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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段子焉倒是不想繼續忤逆他了,便對崔成沐道:“沐兒,你先進去吧?!?/br>崔成沐好奇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下了馬車跟著其余的人先行進府了。馬車內靜悄悄的,除了兩人的呼吸聲什么聲音也沒有,崔守元端詳了段子焉一會兒才道:“焉兒,我聽在重嶺上保護你的侍衛說,你曾消失了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你去哪里了?”她就知道崔守元早晚會問這個問題,那一天一夜是她為今后籌劃的保護傘,她自然不能如實道來,她冷下臉道:“我甩開那些侍衛,自己到處逛了逛,總被他們跟著是人都會煩的?!?/br>她現在不怕得罪崔守元,恨不得惹他不喜歡。崔守元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那兩個侍衛武功高強,怎么會跟丟了段子焉,除非有人暗中幫她:“那你是怎么甩開他們的?”段子焉面對他的質疑絲毫不膽怯,道:“我在重嶺山九年,自然比他們熟悉地形,而且我又不是沒學過武功,想甩開他們有什么難的?我被他們看了整整一年,還不許我出去一天一夜嗎?”崔守元當然聽出了她話中的埋怨,若不是怕她再出差池,他又怎么會派侍衛看著她?他也是迫不得已的……他真不想和段子焉繼續針鋒相對下去,他更懷念小時候那個縮在他懷里,好像全世界只有他最親近的段子焉。“焉兒,過去的事終究是過去了,我是想好好和你相處的,我不希望以后繼續和你這樣說話?!?/br>段子焉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可是元哥哥,我希望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你到底喜歡我什么?你對我真的有感情嗎?我做不到你期望的那么聽話了,你也許可以和別人好好相處一下?!闭f完她不等回答便徑自下了馬車。崔守元有些怔怔的望著段子焉的背影,喜歡?感情?他從未想過這些……*入夜。吃完了她做的夜宵,崔成沐還非要和她一起睡,她這一天勞心又勞力可沒辦法再聽崔成沐唧唧喳喳聊一夜了,最后以身體不適為由趕走了崔成沐,得以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被窩里睡覺。她對新環境向來適應的慢,躺在床上好一會兒也沒睡著,正琢磨著下床喝杯水,聽到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門口有侍女在守夜,想必是進來看她睡得好不好的吧。她干脆起身穿鞋,打算喝完水找本書看看,剛走到桌旁要點燈,她感到一股勁風襲來,剎那間被人抱個滿懷,他強勁而有力的雙臂緊緊環抱著她,還帶著涼涼夜風的胸膛無比的熟悉……段子焉有些不可思議道:“叔叔?”許久未聽到的嗓音從耳畔響起:“子焉,是我?!闭Z畢,他松開了她,和她四目相對,即便夜光幽暗,彼此仍能看到對方熟悉的容顏。這實在是個巨大的驚喜,她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再見到沈年珩,還能像現在這般和他如此親密!她有些難以置信的摸摸沈年珩的臉,確定他的臉不是她自己虛幻出來的,才道:“你怎么來了?”沈年珩用面頰在她手指上親昵的蹭了蹭,回道:“書沛聽成沐說你要來她家,便告訴我了,我怕明著來不好,就夜里來見你了,還好崔家守衛不算嚴實,我才能混進來?!闭f罷也伸手摸了摸段子焉的面頰,怎么都覺得她比上次分開的時候消瘦了,有點心疼她:“子焉,你在宮里還好嗎?”段子焉被他粗糲的手掌一摸眼睛有些澀澀的,聲音哽咽道:“我挺好的,就是很想你?!?/br>段子焉的苦,他自然感同身受,他雖然每日在宮里,但仍舊和她隔著好幾道宮墻,他真恨不得自己能像鳥兒一樣,有一對翅膀,想她的時候嗖的一下就能飛過去了。“我也想你,每次做夢都能夢到你?!?/br>沈年珩是很單純的傾訴衷情,段子焉聞言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撲哧一笑,捶了下沈年珩的胸膛,望著他媚眼如絲道:“在夢里對我做壞事嗎?”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上rou~女主還那么小,好有罪惡感……第70章久別重逢第七十章沈年珩一聽臉紅了一大片,天地良心!他這一個月真的只是春夢了那么兩三次,也不是每個夢都那么香艷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因為之前喝醉酒侵犯了段子焉,便被段子焉認定了他是個只會做春夢的無恥之徒了,可他并不想自己在段子焉心中的形象變為如此的不堪,被她以為成一個只想著和她做齷蹉事的小人,這樣會讓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她。沈年珩別過頭,矢口否認道:“別瞎說,哪有這回事……”段子焉會不了解他那點心思,嗤笑一聲,抬起胳膊掛在他脖子上,踮起腳尖和他在咫尺間對望,說話的時候熱氣都噴在了他的唇瓣上:“你不是說想我嗎?不是想要我嗎?”段子焉是越長大越不矜持了,話說的那么直白,好像一瞬間在他心窩上狠狠捅了一下,他扭過頭想狡辯,但望著她嬌媚的小臉,誘人的紅唇,心口便砰砰直跳起來,支支吾吾半天,只是拘謹的將身子向后仰去,和她保持一定距離,最后別扭道:“別鬧……我才不是那種人呢……”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小叔叔教訓人的時候氣勢十足,可被她一戲弄便害羞的不得了。段子焉撲哧一笑,可她就喜歡他這個樣子,他越躲她,她就越喜歡戲弄他!她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將自己軟綿綿的前月匈在他結實的月匈膛上蹭來蹭去,手摸索著從衣領進了他的衣服里,摩挲著他緊實的背肌。“那小叔叔,你夢到我什么了?”感到月匈前那對無法忽視的軟綿,沈年珩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腦中混沌一片,被那兩團東西勾起了他腦海中那些綺靡的回憶,他不愿意承認的獸|欲在慢慢地蘇醒,他是很渴望段子焉,那些香艷的記憶總是時不時的來sao擾他,在要了段子焉之前他并不這樣的,可要了她以后他每次入睡前都會回憶起她美好的胴體,還有和她結合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成了一個色令智昏的禽|獸……他無言以對:“我……就是……你……”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段子焉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但并不是嘲諷,她理解沈年珩,他們雖然只相差四歲,但沈年珩總把自己當做