔叔從哪學的油嘴滑舌???”說著用手指頭在他唇瓣上點了一下。沈年珩順勢咬住她的手指,哼唧道:“還叫我小叔叔,該叫相公了!”段子焉抽回手指,偏不如他的意:“我是公主,你是駙馬,我該叫你駙馬爺才是,你是想讓我叫你駙馬爺還是讓我叫你小叔叔???”沈年珩瞧著段子焉頑皮的樣子,一下子吻住她這個不聽話的小嘴,嘟囔道:“叫相公!”說完直到吻的段子焉嬌喘吁吁才松了口,看著她緋紅的雙頰格外得意,但也格外難受……他不安分的挪了挪屁股,段子焉一低頭便看到了他鼓起的帳篷,笑罵道:“活該!叫你欺負我!”偏偏沈年珩又不能還嘴,段子焉有孕,他是要當九個月的和尚了……沈年珩嘆了口氣,道:“起來吧,我去沖個澡?!?/br>段子焉邪邪一笑,將溫熱的手掌罩在他的帳篷上:“怎么樣?要不要媳婦替你解決一下?”雖然和段子焉成親那么久了,可在房|事上沈年珩還是中規中矩的,從來沒有天還亮著就和她做這種事情,即便段子焉這個小妖精經常不分時辰的誘惑他。沈年珩的臉不可抑制的紅了紅,拿開她的小狼爪,道:“不了,免得我一時沖動傷了你和孩子,子焉乖,讓小叔叔去沖個澡?!?/br>段子焉就喜歡沈年珩這么和她說話,也不難為他了乖乖起了身,若不是因為腹中的孩子放在平時她可不會這么輕易饒了他的。沈年珩起身后親了下她的臉頰,正想走突然發現桌上多了個他不熟悉的物件,那是副畫。沈年珩拿起畫來看,驚訝道:“這是你畫的嗎?咱們兒子?和你長得真像?!?/br>段子焉一把奪過畫,道:“什么像呀,這就是我,是四歲時候的我,可愛嗎?”沈年珩細細看了下上面的小孩,他見過六歲時候的段子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